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憫生術 >第119章誰說英雄不能是女兒家(3)
    三月媚眼一挑:“千畔斗膽一問。將軍用酒來清醒,那不知又用什麼來醉呢”

    另一邊,寬肩修羅正端着酒杯。嘆了一口氣,表情有些古怪,向的三月兩人也看了過來:“千畔兄弟,怎麼說剛見面,也不能拆我臺呀,這天上地下能讓在下一醉不醒的也就只有那黑黑白白的書了”

    花月立馬端起酒碗勸導:“千畔不過是個人間沒進洞房的小夥子。少不更事。將軍海涵。”

    三月心裏想女人的心吶,真的是好毒。我是個沒進洞房的小夥子咳是誰害的,究竟是誰坑了我兩次

    “沒什麼,小孩子嘛,你放心,兄弟理解,成家這件事自己才能搞定,既然不能和那人間的妻子在一起,暫時你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反正你們家這個老闆娘也是挺漂亮的”

    花月立刻笑着向他投來一個嫵媚的眼神兒,裸的在調戲他。

    三月的語氣有些無奈:“我看書上說,適當的時候,結婚這件事兒吧,就像是一場考試,就像一場比試,不但打得你筋疲力盡還非死既傷是吧”

    花月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對寬肩修羅說:“千畔的瞳子黑白分明,有白起的風貌,遺憾的是器量狹小了點。”

    三月知道他這是挖苦自己說:“在人間,一杆小小的探測儀器就可以度量整個大千世界,一部小小的手機就可以互聯生活中的萬事萬物。讓他們爲我所用,爲別人造福。因此,不必在乎一個人的度量大不大,只要看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就好了究竟是衆星捧月卻幹着殺人越貨的買賣,還是散發着光和熱看他見識作爲怎麼樣就成了。”

    寬肩修羅看着三月卻有些傻眼了:“不過在我們血海里可不講究這些,對於朋友,我們真心相待。對施恩的人,我們必然赤誠的十倍相報。對於罪人,我們也絕不姑息。”

    三月漫不經心的淡淡掃了他一眼:“快意恩仇,豈不逍遙”

    寬肩修羅立馬又敬了他一杯,深深嘆息又打開了話匣子:“這也就是我最自豪的一點,我這個人就最是快意恩仇,自認爲在雪海中也是第二逍遙的。說說雪海里最逍遙的那就是我們的老祖,冥河老祖天下術法無不精通,能夠媲美的也就是當年一起誅仙大陣的那位魔祖尊上,那二位真是興風作浪,好不快哉。”

    三月深吸了一口氣,真是一個巧用形容詞的好漢吶。“那二位後來怎樣了”

    寬肩修羅用一個糙漢味十足的憋屈表情更加頹廢的說:“可惜呀,大概4000年前,他們二位卻對奕一場長達千年的棋局,據說是對弈的過程中羽化了。你說爲什麼要對奕羽化就不能打一場嗎實在不行,來一場誅仙陣對陣血海大陣。弄得我們現在還沒弄清這大千世界混沌海里究竟哪個大陣纔是最厲害的這真是一個敗筆。”

    三月眉心跳了跳,強忍着笑意。

    花月卻身不由己的噗嗤了一聲:“大將軍,那可真是敗筆啊感情你們今天故意讓着那些天兵天將,是爲了給羽化的老扯祖虎皮嗎”

    寬肩修羅不屑的看了一眼:“你們難道前一陣子沒看見血海儷十二品血蓮已經出世了。那東西只有祖魔尊和聖人才有。而它可是個寶貝,之前被一個契機所影響折損了一些修爲,如今已經完全復原了。而且你們是不知道,使用拖延策略可不是爲了防你們,這天上地下的,我也好不容易得了幾天清靜,商血裔正急着娶媳婦兒哪有什麼心思來對付你們呢”

    花月一身紅衣用衣袍掩着脣角的笑意整個人又嫵媚又耀眼:“所以說你們現在又多了一員干將血蓮”

    寬肩修羅聞言略一皺眉,竟然壓低聲音,好像說祕密一樣對兩人傳聲:“這傢伙太有性格了。和我們老祖一樣,平時就算是整個血海乾了,填平了都不出來的,只有老祖回來它才肯露面。欺軟怕硬的很呢。”

    三月眉目俊朗表情親切依舊,只是捏起了拳頭。

    擡眸迎上了寬肩修羅的目光舉起酒杯十分平靜且淡定的開口:“既然這麼說,那在下就恭賀將軍早日如願以償了。”

    “那我們共飲共飲此杯。”寬肩修羅已然有些慵懶的醉意。

    花月突然極其怪異的出口取笑道:“既然將軍說了兩句共飲,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共飲兩杯呀”

    三月立馬開始打圓場說了句玩笑話:“鳳兮鳳兮難道是兩隻鳳”

    花月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咬牙切齒的笑罵道:“瞧瞧,這就是個爲了兄弟插自己老闆娘到的夥計,這個月工錢扣了。”

    “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爲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凰兮凰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爲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三月開腔節奏分明,猶如玉潤珠圓和諧悅耳。

    花月和寬肩修羅面面相覷,更看出了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

    三月唱起來頗有些低抑沉重,清楚明晰,花月只覺得自己的耳畔縈繞着聲動梁塵的聲音,說不清楚三月究竟唱得有多好,但一定練了很多遍,那種聲情似乎更能打動人心。

    花月突然憂傷的想到,自己似乎欠了一個人一段情又爲自己添了一杯酒,只可惜竟然清醒的很

    寬肩修羅聽完這曲子,倒是嘿嘿一笑:“我以前聽過有人說求之不得,嫵媚私服,想來還真是有些道理商血裔爲了討老婆能放下這軍中的大小事物,我就已經覺得那小子是栽進去了,你們凡人可真會玩兒,竟然當衆表白唱小曲兒”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三月和花月在寬肩修羅哈哈兩聲,粗漢般的笑聲中,兩人臉上皆是一片不自然的羞餒。

    花月看着眼前有些妖嬈的青年,卻想起當年三月帶着自己探墓,自己主動獻吻,卻被推開的事情,那樣一個外表坐懷不亂心裏黑的就跟芝麻餡兒湯圓兒一般的師傅。若是知道自己逃婚,想必立刻氣的吐血吧,若是他知道自己在這裏養了個小白臉兒想到這裏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三月倒是忍不住多瞄了花月幾眼花月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笑,笑得竟然花枝亂顫。想必是有些醉了。

    三月又連連敬了寬肩修羅幾杯

    兩人說着玩笑話,三月見他沒有半點醉意,這時想起若是運動,大概能讓酒勁兒揮發得更快。

    三月便恭維的:“江雪你我兄弟二人今日結交,不如您爲兄弟露兩手”

    “也好”寬肩修羅應承了一聲。

    拿起方天戟直接走出了兩步,隨便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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