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冷淡地開口,頓時柳茹夢滿臉尷尬,急忙把手縮回懷裏,還沒明白楚天的意思就連忙點頭。
嗡!
車子迅速返回楚氏集團的大樓,而柳茹夢坐在後座,好久都沒下來,直到看不見楚天的身影,她才悄悄地走進大樓。
不多時,林菀傳來的楚天的消息,動用一半的資金擠壓夏家鐵桿家族的生存空間。
“這個沒問題。”
柳茹夢笑着點點頭,相應的準備她早已經做好了,飛快地安排下去,夜幕還沒降臨時,鐵桿家族的資產縮水三分之一,整個家族從上到下幾乎瘋了。
“楚天,一定是楚天做的!”
幾個家族的家主聚在一起,滿是憎恨的眼裏佈滿紅血絲,這一刻的選擇決定了他們的家族是是還是活,而夏家沒能聯繫上,幾人心頭被厚厚的烏雲籠罩住!
“大不了就是死!”
這時,其中一個人大口灌下一口酒,用力地把酒杯摔在地上,“咱們一起去弄死楚天那個混蛋!”
“我就不信,他再快,能快得過槍!”
啪!
話未說完,他直接把手槍拍在桌上,立時其他人面面相覷,閉上嘴巴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那你們就等死吧!”
他拿起槍就往外走,其他幾個人見狀急忙上來攔住他,而就在這時,夏鐸的祕書找上了他們,身後帶着數十個蒙面的殺手,壓着聲音告訴了他們夏鐸的要求。
“做不到,你們全都得死!”
夏祕書冷哼一聲,頓時幾人互相看了一眼,看到了對方臉上的苦笑,隨後,幾人臉色僵硬地被塞進車裏,接着夜幕的掩蓋,一路來到楚氏集團樓下。
此時,楚天的辦公室還亮着燈。
“頭領,已經很晚了,該休息了。”
柳茹夢端來泡好的茶,眼裏帶着柔情地看向楚天,堅毅的臉龐在燈光下散發着讓人不能抗拒的魅力,一時間柳茹夢看得有些癡了。
嘩啦!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吵鬧的聲音,柳茹夢皺着眉頭就要到窗口去看,而這一瞬間,楚天突地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順勢拉到他身邊。
一瞬間,柳茹夢的心砰砰直跳,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啪!
窗戶突地炸裂,一發子彈擦着柳茹夢的髮梢嵌進牆壁,立時柳茹夢猛地睜開眼睛,隔着數百米,對面射來一道刺目的紅外線。
“閉嘴!”
楚天一隻手抱住了她,擡腳踹翻了辦公桌,緊接着第二發子彈猛地射進來,瞬間在桌面上炸開一個巴掌大小的洞,陣陣寒風從外面吹了進來。
無論是玻璃,還是這張辦公桌,全部是楚天在境外定製的,一般子彈根本不可能打穿,而桌面上的那個洞只有一把武器才能造成。
巴雷特反器材狙擊槍!
咚咚!
柳茹夢緊緊地貼在楚天身上,鼻子裏滿是楚天身上的味道,恍惚間她甚至眼下是什麼情況,下意識地把臉貼在楚天胸口,仔細感受着那堅定的心跳聲。
楚天的眼角抽了一下,餘光掃到虛掩着的隔間房門,下一秒,楚天一腳把椅子踹出去吸引狙擊手,接着就把柳茹夢丟進隔間。
砰!
強大的後坐力狠狠地頂在楚天肩頭,而楚天紋絲不動,手指連續扣動扳機,能炸穿了坦克的子彈在夜空裏擦出血光,眨眼間炸開了對面狙擊手的身體。
遍地的殘骸,最大的一塊肉不過從巴掌大小。
嚓!
就在這時,一陣微弱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楚天連看也再不看,巴雷特槍口調轉,直接炸開房門。
嘭!
霎時間,一團血霧猛地升起,兩個殺手立刻被炸得血肉模糊,半邊身子連骨頭都沒剩下,鋪滿了天花板和地面。
“殺了他!”
後面的殺手用外語下達指令,立時楚天皺起眉頭,擡手把沒了子彈的巴雷特丟向他們,而他卻鬼魅一般跳向殺手,一雙手帶着血氣,破空抓向腦袋。
唰!
就在楚天靠近的一瞬間,一名殺手拔出短匕,飛快地刺向楚天脖子,逼着楚天往後退,而楚天手腕翻轉,眨眼見捏住了他的手掌,用力壓下去。
咔擦!
立時,他這隻手被捏碎,斷了的骨頭從肉裏露出白森森的骨茬,一縷縷鮮血瞬間從涌出,滴落在地面的一瞬間,楚天已經捏住了他的脖子。
咔擦!
下一秒,他腦袋一歪,身首異處!
“不準退!”
下令的人再度開口,他緩緩抽出兩把匕首,月光照在刀身上卻顯不出一絲光亮,立時楚天眯起了眼睛,這等技術很多組織都有,但能做到沒有一絲破綻的,只有傭兵團才能!
“逼他回去。”
話音未落,下令人一步跳上來,兩把匕首有如蛟龍探海,直刺楚天的雙眼,而楚天伸手捏向他時,他卻手腕一轉,刀尖直指楚天的手腕。
那一瞬間,短匕擦着楚天的皮膚劃過,一絲血痕慢慢浮現出來。
這是,傭兵團的技法!
“你們,的身份!”
楚天身上猛地冒出沖天的殺氣,海浪一般拍向殺手,立時許多殺手連刀也握不住,呆滯着眼神,像等着楚天殺了他們,而楚天的目光略過他們,看向仍舊能活動的那三人!
唰!
剎那間,下令人甩手射來一把匕首,被楚天捏住的一瞬間,三人從送幾個死角刺向楚天的脖子,而楚天伸手的瞬間,三人把腰扭到極限,短匕自下而上,捅向楚天胸口。
淡淡的藥草味,表明了匕首上的劇毒!
叮!
就在那一瞬間,楚天的手快到在空氣裏留下殘影,幾乎是同一瞬間,楚天用手指捏斷了刀身,兩手掐出另外兩個殺手的脖子,擡腳把下令人踩在腳下。
他低下頭的瞬間,一隻血紅色的狼頭紋身條進楚天眼裏。
那是血狼傭兵團的標誌!
呼!
突然間,一大團催淚白霧從下令人身上冒出來,他瞬間擺脫楚天的束縛,一片白茫茫中,他開槍射穿了另外兩個殺手的腦袋,撞開玻璃跳下大樓。
當楚天跟到窗前時,他的身影卻忽地消失,空蕩蕩的樓下沒有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