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晨瀟灑的撫了撫散落的髮絲邁步走向軟榻,瀟灑地一甩衣袖在榻旁坐下,頗有些故作風流的說道:“黃元帥剛消停,王國戎就派了一個初出茅廬的白書農。
某人跟我說白書農是妖族那麼,王國戎身份也着實可疑爲了防止他在我們國家內頻繁地變動我國對敵陣容,要嚴防死守,若是他們兩家聯合,那麼我們將會面對內外夾攻之勢,那是非常危險的,不如就藉此禍水東引吧”
說着從袖中揮出帛,安吉拉定睛一看那是一紙帛書。不用打開,安吉拉就已經從南國陛下的臉上讀出了,這是什麼東西。
安吉拉一臉不可置信,還沒等他發問,只是她望過去的時候,那邊就已經,傳來了顧晨晨的聲音:“你的手下確實應該整頓了,東唐,西夏各方已經籌備了其萬兵馬與境內糾結向我國發來,這147545人足夠打我們措手不及所謂寶藏也不過時天道傳承、黃金、白碧、凌羅綢緞、金銀瑪瑙,這種寶藏與今天的皇室倒是有的一比。腐朽墮落,破敗不堪。”
安吉拉點頭:“是,陛下。”
顧晨晨搖了搖頭:“國之靖難,首相,今天就留在宮裏吧”
安吉拉這是皇帝陛下對她的關心,安吉拉點點頭:“花月幫黃元帥,一再打亂我們的部署,你我都知道黃元帥歸順三月的可能非常小,所以纔將多次狙殺他,沒想到竟然跑了黃元帥還能活到現在,花月破了我們的計劃,但實際上他不過是個感情用事魯莽行動的小丫頭與的o公司無關只要黃元帥出了那個門,一切按計劃行事,畢竟三月不是喫素的。”
黃元帥回到房間裏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黃元帥單膝跪地:“父親可安好”
“黃元帥你根本不懂得什麼叫籌劃,三月孤傲自大,向來是看不起我們這些玩弄權術之人,根本不可能成爲同盟,只會一再打壓你,我們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這是一個必輸的賭局”
“父親的良苦用心,元帥長大了,懂得這些,表面上我是來求醫的,實際上我還能做一些什麼。”
“比如說釜底抽薪嗎”黃家的家主黃鶴說着話似在嘆息,又似在發恨:“大了,你長大了,我管不了你了,可是你真的還不知道什麼纔是綢繆,你甚至連你的敵人都不知道就敢狂妄的行動。”
黃元帥在茶杯中蘸了一點兒茶水,然後在桌上比劃着說:“經常告訴我,想要成就大事,首先就要找到靠山只有真正的有實權,纔會有說話的機會我想跟您說,也許這裏就是我的靠山”
黃鶴聽到此話,猛然轉過來:“原來你想三月不是你能左右之人”
黃元帥說道:“也許有一天我能左右左右他的人”
黃鶴不敢相信上下打量這個許久不見的兒子,黃元帥在心中冷笑這纔是他正眼看這個兒子的第一眼:“這是真的,你找到他軟肋了”
黃元帥眉宇緊鎖起來說道:“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我只能屈從,屈服到泥土裏。”
黃鶴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來就全看你的了。兩國的兵馬已經到境內了。這個月內我要見到南國皇帝。”
花月知道自己收下這個徒弟會惹多大麻煩。不過她不知道,不代表歐氏集團和師傅不知道。
花月有些好奇說道:“爲什麼都達成共盟了我卻不能收他爲徒”
“若是歐家家主收下未來的黃家家主。那麼黃元帥他父親犯了叛國,我們家就更撇不清了,現在暫時達成共盟是南國皇帝的要求”歐棣解釋道。
花月端起杯子悠閒地喝一口茶,淡淡地說道:“國家大事而已,你放心,別忘了你應該相信我好了,掛了”
三月聽到這番冰冷無情的對話,絲毫不是自己上次遇見她們姐妹見到的那番情景,詢問道:“怎麼他們對你有怨氣”
花月聳了聳肩膀說道:“怎麼可能”低下頭繼續玩手機。
三月眼中罕見的露出一絲笑意,突然撫了撫衣袖,坐在花月面前磕著瓜子花生,在桌子上已有三月沏好茶、精緻的茶點。
“今天我教你一些特別的東西。”三月懷裏掏出了一堆符籙。
“別是什麼河圖洛書易經辭篆之類的我對文言文那東西一竅不通”花月搖搖頭。
“身爲徒弟,你應該用點心,不過算了,我今天要教你的是祝由術這個對於小病小災有奇效的”三月對於蠢徒弟的挑三揀四還是有點出乎意外。
三月將一張特製符籙的展開說道:“這張中間用繁體字靈,爲核心,下筆時要先畫出卦象後寫下字。”
花月看到這張符籙就想起自家人喝的那些東西,有點不舒服,但更多的是滿滿的好奇:“這個有點像電視劇裏法師作法時點的那些。”
三月點點頭說道:“不錯,雖然二者看起來相似,但是選材紙張還有細微的變化,影響符籙自身的作用,那是用來驅邪,而這個則是用來感知靈力可以驅散人體之內任何風邪之氣,若是用你電視劇裏看到的畫上這個可以驅散侵佔人體的靈。”
花月頓時瞳孔收縮說道:“是是嗎若是有邪靈入體,而且修爲達到築基期也能消除嗎”
三月說道:“凡事奪舍他人,而非自願犧牲的,在飛昇之前,築基之後每次遇到雷劫,會遇到隱祕威脅的心魔。基本上都會成爲邪魔”
花月顏色深邃的大眼睛盯着三月,花月不易察覺的縮小了瞳孔,瞬間就平靜了下來,脣角彎彎,笑着說道:“這麼說學這個用武之地還挺大的。”
三月的笑依舊明媚飄逸從容不迫的說:“也沒什麼,就是覺得好玩,你應該會喜歡”
“黃元帥怎麼治”花月問出口時有些膽戰心驚雙臂交叉兩隻腿像灌了鉛一樣地落在地上。
這句詢問讓空氣中瀰漫着沉默,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各種不適,花月感覺自己好想迅速逃離現場,三月頓時感覺心臟都沉了沉,更多的是心寒
三月說道:“想要收他爲徒,先要整下思緒,如果決定了,我會告訴你方法。”
花月有些好奇:“你確定嗎你真的允許我收黃元帥爲徒弟”
三月眼中罕見的露出一絲笑意從上到下打量花月一番,端起桌上茶煙嫋嫋的瓷杯,十分慵懶的語調說道:“我們每個人都揹負着各種原因,存在於自己的位置會有自己獨到的考量,但是我相信你,那麼做一定有花月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