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日本收集怪談 >第二百零五章 航班驚魂5
    飛機和塔臺失聯的原因已經找到,是有鬼魂附在飛機的信號接收器上,影響了飛機的正常信號接收。雖然知道了原因,但如何將鬼魂從信號接收器上趕走,並且保證它不在干擾飛機飛行,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飛機上有鹽嗎”我問空姐凌子。凌子一愣。我解釋道:“就是喫的鹽。”“糖行嗎”凌子怯生生的問。一開始她還是一個堅定的無鬼論者,但見識到修理師的情況讓她不得不顛覆了自己的認知。加上昏暗的四周更加增添的恐怖的氛圍,這讓凌子感覺有些害怕。“肯定不校”“那辣醬呢”看着凌子一臉真誠的詢問,我知道她應該不是開玩笑。我:“我只需要鹹鹽。我用鹽是用來驅鬼的,不是我想喫。所有調料裏只有純淨的鹹鹽才具備驅鬼的功效。”凌子:“飛機上沒有廚房,所有食物都是在機場配送過來的,我們只是會根據乘客的口味增加一些像辣醬之類調料,但這些調料裏不包括鹽。”沒有鹹鹽,也就沒有最基本的驅鬼條件。如果殺魚棒在身邊,憑殺魚棒上面的殺氣還能震懾住鬼魂。但飛機上肯定不許帶那種鐵棍在身邊。想到殺魚棒,我又想起自己當初在沒有認識胡玉的時候,曾經那些驅鬼裝備。我腦中突然想到了一個驅鬼利器。“我們回客艙。”時間緊迫,我來不及多解釋,讓凌子扶着修理師,我快步跑回機艙。到了機艙後,我讓一位空姐將一直坐在我身旁的少婦和她的孩子帶到頭等艙。在空姐和中野右真的共同安撫下,少婦同意讓我接了一碗童子尿。不滿一歲的孩子,這絕對是童子中的童子。我將童子尿灌進一個乾淨的礦泉水瓶中,再次進入行李艙。用鑰匙在瓶子上紮了一個孔,將童子尿噴灑在信號接收器的外壁上。噴的時候還要特別心,防止液體影響電路。瓶子裏的童子尿剛噴灑了一半,我就聽到飛機上的廣播傳來:“各位乘客,飛機即將遇到氣流,請大家系好安全帶。”這是我們和機長的約定,如果飛機回覆和地面的通訊,他就用廣播通知我們。聽到這句廣播,我終於能安心了。我正準備回到客艙,就聽到頭頂傳來吵鬧聲。中野右真看了我一眼,兩步衝到爬梯前,爬回客艙。我也緊隨其後。我到了客艙,見到在客艙的倒數第六還是第七排,一個乘客正瘋了一樣掐着另一個乘客的脖子,四周的幾個乘客準備拉開他,但奈何力氣不夠。中野右真衝上去一腳踢在發瘋乘客的肩膀上,算是救下了已經快被掐斷氣的乘客。我還沒走到中野右真身邊,剛被中野右真救下的乘客突然一拳打在中野右真臉上,隨後對身邊的幾個人無差別攻擊。怎麼剛解決了一個瘋子,現在受害人又瘋了。而剛纔被中野右真踢倒的乘客,現在一臉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牽看到這裏,我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我用手中裝有童子尿的瓶子噴了一股童子尿在那個發瘋的乘客身上。那個乘客馬上停止了攻擊他饒行爲。不好我急忙將童子尿噴在自己身上,然後越過倒在地上的乘客,飛快向機頭跑去。“機長,開門”剛跑到頭等艙,我就大喊。機長知道是我化解了飛機失聯的問題,因此對我抱有一些信任,打開了駕駛室的門。萬幸機長現在還算清醒。我一把扯開機長襯衣的口子,將童子尿灑在機長胸口。“你幹什麼”中野右真從後面抓住我的手。而機長被潑了童子尿後,一臉懵的看着我。我:“你們沒發現那個本來附在信號接收器裏的鬼魂已經上到客艙裏了,發瘋的乘客就是被他附體的。這是飛機,誰被附體都行,但開飛機的人絕對不能被附體,不然大家都完了。”中野右真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但此時童子尿已經快要見底,只能給修理師身上勉強噴上一些。“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開門,把飛機安全開回去”中野右真將機長和修理師推進駕駛室。機長從裏面將門鎖好。中野右真看了看我,問:“你還有什麼辦法嗎”“鬼魂一次只能附身一個人,還好飛機上沒有兇器,就算附身到別人身上,大家合力也能把它制服。”這是一種最消極的辦法。“我就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公務艙裏那個被衣服蓋着雙手的人突然大喊:“他們不會放過我,你們也別想活你們都要給我陪葬”原本我以爲那人也被鬼魂附體了,但看那饒樣子,似乎只是被嚇破哩。“老實點”中野右真喊道。同時在那人身邊的兩名便衣警察一左一右按住那饒雙手,以免他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但在兩名便衣警察按住那名犯饒同時,坐在前排的警察突然一巴掌拍斷座椅前面的桌板,拿起一塊桌板的碎片越過身後的椅子,撲向犯人。“攔住他”中野右真喊道。因爲我和中野右真都在駕駛室門口,因此只能依靠犯人身邊的兩名警察。兩名警察急忙起身攔住撲過來的警察,慌亂中,一名警察的臉頰被碎片劃破。“停手,我沒事。”手持桌板碎片的警察突然喊道。另外兩名警察停下手裏的動作,但對手持桌板碎片的警察依舊抱有戒心。手持桌板碎片的警察將手裏的碎片扔掉,問:“我剛纔是被附身了嗎”剛纔我和機長的對話,公務艙的人聽得很清楚。從中野右真那裏瞭解到,公務艙裏的幾個人都是警察廳的便衣警察,爲的就是押解那名罪犯。我:“大家最好分散坐,都遠離這名犯人。這樣就能避免被附身後突然傷害到犯人。”中野右真點零頭,幾名警察都分散遠離那名犯人。中野右真:“樓桑,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看管一下犯人,我怕他自殺。”我思考了一下,同意了中野右真的請求,做到那名犯人身邊。那名犯人看了我一眼,他雖然面相兇狠,但現在有些無精打采,彷彿是預感到自己死亡的那種悲涼。“打起精神來,”我:“不管對方是人是鬼,至少我會讓這架飛機平穩的落下去。”我從那饒眼裏看出了不信任。公務艙裏暫時恢復了平靜。但沒過多久,經濟艙裏又發生了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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