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來,真的是她低估了這個梁初心的能力了,這還是當初那個傻不拉幾,不值得入眼的傻子
指向梁初心的手指,因爲用力,有些外彎,“你跟你母親一樣,就會給梁家惹出醜聞”
她母親一生清白,心地善良,總是以德報怨,從不記仇,有什麼醜聞“給梁家帶來醜聞的是那些不滿足,爲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
“你對你母親的事情又瞭解多少”如果梁初心知道那些事情,還能笑的那麼坦蕩“建豐跟她離婚,你真的以爲只是爲了娶我的關係,難道你那個好母親,從來沒告訴過你其他真相”
所有人都知道,梁建豐爲了前途所以離婚娶的陳水仙,一個是以身作則教育她做人要誠實,寧可別人對不起自己,也不能對不住別人的母親,另外一個是,從不把她當人對待,對她痛下殺手的繼母,她該相信誰,心裏有數。
“親愛的繼母,你應該有我的電話吧,如果你沒有合適的律師,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有最強的律師團隊,在合理合法範圍內,能讓你得到利益最大化。”
“呵呵”到底是誰給梁初心勇氣,跟她說出這句話“最強律師團隊”的話
別以爲穿的職業一點,說話不帶喘,就真的以爲自己是個東西了。
被梁初心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底氣氣到頭痛發作的陳水仙,在梁初心走後,趕緊扶着沙發坐下打電話搬救兵。
“喂,建豐啊,你快給我們娘倆做主吧,你那個好女兒她欺負我們娘倆。”
“我看你是沒睡醒吧,她能欺負你們”梁初心那點能耐他還不清楚
“她把你唯一的寶貝女兒弄進監獄去了。”
“你說真的”
“這種事情,我能騙你,你那個女兒了不得了,她這是要把我們母女往死裏”
“還不都是你們母女做的好事,怎麼那麼久都沒事,突然就發生這些事情,就是你們母女去招惹她的我本來都沒事的,都是你們惹出了一堆事情,你們的事情,不要連累我,你自己想辦法搞定”
“嘟嘟嘟”
看着被掛斷的電話,陳水仙氣出了眼淚,她那個把面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遇事就躲的丈夫,是指望不上了,陳水仙只能打電話找律師,想辦法先把人給保出來,還有記者那邊也得善後。
談完事出來,盛定驍就看見坐在自己副駕駛上的女人。
上車後,一手搭在方向盤的盛定驍,接過樑初心手裏的咖啡。“我以爲你的世界只有傅廷琛,沒想到還會隨身帶我的備用鑰匙”
“好朋友是用來互相嘲諷的”
“其他人是用來嘲諷的,但你,是用來寵的。”因爲她一個笑容,嘴裏苦澀的咖啡都變甜了,這就是他盛定驍現在的幸福日子。
“我看叔叔讓你管盛世是正確的決定,就你這張嘴給公司哄住了多少女客戶”
“沒有咱們心定組合,哪來的今天輝煌成就”反手從背後拿出自己給梁初心準備的驚喜。
她好像看見股權轉讓幾個字了,疑惑的梁初心接過文件。
“你就是來談這件事的”她不喜歡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如今卻被現實逼的接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她說,傅廷琛親自登門找她買股權,不過,她說以她跟你的關係,更希望她手上的股權能交到你手上。”
傅廷琛是個商人,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去做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情,能讓他在這個時候買這些股權,除了一件事她想不到還有其他原因,只是她一時間也拿不出那麼多錢,“我”
“什麼備用金”
“我爸給我攢了一筆娶媳婦用的錢,擺着不流動那就是一堆死數據。”看見她眼中的動容,笑着的盛定驍把咖啡放到一邊,半個身子湊過去,拉過安全帶給她扣上,“悲傷不屬於我,眼淚也不屬於你,能爲你解決問題,就是我存在的理由和價值。”
她以爲,經歷了那些事情,自己這顆心已經冷了,可盛定驍卻一直用溫暖呵護着她,讓她總是能感覺到,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光的。
“好了,你這個傻丫頭,都是做媽的人了,怎麼動不動就眼珠子紅紅。”鬆開安全帶,將人攬入懷中,就像小時候那樣,難過的時候,互相安慰對方,輕輕摸着她的腦袋,給予那份只屬於她的盛定驍溫暖。
“你先接電話吧。”
“嗯。”
收回手臂,盛定驍拉過安全帶給她扣上,“喂”
“盛總,我查到了,他明早五點落地後直接去海域,早上九點在度假村有一場講座,相關信息,我現在發你手機上。”
“好。”
兩人離得近,電話裏的內容,她都聽見了,掛了電話,盛定驍見她臉上又多了一些笑容,帶着寵溺的眼神,捏了捏她的鼻子,“咱們回家吧,女王大人。”
傅廷琛傷的她越狠,他的存在和作用就更能體現。“我這邊大獲全勝,你呢”
“剛見了她們母女,給了一點教訓,也讓我那個妹妹試試,被人帶走的滋味。”
“那幾個人不張口,又沒有證據,就算是抓進去了,很快也會被放出來。”
“主動出擊的主要目的,是讓陳水仙知道我的存在會威脅到她的利益,她纔會着急,一個低估了障礙威脅力的人,往往下一次爲了剷除這個障礙,會用最狠的辦法,我已經有計劃,如果她會上當的話,那就能直接抓住最有利的證據。”
“已經找到醫生了,沒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做堵住。”
“面對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我們得有兩手準備。”
“好,聽你的。”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商務車裏,一個對準這邊的鏡頭,不斷摁下快門。
到了地方,拿着車鑰匙的楚杭追了幾步,“傅總,她去報案,梁佳美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被帶走了。”他不敢提到梁初心三個字,傅總應該知道他在說誰,“在她身上可是一點過去的影子都瞧不見了,要不是那張臉,我還以爲換了一個”
自顧自說的楚杭,接上傅廷琛投遞而來的那道冷眼,知道自己多嘴了,馬上咽回剩下那些話。
過去的影子都看不見
那昨晚哭着求饒,到了後面嗓子啞的半點聲音都發不出的女人是誰
她說不愛就不愛了他就不信那個女人心裏有嘴上那麼有骨氣
推開門,傅廷琛把楚杭留在門外,自己進去。
在紅色矮背沙發上,那具被深v黑色蕾絲連衣裙緊緊裹住風韻猶存的身體慵懶半靠,在進來的傅廷琛坐下後,嘴角掛着一抹高興笑容的婦人直起身。
“這個位置,上一個坐着的人,比你年輕,臉上寫滿了年輕人的陽光,但是這種後生仔,玩起來,也就那種感覺。”咬着脣的婦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對桌的男人,在桌下的腳,甩掉腳上的高跟鞋,雪白的腳來到男人褲管下,在那被黑色男襪包裹住的腳裸旁輕輕勾了勾,“我不讓助理給你時間,你就直接闖進來,早就聽說傅總在商場上雷厲風行,只是不知道,在生活上,是不是也那麼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