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的時候,楚凌熙是眼瞅着皇甫澈將一大堆的安全套裝進了行李箱裏的。

    一住進酒店裏,皇甫澈就把那些東西放進了抽屜裏。

    可是他摸了幾下,竟然沒有摸到!

    “等一下!”皇甫澈起身把身子探了出來,朝着抽屜裏面看了看。

    竟然一個都沒有了!

    他錯愕地看向楚凌熙,“沒有了。”

    “沒有了?!”

    她記得皇甫澈可以塞了一大堆進行李箱的啊,當時她心裏還想着幹嘛帶那麼多,怎麼這麼快就沒有了呢?

    楚凌熙這才意識到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這一眨眼的功夫,她和皇甫澈都出來了快一個月了,在皇城的時候,兩個人住在舅舅家比較輕鬆,做的次數還要多。

    來到了英國,皇甫澈也是沒閒着。

    楚凌熙在皇甫澈的胸口捶了一下,“都怪你!”

    “怪我?這是兩個人的事,好像你沒有參與似的。”

    楚凌熙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皇甫澈再一次拉開了楚凌熙的被子,“別躲,現在該怎麼辦?”

    “那就不做了唄!起牀!”楚凌熙說着就準備掀開被子下牀,卻一把被皇甫澈拽了過來,他拉着她的手慢慢下移。

    楚凌熙的臉一下子又紅透了!

    “流氓!”

    “這個樣子你說不做就不做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就這樣對峙的。

    皇甫澈本想讓保鏢去買,卻被楚凌熙制止了,如果這樣的話,她哪裏還有臉去見保鏢啊,恐怕保鏢們也會在背後議論紛紛吧。

    可是皇甫澈現在顯然這個樣子出不去,楚凌熙臉皮薄又不去。

    皇甫澈輕輕地在楚凌熙耳邊道:“這次就這樣,我小心一點,你不是剛來過月經嗎?現在是安全期。”

    楚凌熙還能說些什麼呢,也就只好由着他了。

    皇甫家

    最近的皇甫家可不太太平,整個皇甫家都籠罩着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氛,在皇甫家裏,皇甫瑞就是王,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臉色。

    這段時間的窒息感要比皇甫澈剛成爲植物人的那段時間還要強烈,所有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因爲皇甫澈出去度蜜月了,臨走之前雖然皇家集團也佈置了一番,可顯然是把許多事情都拖延了下去,皇甫瑞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問集團的具體事宜,根本插不上手,也不知道從何管起。

    簡直就是一團亂麻!

    他知道皇甫澈是故意的,他是在和他對弈,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又能最先妥協或是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段時間就連鄭玉也因爲伺候不周到,被罵了好幾次,現在連鄭玉都是夾着尾巴做人,甚至能避開皇甫瑞就避開,絕不現在去觸黴頭。

    鄭玉在一旁給皇甫瑞揉着肩膀,“老爺,我覺得您不需要這麼犯難的,男人嘛,對女人這件事總是三分鐘熱度的,或許大少爺只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興許過些日子,他就覺得膩煩了,您說呢?”

    “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他耗下去?”皇甫瑞冰冷的語氣透着不甘和憤怒,他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兒子竟然和自己對着幹的。

    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親手磨好的刀卻捅向了自己的胸口。

    “也不是乾耗着,想要讓一個男人忘掉一個女人,那就是給他找一個新的女人,更優秀,男人都是喜歡更好的,您說呢?”

    皇甫瑞若有所思。

    思慮片刻,皇甫瑞站起身來,“我要去公司了。”

    鄭玉急忙起身幫皇甫瑞把領帶繫好,整理好他的衣服。

    皇甫瑞剛一走出房間裏,就聽見了咚咚咚的跑步聲,剛一回頭,慕心慈“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爸爸,求求你,求求你成全哥和姐姐吧!”

    鄭玉看見慕心慈如此魯莽的樣子,急忙呵斥一聲,“你這是幹什麼?怎麼這麼沒規矩!”

    慕心慈急忙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爸爸,大哥和我姐姐是真心相愛的,求求您成全他們吧!”

    皇甫瑞這才聽清楚慕心慈的話。

    “雖然我和姐姐不是同一個父親,可我們也是從小長大的,姐姐小時候吃了很多的苦,好不容易遇見大哥對她這麼好,也是苦盡甘來,可是遭到了那麼多的反對,爸爸,求求你成全他們,他們是真心相愛的。”

    “真心相愛。”皇甫瑞念着這四個字,充滿了憎惡。

    在皇甫家,就不存在“真愛”這兩個字。

    “小慈,還不快起來!去給我跪着,不許起來!好好反省反省!”鄭玉怒斥着,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想的,竟然這個時候來觸黴頭,好不容易皇甫瑞的臉色好看一些了。

    如果她把他惹怒了,看她不扒了她的皮!

    “爸爸,雖然姐姐不是慕家親生的孩子,可是我們家一直把她當成親生的看待,雖然她有一個殺人犯的爸爸,可是並不代表她就是惡的啊,她性子很好的,一定會是個好兒媳婦。”

    “殺人犯的爸爸?你說她的爸爸是殺人犯!”

    皇甫瑞瞪大眼睛看着慕心慈。

    這一瞪眼把慕心慈嚇得噤若寒蟬。

    皇甫瑞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鄭玉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這纔是慕心慈真正的目的,她是要告訴皇甫瑞,楚凌熙的爸爸是殺人犯這件事!

    皇甫瑞離開之後,鄭玉輕蔑地看了慕心慈一眼,“戲演完了,那就起來吧。”

    慕心慈這才站起身來,長出了一口氣,脣角也終於帶笑,沒錯,她就是要告訴皇甫瑞,楚凌熙的爸爸是殺人犯!

    “楚凌熙的爸爸是殺人犯,這件事你確定嗎?”

    “我當然確定了,否則也不會亂說,如果不是因爲她爸爸是殺人犯,她也不會來我們家。”

    鄭玉大笑着離開,殺人犯這個點能利用的可就太多了。

    皇甫澈和楚凌熙在英國已經逗留的時間很長了,兩個人準備下一站了。

    在下一站的選擇上,兩個人有分歧,一直也沒有決定下來,就在兩個人爭論不休的時候,皇甫澈接到了烈逸的電話。

    “阿澈,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一個?”

    皇甫澈錯愕地看向楚凌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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