開始倒數,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但也沒有辦法,畢竟人質在他手中,他就是莊家,什麼都是他說了算。
“九!”
“八!”
“七!”
“等等!”
濠琛猛地一個咬牙,喫力的爬了起來,然後喊了一聲。
沒想到濠琛竟然還有如此的耐力,倒是讓梁武也覺得有些小瞧他了。
看來,愛情的力量是非常神奇的,有時候可以讓自己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怎麼?你想通了嗎?那趕緊說地圖在哪裏!不過你不要企圖騙我,這種小聰明最好收起來,否則我不保證她能不能在我手上活命!”
先給濠琛提個醒,以免濠琛隨便找個東西就來忽悠他,這個連宏還真的有點頭腦。
濠琛清咳了兩聲,血都咳出來了,然後又道:“你能不能先放下她,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解開了我的疑惑,東西你隨便帶走!”
聽得出來,濠琛依舊非常的痛苦,說話也顯得有氣無力的,哪裏像個洞主該有的樣子。
梁武一直都沒有出手,他就躲在暗中觀察着,他很好奇,這幾個人到底會上演出怎樣的一出好戲。
反正現在這裏幾個重量級人物都在場,等會兒自己再來收拾殘局也不錯。
“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要問問題?行,我諒你也耍不出花樣來!”
說着,連宏在魅顏的腹部點了一下,瞬間就將她的丹田也一併封印起來了。
他也確實夠小心的,連一個根本不是他對手的人,他都要確保對方完全沒有殺傷力。
“你幹什麼?”
看到他在魅顏的腹部點了一下,延珏瞬間就不高興了,當即呵斥一聲質問道。
被挾持當人質,他認了,但是居然在魅顏的腹部動手動腳,他就瞬間不爽了。
這就好比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在肚子上戳了幾下,作爲一個男人,是怎麼都忍受不了的。
“好了,別跟我廢話了,惹惱了我,信不信現場表演一場活春宮給你們看!”
“你敢——”
“你先不要說其他的,你告訴我,你是如何知道風暴泉眼的地圖這件事的?你到底是什麼來歷?”
終於還是把話題轉到正題上來了,濠琛並沒有因爲對方抓了魅顏就亂了方寸。
一直以來,他作爲洞主,對手下的事情是很少過問的。
作爲烏貒洞府的大護法,資歷也是非常老的大護法,在烏貒洞府足足超過了兩百年。
這樣的一個人,今天突然朝着自己發難,確實有點令他意外。
但作爲一名有資歷,有經驗的洞主的他,還是相信任何已經發生的事情沒有是突然的,都是必然的。
而這個必然明顯就需要找一下原因了。
在烏貒洞府,雖然所有生殺大權全都是交給洞主一人的,但相對來說,護法的地位也不低,加上護法需要做的事情並不多,按道理,護法和洞主之間是不會有太多的摩擦的。
然而現在發生的這一幕,顯然並不是單純的洞主與護法之間的矛盾,甚至可以理解爲,是一場早有預謀安排。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不怕多跟你說一些,這樣或許你會更加心甘情願的將地圖交給我!”
這種奇葩的想法梁武還是第一次聽到,偏偏這個連宏還就是這麼說的。
一般來說,反派死於話多的系列通常都這樣,可相對於他,其他的反派絕對不會爲了滿足對方的願
望告訴對方事實的真相,從而令對方滿意的死去或者會心甘情願的將東西交給自己。
可能是梁武的腦回路沒有連宏的清奇吧,反正這種情況,他是怎麼都想不明白的。
“行,只要你說出來,我答應將東西交給你!”
“濠琛!你是不是想死!地圖的祕密只可以三方勢力和七大洞府的洞主知道,你這樣說出去,小心你整個烏貒洞府都被夷爲平地!”
延珏似乎瞬間清醒了,居然呵斥一聲,表情顯得非常的僵硬。
“笑話!你們不說的話,難道你會以爲還可以活着離開這裏?”
連宏不屑的說道,隨即發出一陣嘖嘖聲。
“我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讓他傷害到魅顏!要怪的話,那還是得怪你,若不是你硬要跟我打起來,又怎會有限制這種情況發生!”
“混賬!如果你不阻攔本嶺主,本嶺主又怎麼跟你打起來,這件事一開始的原因就在你那裏!”
“什麼在我這裏!說的好像你是無辜的一樣!”
“我——”
“夠了!”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又開始爭論起來了,完全就沒有將對方當成一回事的樣子,瞬間就讓連宏一陣咆哮,引發不滿。
“我不管你們兩個怎麼吵吵嚷嚷,我只要地圖!地圖!快點將地圖交給我,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他的初衷還是沒有忘記,就是奔着地圖來的。
他也明白這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又發生爭執不過是想多拖一會兒時間而已,畢竟今天還有招親大會要進行,副洞主和一衆其他護法精英沒有發現洞主的話,必定會四處尋找,那很容易就會找到這裏來的。
因此,拖延一下時間,等待他人來救援,好像也是非常合情合理的。
既然如此,他當然不願意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便開始催促起來。
“我還是那句話,你到底是誰!來我烏貒洞府到底有什麼目的!”
鬧歸鬧,吵歸吵,濠琛一點都沒有忘記自己方纔提的問題,這個問題還沒有找到答案呢!
“我只能告訴你,我潛入烏貒洞府只是想拿到地圖而已,至於我背後的人,告訴你們也無妨,離憂洞窟。”
“什麼,你是離憂洞窟的人?”
三人紛紛這一陣驚歎,就像是突然聽到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消息一樣。
“沒錯!看來你們並沒有忘記我們的存在!”
“不,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裏已經被徹底封印起來,任何的人或者妖獸都絕對逃不開,你不可能是從那裏出來的!”
延珏率先一副極其難以置信的表情,連連搖頭說道。
似乎這件事是一個非常令人震驚,簡直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