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廁所在哪裏呀?”
“小葵”剛將揹包放到椅子上就四處尋摸起來。
“怎麼?你剛到就要上廁所?”鍾燦陽一臉嫌棄的說。
“你懂什麼?我這是習慣。遊戲正式開始前把屎尿屁都解決利索,這是對遊戲和同伴最起碼的尊重。”
“你這是什麼清奇的習慣?算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你去那邊問問老闆吧。”
鍾燦陽說着腦袋下意識的轉向前臺老闆的方向,示意“小葵”去找老闆。
幾分鐘後“小葵”跟見了鬼似的滿臉驚慌的跑了回來。
“你怎麼了?真見着鬼了?”鍾燦陽調侃的說。
“嚇……嚇死我了!我剛走到洗手檯那就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紅衣女鬼從衛生間裏出來,我都沒敢往衛生間裏走,直接就跑出來了!” “小葵”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拄着鍾燦陽椅子的把手。
正在此時,只見一個穿紅衣服披散着頭髮的漂亮女人從他們身邊走過,直奔前臺。
“你說的紅衣女鬼不會就是她吧?”鍾燦陽毫不顧忌的大笑起來,此時的他可謂毫無求生欲。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到“小葵”一副想要揍他的樣子。
“我有這麼好笑嗎?你還笑?”
“沒有沒有,我不配,我哪敢呀?我還是悶頭擺我的板子吧。”
鍾燦陽說着低下頭擺弄起來。“小葵”見狀好奇的坐到他對面,看他在擺些什麼玩意兒。
“害,就這?不就是跟七巧板差不多的玩意兒嗎?我幾下子就能擺完。”
“哦?看來你挺厲害的嘛。你擺一個給我看看。”鍾燦陽說着將板子推到“小葵”面前。
“擺就擺,成功了有什麼好處?”
“成功的話一會兒進去我走最後面。”
“好,你說的。”
“但要是你沒成功是話就是你走最後面。”
“行,我賭了!”
“小葵”信心滿滿的接過板子。這是一個六角形的“七巧板”,一共有六個角六種顏色。復原的話每種顏色都要佔一個角,看起來不難擺好但實際上並不容易。
這邊“小葵”足足琢磨了二十來分鐘還是一無所獲,完全沒摸出擺好板子的門道。那邊鍾燦陽一副看戲的樣子看着“小葵”。
“怎麼樣呀?誰說的自己幾下子就能弄好來着?是我聽錯了嗎?”
“小葵”擡起頭,咬着後槽牙似的恨恨開口。
“你給我閉嘴。”
兩人正互不相讓的拌着嘴,門口進來了三個人,是白君和陸晨曦他們。
“看樣子你們到這兒有段時間了。”陸晨曦對休息區裏的“小葵”和鍾燦陽道。
二人見其他幾人全都到了,忙起身過去。
“也沒多長時間,就在這兒坐了一會兒。” “小葵”回陸晨曦道。
“哦,我旁邊的就是陳浩天,和我一個學院的。從小他和我們姐弟就認識,算髮小了吧。”
陸晨曦說着看向陳浩天。
“昂,對。”陳浩天點點頭。
“陽子身邊的就是小葵吧!第一次見面,你好。”陳浩天說着向“小葵”點頭示意。
不知怎的,從他們進門的那刻起,“小葵”就感覺有些不自在,感覺那個陳浩天一直有意無意的瞟着自己。但感覺終究是感覺,“小葵”沒什麼證據也就只當自己神經過敏了。
“白君剛剛在門外已經跟浩天認識過了,咱們這邊準備好了就去找老闆吧。”
陸晨曦隨即帶着衆人去前臺取票。
老闆將票打印出來交給大家,隨即拿出一個簿子。
“這是生死簿,大家籤個字。如果你們在裏面因爲突發性心臟病啥是出意外我們這邊可不負責嗷。”
大家誰都沒想到臨進去老闆還會來這麼一手,頓時大家都緊張情緒就上來了。來都來了,籤吧!衆人紛紛在簿上籤了名字。隨後老闆滿意的收了簿子,叫來了一個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給每個人都分了一個眼罩,接着領着衆人排着隊摸黑向密室裏面走去。
按照自願的原則,鍾燦陽走在最前面,後面依次是陳浩天、陸晨曦、白君和“小葵”。沒錯,“小葵”認賭服輸自願走在了隊伍的最後。
工作人員帶着衆人上了樓梯,被矇住雙眼的大傢什麼都看不到,都緊緊的抓着前面人的衣角。這邊“小葵”正怯怯的上着樓梯,突然—— 一雙冰冷的手摸上了“小葵”的臉。“小葵”頓時驚聲尖叫,——媽呀—— 一聲嚇的前面衆人一激靈。
“你怎麼了?”最前面的鐘燦陽略微顫抖的問。
“後面有人摸我!” “小葵”一時嚇的破了音。
“大家冷靜,不要怕,抓緊前面的人。”陸晨曦撫慰大家道。
不一會兒衆人就被工作人員帶達了目的地,待衆人接到指示拿開眼罩時,工作人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裏好黑呀!”陳浩天率先開口。
“我們一定不要走散,大家跟緊。”陸晨曦說着拿起牆角邊的兩盞手提燈,一個留給自己,一個送給鍾燦陽。
仔細看這裏是一個模擬的村莊,大家應該還在村口的位置。要想從這裏過去就要想辦法解開村口大門的密碼。
“怎麼辦?”陳浩天拉了拉鍾燦陽的袖口。
正當此時,“小葵”隱約看到燈籠上有字。
“晨曦,燈往這裏照一下。”
陸晨曦聽到“小葵”的指示,走到燈籠前架起了燈。只見門前大紅燈籠上有一個血跡斑斑的“子”字。
“這是怎麼回事?”陸晨曦被嚇了一跳。
“小葵”彎下腰,捧起門上的密碼鎖試着輸入了幾個號碼,在試到第三下的時候,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