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憫生術 >第67章,漂亮,你終於知道害怕了
    花月從夢裏醒來就看見自己穿了一件五彩霞衣,果然是件法寶,想起在夢中乾的那件事,心下有些不安,連忙召喚出器靈青衣。

    “啊青衣”花月鬼哭狼嚎的對青衣說:“我就要被師傅揍死了救救我呀,求求你了。”

    青衣一臉嫌棄的看着這個穿的跟個傻狍子似的女人:“你要做什麼”

    “我把師傅,一個人丟在幻境裏了,就是裏邊的長洵”

    青衣頓時驚叫:“長洵,竟然是你師父不得不說,姑娘,你作的一手好死啊本夫人實在是佩服,佩服”話音一落,花月哭的更慘激動不已了

    花月把女高音給她飆了個山路18彎,青衣頓時感覺她整個衣服都要掉色了

    青衣嚇得連忙大聲說:“閉嘴吧,我幫你”

    花月打了個哭嗝:“你有什麼辦法”

    “你有他的頭髮嗎”

    花月用她那爲數不多的豆腐腦努力地想了一下,花月走進房間,穿上衣服突然發現一根白白的兔毛。

    花月還記得三月說過文化兔留在南國另有用處,想必現在是去用了吧文化兔除了可以燉成一鍋兔肉喫,它也救不了人。

    拿着這個試試吧“你師傅竟然是個兔子精”青衣又一次忍不住驚叫。

    三月大夢初醒邊看見面前期期艾艾的花月。至於那幾位神仙看到三月的結局直接就走了他們只是想讓他試練一下,並不是想讓三月真的渡劫爲三月準備了一個組合四經,既生無所依,無父無母,老無所養無妻無子,孤獨終老;病無可救,徵三月戰多年,一直被病痛纏身,痛不欲生;逝者如斯,則是度過了一個讓人難以忘懷的情節,時光如流水,曾經的美好不復存在纔是時光最殘忍的地方,花月所造成的混亂直接使三月再次破境這也就是爲什麼他現在才醒的原因

    “結果很滿意”幾位神仙直接給他留了一句話,就回天上了

    花月等待了許久看見他眨巴眨巴眼睛,立刻以前所未有的虔誠姿態,跪在她面前

    三月看着花月眼神很冷清清楚楚地吐出了兩個很冷的字:“漂亮”

    花月有些無力的應答:“過獎了,師傅都是你教的好”

    三月的聲調更冷了:“爲師生來20餘載,還從回來未有人倒追過我若你連我都拿不下也枉費了對你的栽培”

    花月一張嘴聲音直打顫:“徒兒也是勉力爲之,對於師父徒兒還是甘拜下風的”

    三月臉上少見的出現了狠戾的神色:“但是有些人,過河拆橋,得到了就不珍惜,比如我娶了一個假象做皇后,每每衝鋒陷陣,舉身赴死,都是爲了找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找了一輩子你這麼辜負我,真是不怕秋後算賬”

    花月很誠懇的搖搖頭:“師父,是輸人不輸陣噢,等會兒,我們才過了這麼一會兒,你就過了一輩子,我還以爲你跳崖了”

    三月眼神更冷了,直接一手粗魯的拽着花月的手腕:“原來你是怪我沒拉着你直接跳崖了咱們現在也可以補上”花月頓時腿都嚇軟了“師傅,你不能這樣,我恐高,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花月無比悽慘的抱住三月的大腿,忘記踢了一腳旁邊躺在聚寶盆裏看熱鬧的文化兔,文化兔這才反應過來

    “三月,你多大歲數她纔多大”文化兔努力勸說。

    花月更加悲傷的說:“死兔子,你還是住口吧”

    青衣則是冷笑着說:“唉,真是兩個小蠢貨,花月睡過去的時候,他師父才17歲,花月出來的時候人家還是17歲”

    文化兔立刻想到了什麼說:“三月還是個未成年人,被甩了之後,以你三月的人品和智商那肯定會變成一個花心大蘿蔔呀,何必在貪戀一枝花呢在這糾結不放呢”

    花月突然間感覺到抓着自己手臂的手鬆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三月則是閉上了雙眼,三月身爲一個擁有後宮有絕對統治權的君王,被人甩了之後,仍舊身心純潔,孤獨終老真相太美,他丟不起這人

    文化兔驚呆了小聲的說:“花月,你就算是中了自己的符也不會因爲丟人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吧”

    花月連忙捂住了文化兔的嘴,小心翼翼地看着三月的一舉一動。

    花月原本等着師傅小小的發個火,畢竟提到了他最不願意聽到的事,他總會生氣的,可是令他喫驚的是,師傅的臉上卻漸漸眉目都舒展開了,心中有些驚疑不定,師傅,爲什麼聽她說她壞話而不生氣呢難道是因爲師傅不想聽好話嗎或者說師父有點受虐傾向。

    花月越想越心驚,感覺這個發展有點不受控制。

    三月的眼神盯着平時唯唯諾諾,卻在夢裏那般張揚,肆無忌憚調戲他的花月,那纔是花月本來的樣子吧,此刻望着花月那雙脣微張精益不定地望着他的模樣,他心中竟然有種衝動,慢慢地低下頭向花月那顯得極爲誘人的雙脣貼去,他要打散她所有的恐懼,讓她的臉頰上染上屬於他的肆無忌憚,瀟灑不羈。花月在文化兔這次的搗亂中,讓他終於明確自己的內心,就是非花月不可

    花月眼看着三月那張360度無死角的臉,在自己的眼中逐漸放大剛纔還陷入深深的恐慌的花月頓時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撲通的一聲摔倒了花月這一屁股坐在地上痛的顫着聲哼唧着:“請師父恕罪,花月說錯了話”

    花月往後退的有些着急,卻看見三月還維持着,剛纔那個姿勢,她一擡頭,剛纔不是錯覺吧三月那個姿勢好像是要親她咦我真的不是在做夢。

    花月再一次羞愧的低下頭,她錯過勾引一個大好的機會,三月的手僵在原處,久久沒有放下三月看着那個將頭頂露給自己的姑娘,好半天才將手放在身側,緊握成拳,這種感覺令他極爲不悅

    不過也沒什麼,三月伸出了一隻手,花月不敢置信地盯着前面那隻手:“師父你這麼寬容,不太好吧”

    “最後一次機會,別再放手”三月聲音還是那麼冷清,不過花月卻沒錯過他眼底的溫情。

    花月頓時喜出望外,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抱住了三月很難得的,這次他沒有把她推開,一揮袖一轉身文化兔,青衣和他懷中的花月,都出現在了一場比武大會上。

    幕後傳來了師徒二人熟悉的聲音“他們還問過你爲何不現身,本來我想回避這個問題,不過既然你都來了,那麼今天,我們果真是弄錯了一回事那加一個裁決席的席位吧,你就代替我們國家投票”

    但是三月完全不在乎,但甚至連這裏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他也壓根不在乎對手是誰不管是誰不管是誰結果還是一樣。士兵幾百人整整齊齊,全場的玄學界修飾都緊盯着這個抱着女人,捧着一個金盆裏面還帶着一個保姆青衣的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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