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身上爲何有血漬”呂伯奢不禁問道。
林戰看看身上,沾染了呂大郎的血,這都是無雙拔劍時候嘣上的。
“剛纔鼻子出血,現在好多了”林戰找了一個理由。
“鼻子出血,染紅了你整個衣襬”呂伯奢明顯不信,林戰這也才發現,在衣襬處還有一個血紅的手印。
“鼻子大出血,汩汩的,止也止不住的那種”林戰正說着,誰會料到呂伯奢那頭該死的驢子竟然咬起了自己的衣襬、
在林戰和呂伯奢面前豁然出現的是一個血色手印。
“你殺人了”呂伯奢驚恐的看着林戰,呆呆的看着林戰臉上的慌張神色,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問道:“你難道把大郎你把大郎殺了”呂伯奢似乎發現事情不對勁兒,竟然問出着樣一句話來。
“伯父,不是我”林戰有些着急,解釋着。
“大郎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你還不放過他”呂伯奢老淚縱橫,悔恨不已。只見他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帶着恨毒了厲色。
“拿命來”突然,平地一聲吼。
刷
林戰只是覺得自己的耳畔一陣陰寒的風略過,就在呂伯的奢的匕首在距離自己胸口一寸的時候,卻靜止不動了。
因爲在呂伯奢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長長的刺刀,冰冷帶着寒光,呂伯奢嘴裏流出鮮血來,不甘心的看着林戰,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
譁
方天畫戟拔出,林戰急忙調轉了頭,看着是無雙。就說,第一次見呂布的時候,手裏根本就沒有方天畫戟,原來傳給他了。方天畫戟。林戰認出了那柄兵器,這是呂布的兵器,難道呂布追上來了。
“你爲何救我”林戰忍不住問道。
“你少自作多情了,誰想救你了,方天畫戟飛偏了”無雙回答道。
林戰聽後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剛纔從耳畔飛過,是無雙在背後殺自己。再次還要再次謝謝呂伯奢替自己擋了一死。
“你這孩子,把你爹的兵器拿出來玩耍,實在是調皮”林戰嘴角盪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嘻嘻的看着呂無雙。
呂無雙聽着林戰沒頭沒腦的話語,說誰是孩子呢分明就是在小看自己,於是,把方天畫戟指向了林戰道:“說過了,馬留下,你若再耍花樣。我就用方天畫戟戳死你”
呂無雙的臉上帶着憤恨的神色,看着她氣呼呼的樣子,林戰不由得覺得剛纔她說的話可笑。戳死我,來啊我好害怕啊
“你爹剛把方天畫戟傳給你,你還沒有練好,回去好好練練再來”林戰說着,兩腿拍馬,快走啊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但是,赤兔馬就是不走。林戰拍着赤兔馬好多次,赤兔馬就是無動於衷,真是讓人侷促不安呢。無雙看着林戰焦躁的樣子,笑了。只見他吹了一聲口哨,赤兔馬便乖乖的來到了無雙的身邊。
林戰騎在馬上,真的是很尷尬。
要說呂伯奢的兒子呂大郎看上赤兔馬有情可原,陳宮,你一個文人也看上我的赤兔馬,就很不理解了。你要這馬,總不能是上陣殺敵的吧
林戰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便來詢問。
“你已經錯殺呂伯奢一家,爲何還要殺他”陳宮看着呂伯奢的屍體,質問着林戰。
林戰看向無雙,明明是他,不是我,誣賴好人,眼神不好使啊你。
“陳宮,我問你,呂伯家裏有家僕無雙,打酒這種小事,爲何不讓家僕去,還要親自去呢”林戰反問着陳宮,難道這個不可靠嗎
畢竟,董卓已經通緝我林戰,我現在是很值錢的。
陳宮和呂伯奢在謀劃着什麼林戰不得而知,或許回頭來找尋陳宮就是一個錯誤,他們事先相遇,說不定早就謀劃了。林戰卻惜才陳宮而已,卻不想早已成爲他們的目標。
“你殺了人,難道不悔改嗎”陳宮淡然的說着,但是林戰能感覺的出來,他在壓抑着自己,內心是憤怒的。
這話應該是說給無雙聽的,林戰白了無雙一眼,替你背了這麼多的黑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你要殺我,奪我的馬,你悔改嗎”林戰反問着。我也好險被這個冒充家僕的無雙,用方天畫戟射殺呢
陳宮自是無言面對林戰,林戰也不想與他多說。起身道:“好自爲之”
林戰看着陳宮手裏的畫像,居然是赤兔馬的畫像。想起那日,山匪劫路,都是陳宮在演戲了。
陳宮應該早就收到了呂布發出的尋找赤兔馬的告示。林戰不懂了,這塊怎麼跟歷史上的不一樣呢
不過,林戰發覺陳宮跟無雙好像認識呢爲何,自己讓出馬來,兩人站在同一陣線,來對戰自己的架勢呢
“陳宮,出息,你一路跟隨我就是爲了赤兔馬嗎”林戰憤恨,陳宮你好歹也是一個讀書人,真爲讀書人丟臉。
“哼你殺了呂伯奢一家,有本事你也殺了我,否則,我會讓天下人知道,你的殘暴”陳宮叫囂着,說的理直氣壯。
林戰對着呂無雙重複了一邊陳宮說的話道:“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讓天下人知道,你的殘暴”在殘暴的兩字上,林戰還拉着長長的語調。
呂無雙皺眉,陳宮輕輕的拽了一下他的衣袖,使了個眼色兒。林戰知道,陳宮這是讓呂無雙殺自己。
不知爲何呂無雙卻站立不動,只是靜靜的看着林戰,那神情仿若愛上林戰一般。
“馬已經回來了,我們走”呂無雙輕聲說道。
看着兩人要走,林戰有話要說啊
“陳宮,你聽說過一句話嗎”林戰的眸色有些冷,爲何他的小夥伴兒,一直想極力維護的,卻成了對立面。
“什麼話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哈哈哈”陳宮冷笑林戰。
“不”林戰淡淡的開口道:“是寧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