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青小姐的脫單計劃 >第二十一章美富。進躍號(上)
    封暖季淡綠色的天空,因爲即將到來的陰雨,而且顯得低啞和陰沉。雖然天氣陰沉,但及近郊區時,路邊的花草樹木卻生長的非常的茂盛和野蠻,即使沒有人願意去刻意的修剪他們,它們也能各顧各的書寫着生命中的青蔥歲月。

    灰濛濛的天空,雖然使人覺得壓抑,植物們卻仿似是極爲盼望一場雨水的澆灌,它們伸展着枝葉,已經開放的花兒應該是爲了珍惜雨水到來前的盛顏時光吧!它們在昏暉光線的折射下,顯得更加姿明鮮豔了。

    看守局離市區比較遠,小語吾兒驅車在沉靜優美的道路上行進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才趕到了看守局。

    她們在看守局的大門崗哨旁,經過安檢和身份驗證後,便往看守局的大廳走去,待她們走進大廳時,青露兒看見一個身穿正裝的中年男子朝着他們走來:

    “你好!請問是小語吾兒女士嗎?”

    “對的!是我。”

    “我是‘爾安’的心理諮詢師,這是我的名片。”小語吾兒接過名片看了看後,那位中年男子又接着說道:“我是零傘的心理問詢師,我們到旁邊的休息室去坐一下吧!我簡略的講一下,你今天要見的嫌疑人零傘的具體情況。”

    小語吾兒按照心理諮詢師的指示來到休息室在長桌旁坐下後,心理諮詢師友好的看了看對面坐在小語吾兒身邊的青露兒說道:“冒昧問一下。這位是?”

    “嗯,這是我非常好的朋友,您有什麼話就說吧,不用迴避的。”

    “好的!情況是這樣的!零傘即將在三個月後被執行死刑。

    他最近做了懺悔,並交代了許多刑事犯罪案件。這其中就包括‘28.20金絲麗海灣沉船事件’,他主要的罪責是參與了炸藥製作。

    我的同事在取得你的允許之後,和我簡略講了一下你的心理狀況。經過多方考量分析,我們覺得這次你和零傘的會面,一定程度上會對你今後的焦慮和抑鬱的治療有輔助作用。等一會兒你們見面的時候,零傘會還原一些事故場景,這可能會使你的心情感到不適應。假如你心情感覺到不適的話,你可以示意結束此次的會面。”

    “好的!”

    “那我們現在過去吧!”

    “好!”

    心理諮詢師領着小語吾兒走出了休息室,向着會見室走去,將到會見室時,心理諮詢師向一旁值守的監察員出示了相關證件,他們又經過了一道嚴格的安檢,才被領到了會見室。

    來到會見室後,小語吾兒原本就有些忐忑不安的心緒,又多加了幾絲的焦躁。小語吾兒緊握着青露兒的手臂,走到會見室的長桌旁坐了下來,青露兒則依舊坐在了她的旁邊,輔導師則坐在了她們那一排稍遠一些的位置。

    她們等了沒多一會兒,便見到兩個監察員押着一個沒有多少精氣神的囚犯走了進來,那囚犯正是零傘。

    零傘已近中年,他頭頂削減的短髮間依稀可以看到些許的白髮,他身材略瘦,額頭和眼角增長的皺紋使他看起來比同齡人要顯得衰老許多。不知道這是因爲年紀大了,還是沒有睡好的緣故,他的黑眼圈顯得特別的嚴重。

    零傘被監察員帶過來後,坐到了桌子的對面,他剛坐下時低頭沉默了一段時間。

    “零傘,你有什麼話,按照你知道了,都可以說了。”心理輔導師看着零傘輕聲說道。

    “好……

    我叫零傘,是一名罪犯,我是一個罪無可恕的人,我愧對於無辜受害者,我願意接受法律對我的任何懲罰,現在我願意揭開我的罪行。

    我幼年時生活在傳統地域,小時候,家裏非常貧窮,家中基本上沒有什麼勞動力。姆長是一個小職員,靠着微薄的薪資,養着一家子人。父長不太愛工作,我有兩個弟弟,小時候聽到鄰居跟我說,我的第二個弟弟,不是我父長的親生兒子。我想父長也應該聽到過這些說辭。但是他好像從來沒有關心過妻子是否隱瞞過他一些事情?

    父長不關心他的妻子,也不關心他的孩子。好像什麼事情他都不關心,只有一件事情是一個例外,父長早年參加過戰事,他從兵營裏學會了制炸藥。他也特別喜歡暗暗的製作一些有關於炸藥,槍支類的東西,那時候唯一能和他相近的方式就是和他一起製作炸藥。

    打破父長的冷漠,對我具有很大的吸引力,他哪怕給我一個側目,我都感覺極有成就,得到了兩個弟弟,甚至是姆長都沒有得到過的關注,我也常常爲這些事情感到驕傲。

    爲了讓父長能看得起我,我十幾歲時就完美的繼承了他製作炸藥的技術。

    我長大後,去了一個非常不起眼兒的成年學校上學。那時候,我除了對化學還有一些感興趣,其他的課程,我都很厭煩。

    我在成年學校一年級的時,因爲不學無術加入了黑幫,跟着一羣男混混和女混混鬧了一些事兒,便被學校辭退了。

    被學校辭退之後我無所事事,又結交了一幫狐朋狗友。那時候,跟我要好的一個混混染上了毒品,可是毒品需要錢,他沒有錢,他就約了我們幾個人一起,在晚上,我們帶着面罩,守在一個少有人經過的長走廊裏,搶劫了一個人的財物,由於那個人反抗,我們就用事先準備好的刀子把他殺了。

    那是我第一次殺人,我竟然冷漠到沒有任何的感覺,好像世界就是這樣子的,極度的冷漠,極度的無意義,你死了或者他死了,就像一個落葉一樣,毫無輕重可言。

    監察員因爲那次的殺人事件,開始緝捕我們,我們有一次聚會的時候被監察員盯上了,他們那次圍捕我們的時候,我因爲身上有一個炸彈。我朝追趕我的兩個監察員投擲了炸彈之後,僥倖逃脫了。

    從那以後我開始了流亡的生活,我那時候生活的很慘,我隱姓埋名,不敢在公共場所拋頭露面。當我從網絡上看到那個吸毒殺人的混混被判了死刑之後,我感到了一絲的害怕。

    生命對我來說不是平平無感嗎?那絲懼怕破壞了我原有的冷漠。我有一段時間,我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從感覺到懼怕之後,我的心就被攪擾的不得安寧。

    我那時候爲了生活,也祕密的幫助一些人制作炸藥。我在和別人合作時非常的謹慎,我會事先分析,如果作案的話是不是安全的?可能是顧頭顧尾的緣故,我連續製作了幾次炸藥?都沒有被抓到。

    直到有一天,一個自稱爲踏平天下的人找到了我。

    那時,我較爲熟悉的一個混混請我喝酒,那次我喝到了不省人事。等到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看到身邊有四五個人,正在認真的操作者高級智能盒。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