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金校文肚子很大,氣量也很大,說出來的話都是很有道理的。
阮嬌這才默默的接受了下來,心想,不愧是大人物,說出來的話的確是不一樣。
宮逸雖然沒有當過老闆,更沒有當過經理,但是他從這兩個人的對話就可以聽出是阮嬌賺了。
“說吧,你想要拿幾成?”
阮嬌心情出奇的開心,然後問道。
“這是阮總的錢,我怎麼會打主意呢。”
宮逸心裏有些小激動,還是假裝的推辭。
“哦,這樣啊,那就下次吧。”
阮嬌說完,還真的閉下嘴,沒有再說什麼了。
宮逸嘴角抽動了幾下,這也太果斷了吧,要是再勸他幾下,或許他還真的答應了。
“這是你的報酬,我也不能讓你白忙。”
阮嬌感覺如果不給對方點好處的話,她心裏也有點過意不去,還是心軟了。
可惜她一時間忘了錢不可外漏的道理。
開車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哈喇子幾乎都快要流下來了,一臉貪婪的表情。
“這是不是給的太多了。”
宮逸看到那滿滿的一沓錢,旋即搖了搖頭,其實給他一半就可以了。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收回去了。”
阮嬌瞥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要,當然要。”
宮逸連忙的護了過來,生怕再不收下,估計連個鋼鏰都沒有了。
“這是什麼地阮?”
阮嬌看了一下外面,發現越來越偏僻了,這地阮她還沒有來過,下意識的問道。
“沒什麼,前面太堵車了,我特意的選的小道,這樣會快點。”
那個司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這個路我也來過,似乎沒有小道吧。”
宮逸眼神微眯,這地阮他來過好多次,根本不可能有小道可以走出去的。
“小夥子,你還是經驗少啊,這地阮,就連很多的老司機都不知道呢。”
那個司機臉色陰翳了起來,突然眉開眼笑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沒有來過呢。”
宮逸算是看出了什麼,假裝一副恍然的樣子。
那司機看到這裏後,心裏鬆了口氣,果然是外地人,還真的是好騙。
自從這兩人一開口的時候,他就聽出這兩個人的聲音不是臨市的人。
臨市的人說話不像是這樣,大部分人上車都會聊家鄉話的,普通話是很少說的。
再加上,他是財迷心竅了,他雖然只是看了幾眼,他就心動了。
可以說,那幾沓錢真的得手了,他就可以少奮鬥十年,不對,半輩子都可以了。
尤其是他看到車後就兩個人,他看到宮逸的身板,他就知道對方不能打,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當成一回事。
“前面沒有路了。”
阮嬌總感覺到這個地阮不太對勁,她也沒有多問,當她看到前面只是個死衚衕後,頓時警惕地說道。
那一向和藹的司機大叔突然咧開嘴笑了起來,笑的很是猙獰。
而且這個地阮本來就陰森無比,加上他的笑聲,可以說是氣氛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大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宮逸明知故問的看着對方,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沒看懂嗎?搶劫!”
司機大叔翻找了一下,隨後手中便出現了一把匕首。
“大叔,你可要冷靜一點,你要知道,你這樣做,會坐牢的。”
宮逸裝作一副怕怕的樣子,眸子卻是充滿了笑意。
“你是打劫的?”
阮嬌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臉色不由得蒼白了幾分,第一時間就是要逃,可是她拽了幾下,可是已經鎖死了,根本無法下車。
“車門我已經鎖死了,今天你們不交錢,誰也別想下車。”
那司機大叔聽到身後的聲音,立馬邪惡的笑了一聲。
“你要多少錢呢?”
“算你識相,當然是你身上所有的錢都交出來。”
那司機大叔眼睛一亮,以爲這一單生意就要成功了,貪婪的笑了出聲。
“給。”
宮逸笑眯眯的把那裝滿錢的信遞過去。
“你這個膽小鬼,你跟他打一架啊。”
阮嬌看到對方突然變的這麼膽小,她都懷疑對方是不是一個人,之前面對這麼多人都不慫,怎麼現在就慫了?
那司機大叔下意識的把護欄打開,就在他接過來的時候。
“想喫白食?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宮逸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旋即反手一抓,猛地往後一拽。
“哎呀,疼死我了,你快放手。”
那司機大叔疼的咬牙咧嘴了起來,無論他多麼的用力收回來,可是都沒有半點的作用,再這樣下去,他整個胳膊都要斷了。
“那還不開門?”
宮逸冷笑了一下,他早就知道對方打上這個主意了,只可惜對方想不勞而獲,這纔是最讓人感到厭惡的。
這種人可謂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門我已經打開了,你們可以鬆手了吧。”
司機大叔幾近哀求地說道。
“哦,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你再繼續送一程吧。”
宮逸打了個哈欠,他爲什麼要下車呢?這荒郊野嶺的,下車豈不是又要打出租車。
“你是不是白癡啊,他都敲詐我們,你還坐他的車?”
阮嬌恨不得就想要下車再找一輛車打,也不想坐這輛車了。
“再找一輛車肯定浪費很長的時間,而且還要走很遠,我看他也是改過自新了。”
宮逸耐心的解釋了起來,更何況,他心裏還有一個整蠱的想法。
“是啊是啊,我已經改過自新了,絕對不會再想什麼歪主意了。”
司機大叔趁着這個臺階往下走,不斷的自我保證,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好吧。”
阮嬌想了想,只好忍了下來,反正有對方在,出了什麼事,她也至少不會擔心。
“開你的車吧。”
宮逸把對方手給鬆開,冷冷地道。
“好小子,還敢威脅我,你是不是活膩了,在臨市一帶,你知不知道誰最大?”
那個司機大叔沒有了把柄後,立馬就囂張了起來,吹着牛皮地說道。
“我還真的不知道,你說誰最大?”
宮逸如同在看一個小丑一樣,冷笑了一下。
“那就是勞資,就算是王長來了,也要給我下跪。”
爲了能夠更好的恐嚇對方,司機大叔吹的牛皮更加有點成分了。
“哦,是嗎?王長都要給你下跪,那你是什麼人呢?”
宮逸笑眯眯地說道。
“哼,我這種級別的人物,豈能是你認識的,少打岔,有膽子給我下來,跟我打一架。”
司機大叔感覺車內的限制太大了,他直接從車上走下來,挑釁地說道。
“他有刀,你行嗎?”
阮嬌看到對方手中的刀,下意識的擔心了起來。
“他有刀,我有槍。”
宮逸笑着說完便從車上走了下來。
阮嬌一楞,納悶對方是哪裏來的槍,難不成是買的?突然她俏臉一紅,啐了一口,真污。
“喲,還真的不怕死啊,你信不信我捅了你,你還能夠活嗎?”
司機大叔看到對方還真的下車了,眼神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我這一拳下去,你就半死不活了。”
宮逸捏的拳頭髮響,沒有正視過一次對方。
“找死。”
司機大叔看到對方這個時候還這麼囂張,真的不把他手中的匕首當回事,他下意識的開始揮舞了起來。
宮逸眼神一凝,他直接一腳踢了出去。
對方手中的匕首頓時無影無蹤了。
“你”
司機大叔整個人懵了,下意識的衝上去。
宮逸沒有手軟,分別給對方小腹和腦門來了一拳,最後一腳踢在對方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