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音主打小視頻,就算延長時間也只是35分鐘,一張專輯最短也得40分鐘以上,
無疑陳漢文的專輯最後肯定落到北瓜視頻,
北瓜視頻不像是鬥音,鬥音正式開始了短視頻的霸主之路,
而北瓜視頻作爲字母公司和鬥音平級的子公司,他在國內長視頻的領域是墊底的,
這次陳漢文的音樂專輯,字母公司肯定會用最大的推薦力度去推,無疑北瓜視頻坐收漁利,喜從天降。
北瓜視頻審覈部,一名編輯神祕兮兮的對另一名編輯說道:
“小麗,你聽說了嗎陳漢文要
在鬥音發專輯了。”
正在審覈視頻的小麗,瞬間就轉過了頭,驚呼一聲:
“你說什麼,陳漢文要在鬥音發專輯”
審覈部的人被這一聲驚叫吸引了注意力,片刻之後,所有人都圍在了小麗身邊。
“你剛纔說什麼陳漢文要在鬥音發專輯”
“你是開玩笑的嗎鬥音是小視頻app,不是音樂播放器,他怎麼可能在鬥音專輯呢”
“你在哪裏聽說的小道消息”
小麗轉過頭看向了小云,“是她說的。”
小云被衆人看得有些不自在,她輕咳一聲說道:
“是我在總公司策劃部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他們已經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工作,就是因爲陳漢文已經確定和公司合作,董事長親自下令,讓他們加班加點做出一個方案來。”
沉默安靜
過了好一會後,北瓜視頻審覈部中響起一陣議論的聲音。
“音樂部我們公司音樂部。”
“對,鬥音不可能改格局的所以這次輪到我們北瓜視頻了”
最近一段時間,陳漢文在鬥音,快要把鬥音弄成全民app了,
北瓜視頻只能眼饞看着,沒想到,喜從天降,陳漢文好好的音樂平臺不發歌,跑到鬥音來。
晚上九點鐘,字母公司的會議室依然是燈火通明。
黃建國坐在會議桌的首位,他的手上拿着衆人加班加點做出的一份策劃案。
“這個方案不錯,但是我們要做出更大的聲勢來,我們不僅要讓我們公司所有的用戶知道陳漢文在我們公司發專輯,還要讓全國各行各業的人都知道這個消息。”
這時,運營部的主管站了起來,一臉沉思的說道:
“這樣一來的話,我們的宣傳費用無行之中就會翻升好幾倍,會不會得不償失”
黃建國擺了擺搜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些都是小錢,只要陳漢文的專輯在北瓜視頻登錄,我有信心,我們公司將會獲得百倍以上的利益”
“還有,讓技術部的人快速的將全新版本的北瓜視頻app做出來,
特別是音樂分類,另外準備幾個大服務器給北瓜視頻,公司沒有就去租,
還有鬥音廣告,頭條廣告等等設計好,鏈接直通車不能卡殼,我要用戶點擊廣告就能購買陳漢文的專輯,絕不能拖了陳漢文的後腿。”
就在整個字母公司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陳漢文坐在臥室裏瘋狂寫歌,
12首歌他要先寫出來註冊版權,然後練歌,他先在空間跟着手機學十幾分鍾,然後回到現實對着曲譜憑着在空間裏的印象繼續學習,
陳漢文住的地方其實很好查,乘風破浪的小姐姐那麼多人員,都在一起,而且每天都在直播,
陳漢文爲了趕一張專輯,除了喫飯出來一下,已經連續忙了很久了,
現實困了就去空間,不浪費一分鐘時間,當再次從空間出來的陳漢文,被外面的聲音打斷了
“陳漢文你這個畜生,芳芳嫁給你,當年你是什麼條件你沒心裏沒數嗎這麼多年芳芳任勞任怨還被你家暴,你沒念一點好,差點害死她,
好不容易擺脫了你這個畜生,你卻拿我女兒當八卦,製造話題當明星,是不是我女兒被你逼死了纔開心啊”大清早的,一道淒厲刺耳的叫罵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將別墅院子的鐵門拍的砰砰響,叫罵的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穿着豔麗的旗袍,燙着小波浪的短髮,板着刻薄的老臉,臉上擦了粉,白森森的,配上她上挑的細長眼睛,看起來就是一副尖酸潑辣的相貌。
“媽,你不知道陳漢文有多不要臉,坐牢還不安心,出獄就唱了一首綠色諷刺姐。”
站在中年婦女身邊是個年輕的男子,看起來二十四五歲,怨憤的看着院門緊鎖的院子,一想到他姐現在被全網黑,氣的眼睛都紅了。
他本來憑着他姐的關係,很快就能出道了,誰知陳漢文這麼一弄,停擺了,他跟他姐一樣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小畜生,你給老孃滾出來敢誣陷芳芳,老孃剝了你的皮”中年婦女越罵越氣,再次將院子門拍的砰砰響,恨不能將房子裏的陳漢文活剝了。
連續叫罵了十多分鐘。
一抹嘴角橫飛的唾沫,中年婦女氣的直喘氣,一想到女兒大好的前程毀在陳漢文手裏,心裏更是不舒服。
婦女梗着脖子對着湛藍的天空尖聲叫罵起來,“陳漢文你這個小畜生,你不趕緊上網解釋芳芳的事情如果芳芳出了事情,我剝了你的皮。”
“媽,我姐當初肯定是腦子瓦特了,怎麼想着嫁給這個廢物,結婚5年就做了5年米蟲,現在姐被欺負了也不知道幫忙,我看他被帶綠帽還很高興啊,垃圾”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穿着牛仔裝的年青人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句。
“小畜生,你給老孃滾出來”休息夠了的潑婦再次發揮潑婦的特質,砰的一腳狠狠的踹在院門上,咔噠一下,靴子的鞋跟一下卡進了鐵製院門的縫隙裏。
潑婦也顧不得叫罵了,回頭對着兒子叫喚,“小濤快來扶我一下,我的鞋子前天才買的,2000多塊呢。”
“媽,陳漢文該不會不在家吧”吵了這麼久沒人出了,年青的有些懷疑了。
“不可能,我找人打聽過了,小畜生昨天開始,一整天就窩在家裏沒出去過。”婦女罵的累了,尤其是新買的2000多的鞋子竟然被鐵門給拗斷了鞋跟,更讓蔣她的火不打一處來。
婦女話落,陳漢文穿着睡衣,頭髮亂糟糟的,露出一張疲倦的臉,瞅了一眼門口的王家兩人,“你們想幹什麼”
王淑芳的母親一看陳漢文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氣的渾身直髮抖,敢情自己叫罵了一個多小時,罵的喉嚨都乾啞了,這個小畜生竟然在屋子裏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