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唐凱用鍼灸麻醉替小女孩緩解疼痛,只有這種解釋
“不對不對,這小夥子正氣凜然,肯定不是從神醫宗那樣的地方出來的,一定是其他人教會他的鍼灸麻醉術
。”任老心道。
施針半個小時,唐凱終於結束治療,他拔下針,說道:“來,小藍藍,你看看能不能站起來”
“哈哈哈,小子,別笑死人了,你以爲你真的是神仙能夠起死回生啊,這才鍼灸半個小時就能讓癱瘓病人站
起來”徐川哈哈大笑,出言諷刺。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下去了,在他驚訝的目光裏,藍暖緩緩地站了起來。
“不,不會吧”
徐川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幕。
這個癱瘓多年的藍暖在鍼灸半個小時後,竟然真的站起來了
這怎麼可能
這種事情實在太匪夷所思了,簡直無法讓人接受。
作爲一個資深的西醫,徐川完全不知道病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爲在臨牀上這樣的事情從來就沒有發生過
。
一次鍼灸就能把強制性脊髓炎治好,這說出去誰信啊
完完全全就是開了一次國際先例,創造了奇蹟。
“我,我能站起來啦~~”
藍暖一臉驚喜,她伸出手,摸黑、嘗試地往前走了幾步,雖然步態不穩,力量太弱,但確確實實地可以走路
了
“媽媽,媽媽,快看,我好啦,我可以走路啦,我們可以回家去啦~~”藍暖睜着自己那雙失明的眼睛,甜甜
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媽媽。
“這,這~~”
美麗婦女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不讓自己驚呼出聲,但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裏涌出了驚喜的淚水。
多少年了啊,她最心愛的女兒癱瘓了這麼多年,輾轉了多少家醫院都無法治好,他們全家人都開始絕望起來
;
現在,絕處逢生,在楊善的治療下,藍暖終於可以自己走路了
“藍藍~~~”
眼淚如同決堤一樣,失去控制一般,拼命地涌了出來,美麗婦女情不自禁地哭了出來,她撲了過去,抱着藍
暖哭了起來。
“媽媽不哭,藍藍很乖的,媽媽不要哭啦~~”
藍暖像是一個堅強的小大人一樣,拍着媽媽的背部,安慰媽媽,但她終究是個小孩子,被母親的哭聲所影響
之下,很快自己也哭了出來。
兩母女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唏噓。
“阿姨,藍藍,你們先別激動,我只是幫她做了初步處理,激活了她的神經、血管,接下來還需要一個月的
漫長治療才能痊癒的。”
看着此情此景,唐凱笑了出來,解釋完畢之後,他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次治療效果挺不錯,成功地幫一個飽受病魔折磨的小女孩消除了苦痛。
一個困擾他多年的疑難雜症,就這樣被他治好了
看着藍暖走路和母親擁抱,唐凱滿面微笑。
“這麼厲害”楊善眼神震驚無比。
啪啪啪~~
任老在一旁鼓掌起來,一臉佩服地看着唐凱,“小夥子,真是神技啊,今天我可算是見識到了,不虛此行,
不虛此行啊,佩服佩服。”
“這位老先生過獎了。”
唐凱連忙站了起來,謙虛道:“這只是僥倖而已。”
“好好好,年輕人謙虛,佩服。”
任老忽然神色凝重,真心實意地向唐凱鞠躬,道:“這位小兄弟醫術過人,還請你收我爲徒”
他雖然是介入科的專家,但一直都在研究國粹中醫;
此時此刻見到唐凱的鍼灸針有如此顯著的療效,早就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只想拜唐凱爲師,學習唐凱這種
無比神奇的醫療技術。
像他這種專門研究中醫的人,基本都信奉達者爲師的信條,誰的醫術高,誰就是前輩老師。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唐凱連忙把任老扶起來。
再怎麼說,任老也是一方人物,年紀都可以當他的爺爺了,兩個做師徒那就不太合適了。
“唐先生,還請你收我爲徒”
不只是任老,就是楊善也都被震驚了,第一時間向唐凱鞠躬,請求唐凱收他爲徒。
“這~~”
看見這兩個人向唐凱鞠躬、拜師,徐川以及現場所有人都呆若木雞,滿面難以置信。
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竟然被兩個老人家拜師,這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吧
“如果您不收我們爲徒,我們就不起來。”
楊善和任老齊刷刷地跪在唐凱面前,眼神格外堅定而執着。
他們都是老一輩的醫生,信奉達者爲先,如今看到唐凱施展了這麼精彩的鍼灸術,佩服得五體投地,當場就
進行拜師。
“好吧,我答應你們,先起來吧。”唐凱道。
楊善和任老聞言,神色大喜,立即恭敬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他們兩人齊刷刷地鞠躬,這才畢恭畢敬地站在唐凱身後,像是兩個小學生守着自己的老師。
但他們年齡擺在那裏,看上去格外彆扭。
“我們來說回醫術比賽問題吧。”
唐凱岔開話題,朝徐川說道:“徐醫生,你覺得這一回,是誰贏了”
“我~”
徐川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起來。
這結果已經一目瞭然,還用看嗎
絕對是唐凱贏了啊,就算他是神經內科的專家,他也沒方法把接近壞死的神經、肌肉、血管都恢復的。
這一回,是中醫完勝
“你覺得西醫能夠達到這種效果”唐凱追問。
“不能。”徐川額頭流出了汗水,但還是如實回答。
“你認爲中醫給西醫提鞋都不配”唐凱繼續追問。
“這~~”
隨着唐凱的一聲聲逼問,徐川只覺得自己臉龐火辣辣的疼痛。
這些話語是他剛纔諷刺楊善說的,現在被唐凱原話奉還,卻如同一個個無形的巴掌,把他扇得頭暈眼花,無
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