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種,他們經常會在那玫瑰園裏說話打鬧,在那裏,他們度過了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楚凌熙點了點頭,沒想到歐少雄竟然是個情種。
“從那以後,歐總十分消沉,他很自責,也很內疚,甚至後悔自己爲什麼要把她從村子裏帶出來,如果她一直在那個村子裏,安
安靜靜地活着,或許還能活好幾年,而自己的出現打破了她生活的平靜。
自從那女人離開之後,有不少女人想要靠近歐總,畢竟那個時候他的生意已經做得很大,名氣也越來越大了。可是歐總始終忘
不掉那個女人。你的親生母親那一次,的確是給歐總下了藥,歐總加上喝了酒,錯把她當成了她,所以纔有了你。
你知道嗎?你的母親和那個女人有一些相像。”
楚凌熙並不想聽到這些,她並不是愛情的結晶,這讓她心裏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只有那一次,歐總回來之後,面對玫瑰園懺悔了許久,後來他就把玫瑰園後面搬來了一座小山,把裏面掏空,將女人所有的東
西都放了進去,玫瑰園自此也就成了祕密基地。
後來歐總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事業上,他的事業越來越紅火,可是他卻越來越孤獨,我常常看見他一個人面對玫瑰園發呆,那個
女人是他一生的執念,他沒能給她婚禮,也沒能給她葬禮,歐總表面上不在意,可是他始終沒有忘掉這件事,這個人。”
唐颺頓了頓接着說:“哦,我忘了告訴你,那個女人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陸晚黎。”
“陸晚黎?”
楚凌熙默默地念着這個名字,“晚風徐徐,初見黎明,是個充滿希望的名字,太可惜了……”
陸晚黎的一生未免也太可悲了,註定是充滿絕望的一生。
楚凌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瞪大眼睛轉向了唐颺,“所以我爸爸失蹤可能和這件事有關?”
唐颺搖了搖頭,“我不清楚有沒有關係。”
楚凌熙看向唐颺那雙捉摸不透的眼睛,“唐颺,我知道我爸爸一手帶大了你,你很感激他,你是絕對做不出對不起他的事情的,
我爸爸能把隱藏了多年的心事告訴你,也足以見得他對你的信任,你如果知道什麼,就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唐颺轉向楚凌熙笑了起來,“楚楚,我真的不能說,如果我說了,那就是背信棄義。”
楚凌熙再一次陷入了絕望,“那你知道的事情和我爸爸失蹤的事有關係嗎?”
“不一定。”
“不一定?!”
楚凌熙真的是被氣到了,如果他說完全沒有關係,那自己就不問了,可連他都不確定究竟有沒有關係,卻還是不肯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還有一件事現在非常重要。”
“什麼事?”
“你要從我手裏把公司接手過去。現在歐總不在,所有人都懷疑是我綁架了歐總,或者殺了歐總,現在的我難以服衆,他們對我
楚凌熙聽到唐颺的話,就知道唐颺不可能是爲了公司,唐颺只不過是一個特別助理,是歐少雄一手養大的養子,他手裏的權力
完全建立在授權基礎上,並沒有股份加持。
這樣的權力是不穩定的,一旦股東們鬧起來,這件事非同小可。
“公司是歐總一生的心血,他也曾經說如果沒有陸晚黎,就沒有今天的歐氏集團,在他出去打拼的時候,他曾經發誓,要把公司
作爲聘禮迎娶陸晚黎,如果他回來,公司倒了,那他纔會崩潰呢,所以你要站出來了。”
“好,那我明天就去公司,我們兩個做一下交接。”
“嗯,我會把人全部安排好的,如果股東們爲難你,我這裏還有一份歐總曾經寫好的遺囑。”
唐颺把一把鑰匙交給了楚凌熙,“就在歐總的書房裏,那裏面有一個保險櫃,這是鑰匙。”
楚凌熙把那把鑰匙接了過來,總感覺這鑰匙沉甸甸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她現在懷着雙胞胎呢,這歐氏集團交給她,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唐颺似乎明白楚凌熙的意思,“你是擔心自己的孩子嗎?”
“我這肚子裏懷的是雙胞胎,要比一個辛苦很多,我懷着豆包的時候,大概四五個月才和現在似的,我現在也就三個多月,還不
足四個月呢。”
楚凌熙苦笑。
唐颺也有些訝異,“竟然是雙胞胎。”
楚凌熙撫了撫自己的肚子,這對雙胞胎也真是可憐,跟着她東奔西走的。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恭喜,楚楚,你放心,如果你堅持不下去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楚凌熙欣慰地點了點頭。
“好了,快去睡覺吧,不然皇甫澈又要找你了。”
楚凌熙這纔想起皇甫澈來,急匆匆地回了房間。
發現皇甫澈已經躺在牀上玩手機了。
“你開完會啦?”楚凌熙微笑着走了過去。
“你們聊得怎麼樣?”皇甫澈把手機丟到了一邊。
楚凌熙吐了吐舌頭,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皇甫澈,這個男人心裏對唐颺還是有一些芥蒂的。
“聊得還好,只不過他還是不肯說。”
“聊了這麼久都不肯說,看來你這個美人計用的不怎麼樣。”
皇甫澈似乎有些不悅。
“去你的美人計,我只對你一個人用過美人計。”楚凌熙上了牀摟住了皇甫澈的脖子。
皇甫澈摸了摸楚凌熙的肚子,“我可提醒你,你肚子裏還有雙胞胎呢。”
“哎呀,我只不過和他說幾句話嘛,你喫什麼飛醋啊?現在是喫醋的時候嗎?”
皇甫澈瞥了楚凌熙一眼,“你看看幾點了,你還不睡覺,喫什麼醋?我是讓你想着點孩子,別太拼命了!”
一番訓斥讓楚凌熙頓時閉上了嘴。
可是躺下之後,她又翻來覆去睡不着。
“好了,想說什麼就說吧。”皇甫澈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