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嗯!”
葉開打了一輛直奔市中心醫院的車倆,他的內心從昨天就有點忐忑不安,自己也沒多少注意。
很快,兩人到了市中心醫院,葉開再次打電話給夏薇薇,來到了二樓的重護病房門口。
夏薇薇哭紅了眼睛,道:“葉開,你終於來了?”
“薇薇,怎麼回事?”葉開着急想要推開門進去。
恰好裏面醫生正在爲姜雨柔檢查情況,護士把葉開攔住:“醫生正在做檢查,等會再進來。”
葉開止步,看向夏薇薇,她說:“昨天我和薇薇剛下飛機準備回去休息,當過馬路的時候一輛貨車就撞了過來,雨柔當場昏迷,流了很多血。”
“都怪我,我昨天就應該回來的。”
葉開內心無比的自責,恨不得提什麼發泄一下。
一旁的華詩雨聽了,內心也是十分的愧疚,如果不是自己被人販子騙也就不會有被警察帶走的事。
更不會發生今天這個事情了。
十多分鐘後,醫生和護士離開了,戴露走了出來。
“岳母,雨柔的情況危險嗎,醫生怎麼說?”葉開問。
戴露帶着哭泣,回答:“醫生說雨柔腦部裏的鋼片再不取出來的話,可能會感染,到時候……唔……”
夏薇薇捂着嘴,她可就姜雨柔一個好朋友,真心的不想失去她。
“雨柔他爸已經去聯繫那些國外的權威醫生了,但是現在還是沒有消息。”
葉開走進病房中,看到姜雨柔裹着紗布的臉,車禍一定很嚴重,讓她全身都是傷。
“雨柔,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此時姜雨柔的情況很嚴重,全身都有不同的傷口,最致命的還是腦部被貨車的碎片插入,也是她昏迷不醒的原因。
葉開站起來往外走,找到了主治醫生,問:“醫生,您是負責姜雨柔的主治醫生吧?”
“是的,難道你們找到專家了?”醫生問。
“沒有,我就是想再瞭解一下姜雨柔的情況,越具體越好。”
醫生考慮了下,同意道:“你跟我進來吧。”
“謝謝!”
隨後醫生把姜雨柔的腦部CT調出來,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後腦中心未知有一根一指長的異物。
醫生說:“你也看到了,就是這一根鋼片最危險,而是它所在的位置還是十分的重要,這個傷者很幸運活了下來,但是我們沒有辦法給她手術。”
“這片區域我記得是神經最多的地方,的確很麻煩。”
“小夥子,你既然學過醫就應該知道這個手術的風險性很大,我們市也有腦科專家,可他們看了情況也不敢做這個手術。”
醫生接着說:“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通過關係儘快的找到那些專家來幫助你們的。”
葉開知道,這些都是安慰人的話,如果真的能夠找到就不會拖到現在了,姜雨柔的病情已經開始惡化。
國外的那些專家更加是指望不上了,等他們來到,姜雨柔早就離開了。
“謝謝你醫生,能複印一張給我嘛?”
“你要的話就拿去吧!”
到了門外,葉開看到了華詩雨,道:“詩雨,累的話你先找個地方休息吧,晚點我再給你安排住處。”
“葉大哥,我不累,我能看看你手中的CT嗎?”
“嗯!”
葉開知道華詩雨學過醫,索性就遞過去,她看了好半會後,道:“葉大哥,這個手術我可以做。”
“詩雨,你學過這方面的?”
“嗯,我家幾代都是治病救人的,我,我媽媽曾經是國外腦殼醫院的權威專家,專門研究人腦,從小她就教我。”
華詩雨很認真的說:“這個手術不難,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但是必須兩個人一起完成,期間不可以出任何的差錯。”
其實葉開也會做手術,但沒有那些權威來的專業啊。
可華詩雨這麼說的話,姜雨柔有救了。
“詩雨,你有證嗎?”
“沒有!”
葉開覺得這就難辦了,沒證的話,醫院是不會讓華詩雨接受這種危險性極大的手術的。
“詩雨,我再想想辦法吧!”
“嗯!”華詩雨離開。
這是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小聲的問葉開:“小兄弟,你跟那個女孩認識嗎?”
“認識啊,你是?”
“我是醫院的院長,我看那個女孩跟我的一位同學長得幾分像,所以我就問問。”
葉開看到對方的證件後,道:“她叫華詩雨,怎麼了?”
“華詩雨,果然是她的女兒。”鄭院長嘆息。
“您認識她的母親?”
“認識,她的母親和我是一所學校畢業的,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不說也罷。”鄭院長笑的有些苦澀。
但葉開覺得希望來了,跟鄭院長說了姜雨柔的病情和華詩雨有把握做手術的情況,懇求他能夠讓華詩雨爲姜雨柔手術。
“小夥子,這可不是兒戲,你讓我跟那女孩見面,如果她真的繼承了她母親的才能,我自然會相信她!”
“行!”
…………
葉開帶着華詩雨來到院長辦公室,先是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男子,穿着西裝,外面還搭着一件白大褂,顯然是個醫生。
“你好,我們找鄭院長。”
“你們就是葉先生和華小姐吧,請進,我爸等你們很久了。”
沒想到這個男子既然是鄭院長的兒子,胸牌上掛的是主治醫生鄭建文,年輕有爲啊。
兩人走進去,鄭院長微笑的站起來客氣的說:“請坐,建文,去倒兩杯茶來。”
“好的爸!”
鄭院長原名鄭遠山,跟華詩雨的母親葉敏捷是同一所學校畢業,不過兩人的專業不同。
“詩雨,這位是鄭遠山院長,他和你的母親認識。”葉開道。
“鄭叔叔你好!”
鄭院長微笑的點頭,道:“詩雨對吧,你長得很像你的媽媽。”
“嗯!”華詩雨顯然跟生氣說不來話。
“別緊張,我和你媽媽是同學,不知道你媽媽現在過得怎麼樣?”
華詩雨小聲的迴應:“我媽媽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