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皺着眉頭,剛想說話,便聽到蘇遠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怎麼了這是,一回來就聽到後院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老爺。”孔蕊兒和柳如煙上前迎他。
蘇遠進了屋,看着蹲在地上抱頭痛哭的蘇禾,不悅道:“怎麼了這是。”
“老爺。”柳如煙嬌滴滴的開口,欲顛倒黑白,把事情遮掩過去。
“爹”蘇禾不給柳如煙機會,她起身先發制人道:“二夫人說您昨日答應婉玲妹妹,要我把江夫人送我的玉鐲給她。既是爹的命令,禾兒自當遵從,只是不想我剛把這玉鐲遞到妹妹手上,她就給摔了。嗚嗚嗚,我原本想留它當嫁妝的啊。”
“蘇禾,你胡說,我沒有。”蘇婉玲急忙辯解,“不是我摔的。”
蘇遠看了眼哭的傷心的蘇禾,轉臉呵斥蘇婉玲:“放肆,沒大沒小,她是你姐姐,你娘平日沒教你規矩嗎”
“爹。”蘇婉玲也哭了起來,“真的不是我。”
蘇禾在一邊抽泣道:“妹妹是想說這玉鐲是我自己摔的嗎”
“本來就是。”蘇婉玲紅着眼睛道:“分明就是你不想把玉鐲給我,自己給摔了”
蘇禾撇嘴:“我若是不想把玉鐲給你,直接拒絕了便是,難道妹妹還會硬搶不成我既然答應給你,又怎會把它摔碎。那玉鐲妹妹喜歡,難道我就不喜歡嗎”
“你”蘇婉玲說不出話來。
蘇婉玲急了:“你胡說”
一旁的柳如煙眼見蘇禾佔了上風,有些坐不住了,她忙上前挽住蘇遠的胳膊,柔柔道:“老爺,不過是一玉鐲,許是蘇禾遞的時候,婉玲沒接住,這纔不小心摔了。”
“二夫人。”蘇禾楚楚可憐道,“你孃家實力雄厚,見慣了奇珍異寶,自然是看不上眼這小小的玉鐲。”
蘇遠靠柳家撐腰是事實,可是他又忌諱別人在他面前說他依靠妾室的孃家,蘇禾這麼說,無非是說給蘇遠聽。
果然,蘇遠臉色已經變的很難看了。
蘇禾再接再厲道:“這玉鐲又不是千斤重物,怎麼會接不住。哦,我忘了,妹妹一貫喜歡往別人身上潑髒水。這玉鐲,就算是我摔的吧。”
蘇婉玲被氣的簡直七竅生煙,她不死心的辯解:“蘇禾,你誣衊我爹,你爲什麼不願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打碎玉鐲,是她遞給我的時候,故意摔在了地上。”
蘇遠冷哼一聲,甩開柳如煙挽着他的手:“我像是那愚笨之人嗎”
蘇禾心中生喜,面上卻哭道:“爹,這玉鐲我原本是想當日後的嫁妝的,妹妹說想要,我就忍痛割愛了,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