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兩手攬住宇文煙的柳腰,貼在她的耳旁,道:“煙煙,喜歡我這麼叫你嗎?”
“好肉麻!”宇文煙嬌嗔了下。
忽然,鍋裏的菜糊了,宇文煙推開葉開,道:“哎呀,你快出去,菜多糊了。”
“行吧,我先出去!”
葉開沒有再去打攪宇文煙,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做菜給自己喫,幸福的不得了。
七點鐘,宇文煙把做的菜端出來,說:“葉開,去洗手準備喫蛋了。”
“來了!”
葉開走過去問了下,道:“煙煙,沒發現啊,堂堂的龍宇集團祕書長竟然還會做一手的好菜。”
“做菜而已,有誰不會的!”
兩人坐在一起,葉開夾起一看肉喫,早不絕口道:“很好喫,油而不膩的。”
宇文煙翻了個白眼,她自己做的菜能不知道嗎,哪裏有葉開說的那麼誇張。
說道:“葉開,你喝酒嗎?”
“好菜當然配好酒啊,都有什麼酒?”
“紅酒白酒也有,你想要喝什麼?”宇文煙道。
葉開考慮了下:“紅酒吧。”
作爲一個年入幾千萬的祕書長,珍藏的酒自然是好酒。
果然,宇文煙拿來了一瓶紅酒,雖然是拉菲但並不是有很年份的。
畢竟有年份的酒都是昂貴的,市場上更本買不到,也只有那些大型的拍賣會上能夠買到,但是那已經是天價了。
哪怕買回家那裏敢喝,一滴就是好幾萬的價格。
宇文煙爲兩人倒了一杯,道:“葉開,來喝一杯?”
“來啊!”葉開舉起酒杯後,看了下四周,道:“我覺得缺少兩根蠟燭。”
聞言,宇文煙臉紅了起來,現在兩人的場面再加兩根蠟燭的話那不就是爛漫的燭光晚餐了嘛?
“沒事,來日方長嘛,祝祕書長永遠漂漂亮亮的!”
“切!”
兩人喝了一杯,宇文煙給葉開夾了菜,問:“葉開,你能回來我很開心。”
“唉,原本我是要離開的,但想想怎能辜負煙煙你的一番熱情呢!”葉開笑道:“這不,我又回來了!”
“嗯!”
隨後兩人喝的很開心,宇文煙述說了自己的過去,原來她並不是富貴人家的人而是來自大山裏的。
現在只有一個母親在老家,原本她想叫母親她過來一起生活,但是老人家已經習慣在鄉村了,拒絕了。
葉開道:“我的過去很簡單,做的一切就是爲了一口飯喫,活下去而已。”
“我知道的,葉開,我以前就以爲你是混蛋,沒什麼本事還喜歡得罪人。”宇文煙拿着酒杯喝了一杯,接着道:“但是我卻被你救了兩次,你說是不是很諷刺啊?”
“諷刺什麼,我這麼英俊瀟灑的,你會喜歡上我不是很正常嘛?”
“切!”
宇文煙一擺手,道“葉開,我們交往吧?”
“煙煙,你這是表白嗎?”葉開問。
“不知道,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就站在這你看着辦?”
葉開看着內心躁動不安,真的很想把宇文煙就地正法了,但想想還是矜持下。
估摸半個小時,宇文煙已經醉的站不穩,葉開將其扶着進入房間。
“喜歡,當然喜歡了。”
“喜歡那就今晚不要走,陪我!”
葉開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葉開,今晚我就是你的……嘔……”
宇文煙沒說完,直接吐到葉開的身上,那一刻葉開心中的火苗瞬間被熄滅了。
此時葉開的臉都黑了,爲什麼不等一會,那時候吐了也沒問題啊,而且吐了就睡過去。
“煙煙,你先躺下吧!”
葉開現在哪裏還有心思,弄來一盆水把宇文煙的小嘴清洗了一番。
自己也是脫衣服去洗,光着身子坐在牀頭,心想今晚要不要把這女人給辦了。
但是他很快把這個邪惡的想法拋到腦後,還是算了,如果這只是她喝醉後胡言亂語的怎麼辦。
明天如果宇文煙不認賬,倒黴的還是自己。
“唉,只能看不能碰,難受!”
葉開把自己的襯衫烘乾後,再把客廳收拾了一番,離開了宇文煙的家。
現在九點半,準備回別墅了。
剛剛回到別墅,就發現就發現周圍有點不對勁,似乎這裏被監視了。
與此同時,一顆茂密的樹上,於萱穿着夜行衣,正拿着望遠鏡觀察別墅的一舉一動。
“奇怪,莫非今晚葉開沒有回來,一直見不到他的影子!”
正當於萱觀看的時候,她的脖子突然的微涼了下,喝道:“誰?”
只見兩個同樣穿着夜行衣的站在自己身後:“你們是?”
其中一個黑衣人右手摸出兩發飛鏢,閃着寒光。
這一刻,於萱知道這兩個人竟然是殺手,一股危機感充斥整個心頭。
咻……
飛鏢飛來,於萱及時的翻下樹但是自己還是被一枚飛鏢擊中胸口。
兩個殺手淡淡的看着逃跑的於萱,其中一個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殺了她。”
“那個女人是一個練家子,不然剛纔就死了,計劃延後先殺了她再說。”
“嗯!”
於萱滿頭虛汗的,左肩幫不斷的溢出鮮血,血液呈現出黑色。
感覺到身後兩道危險的氣息迫近,於萱拿出了手槍,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警察?”
兩個殺手詫異了下,沒想到於萱是個警察,原本還以爲是同行呢,竟然是警察的話那就更應該殺人滅口了。
嗤!
殺手再度拿出飛鏢,現在的於萱已經受傷中毒,反應力可是很遲鈍的。
於萱呼吸急促,眼睛已經模糊不清,毒性已經開始發作了。
正當兩個殺手動手時,葉開抽着煙走出來,道:“喂喂喂,你們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啊?”
“高手!”
兩個殺手第一時間感覺到自己的脊樑骨發寒,立刻轉身的面對葉開,因爲這個男人對他們的威脅很大。
“喲,於大警花,怎麼是你啊?”葉開道。
於萱忍着劇痛,說:“葉開,他們是殺手,你快跑。”
“額!”葉開驚愕了下,道:“我們好歹也是算是認識,怎能見死不救呢。”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