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一棵柳樹開始進化 >第七章 出現轉機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兩個孩子已經長大到8,9歲。在過去的五年裏,於木也收穫了很多。他現在掌握了當地語言,學到了很多技能,全是從這對孩子身上學來的。

    因爲他們的天真,他們很受歡迎。除了閒暇時間,這些道士弟子還互相比武,教兩個孩子練武,這也相當於教他。

    多年來,他像兩個孩子一樣長大,在這裏瞭解了這個世界和他的特殊身份。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在這個叫做聖人大陸的地方已經生長了三千年。三千年~好久以前了!如果我們把它放在地球上,它已經轉世數百次了,對吧?

    三千年,地球還存在嗎?

    我的母親,她還能在嗎?

    盼官難道欺騙我了?

    還有爲什麼我會變成一棵樹?

    爲什麼在這裏?

    那碗孟婆湯絕對有問題?

    問題是無法回答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恢復人體,然後纔有可能解開這些謎團。這種宗教神伍德的高貴身份對他來說毫無價值。

    於木嚮往自由,迴歸人間,孝敬母親。

    爲此,他真的想出了一個辦法。

    那便是修行。

    既然別人能從我那裏理解佛法,爲什麼我不能?如果我也能修道,也許我能重新成爲一個人。

    從那時起,他也因爲晚上有事要做而失去了煩惱。清晨,黎明前,古樹下不斷有噼啪作響的聲音。於木醒了,原來是兩個孩子都用棍子練習。

    隨着年齡的增長,這兩個孩子變得越來越懂事了。每次不等道家弟子來,都會早起練功。雖然二人現在還小,但用棍子打架也很兇。

    這套棍法是道教中爲數不多的普通人可以修煉的技藝之一。來自敖谷正天棍。當然,它已經進行了大規模的修改。

    道士用玄靈之氣,而武學則用力量和內力。使用方法有很大的不同,所以他們必須改變它。

    這套棍法在於木身上非常熟練,在他心中已經練習過無數次,但實際上並沒有使用過,沒錯,就是傳說中的只會打嘴炮,實際沒耍過。

    練完棍法,兩人練了一套細絲纏結,這是一套貼身的格鬥技巧。道教不是這樣使用的。真正的纖維纏繞應該和鞭繩等魔法工具結合使用,這樣才能像網的力量是無限的一樣出來,可以誘捕人,殺死敵人。這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道教。

    二人正在練勁兒,忽然有了人聲:“玉兒,絲盤龍。”

    聽了這話,小女孩沒有回頭。相反,她急忙上前跟隨金兒擡起的右臂,刺向了他的腋窩。她的左手從後面抓住金兒的左臂,右手抓住金兒的後頸,左腳盯着她的右腿擋住金兒的雙腿。金兒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被玉兒壓的不能動彈了。手、腳、頭都被對手控制,一點也不能動。

    大家都笑了。玉兒放開手腳,爬了上去。金兒也撅嘴呻吟着站了起來。她喃喃地說:“惠姑姑總是偏心。”金兒的委屈的樣子又引起人們的笑聲。

    從這一時期起,於木就清楚地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小師妹,貌似清白的小鬼,名叫仲慧。大家都叫她小妹或惠兒。它是每個人的開心果,甚是憐愛。

    師兄是關玉雲。他是這一代內弟子的師兄。儘管他看起來很年輕,但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其他的師兄也比他的長相大得多。只是因爲僧侶們的年齡慢慢變大,他們於普通人實際年齡表現彼此不同。

    小師妹是個真正的鄰家女孩。她還沒有入道。她是凡人。

    這兩個人是這一代道教中最有天賦的兩個,尤其是在道教界多年的師兄,已經接近金丹。

    於木從這些人的日常談話中瞭解到,修行根據修爲分爲十級。

    它們是:稻城、寧旦、金丹、元英、甌橋、汾神、建設、大成、渡街、成生。

    鍾輝一臉狡猾的走到金兒跟前,使勁搓着他的小腦袋,弄得頭髮亂糟糟的。小金兒的撅嘴更高了,大家都笑了。

    關玉雲微微咳嗽,大家頓時停止捧腹大笑,老老實實地實施祭祀,開始修行。他們坐下後不久,一隻五顏六色的小鳥不知從哪裏飛來。打擾了大家的視線,只因爲這隻小鳥太可愛了。

    它的身體有拇指那麼大,但它的五根五顏六色的尾羽顏色不同。一對快速拍打的翅膀就像兩道彩虹掛在附近。一對粉紅色的小鳥爪,半藏在腹部的羽毛裏。最奇怪的是它有一個粉紅色的長喙,比它的身體還要長。

    這隻小鳥最大的特點是速度快。它飛的時候,樹下的人看不清它的影子。就連依靠感知的於木,也只看到一系列虛幻的畫面。

    這隻小鳥跑得跟閃電一樣快,但也可以做到想停下來就會停下來。當人們看到它的時候,它已經盤旋在一朵桃花前,並深深地從它的長喙中,進入雌蕊吸取汁液。

    小鳥剛吸了幾下,只見花枝猛的一抖,小鳥便一個頭栽了下來。當他們看到它這樣子時,那還有心練習,所以他們急忙向前走。最焦慮的是鍾輝和兩個小孩子了。

    鍾輝先跑到小鳥跟前,輕輕地把它抱起來。觀察後,她放鬆了嘴說:“沒事。它還活着,但我不知道爲什麼它突然暈倒了。”

    附近的一位道士弟子說:“恐怕是因爲它偷偷地吸了神木的花汁,讓神木生氣了,所以受到了懲罰。”

    “你胡說,神木纔不會這樣子呢。”玉兒早已淚流滿面,但她的小臉卻漲得通紅,她爭辯道:“一隻小鳥怎麼會那麼可愛,一棵神樹怎麼會那麼大,以至於它能忍受傷害呢?”

    鍾輝看上去很好奇,仔細地看着小鳥呃~爲什麼嘴裏有酒的味道?你聞到了沒。”

    “啊,這是真的。這個小傢伙看起來喝醉了。”

    哈哈哈哈,原來還有醉鬼的小雀兒。。。。。。

    大家都笑了。憤怒的玉兒大眼睛瞪着這些人,小心翼翼地抓住小鳥,用小手撫摸小鳥的身體。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隻小鳥,但有兩個人被另一件事吸引了。其中一位是關玉雲師兄。他甚至沒有看那隻小鳥的遭遇,他深深地沉浸在花兒和樹枝顫動的瞬間。

    另一個被花枝的飄動所吸引的是於木,他被這種現象震驚了。

    剛纔,當小鳥在吮吸花汁的時候,就像搔癢一樣。他本能地揮動手臂,但出乎意料地出現了一個驚人的場面。那根花枝已經動了。

    這對現在的於木來說,意味着什麼?自由啊,是渴望已久的自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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