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咱們也是同一路人。”江夜也跟着笑呵呵的說，“這麼看來咱們還是挺有共同話題的沈總，要不然您就賞臉跟我們喫一頓？”
“您瞧瞧您這話說得。”沈健現在變得無比的客套，“您是藝夜集團的董事長，能和您喫飯那是我的榮幸，怎麼能用賞臉這個字呢。”
“這樣吧。”沈健頓了頓說，“江總您開着車在前面帶路，我跟您去一趟，咱們今天中午就把酒言歡，好好的聊聊。”
“好說好說。”江夜笑着道，“那咱們就到了飯店之後再談了？”
“請！”
兩個人笑臉嘻嘻那是相敬如賓，各自客套了好久，終於把中午喫飯的事情給定了下來。
相互演着戲，這才分手各自往各自的車子走去。
一直到離開沈健的車子，江夜臉上都還帶着職業性的假笑。
整個過程老五全程觀望但是全程懵逼，特別是江夜和沈健兩個人聊上之後，那話說得他一句都聽不懂。
明明全都是假的，可兩個人說得煞有其事。
那表明明就是剛剛江夜路過專賣店買的，怎麼就變成了沈健買的。明明沒有在那個世紀豪庭訂餐，這個時候卻忽然辦成了早有安排。還有那兩個人的笑啊，明明心裏面都不對付，怎麼可能裝得這麼的友好和善呢？
老五懵圈得不行，越看越覺得江夜牛逼。
看來這社會上的事情啊，果真比戰場上覆雜多了，自己要在這個社會上混得下去，有的東西還真得好好學學不可。
關鍵江夜厲害啊，開始沈健被自己說得快要發毛了，結果就那麼三下五除二的幾下，就把沈健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甚至還能約着一起去喫個飯。
果然老大就是老大，不服不行。
一直到上了車，江夜那臉上的假笑才全部收起來，對着鏡子裏冷笑了一聲，繼而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模一樣，這個沈健就是個虛榮的人。”
“我剛剛就說了。”江夜道，“一個拿到一點權力就喜歡擺譜的人，心裏絕對是都虛榮的，現在的華夏是個攀比的社會，社會底層是這樣，高層同樣是這樣，你和沈健這樣的人聊，你就必須捧着聊，他一個高興，事情也許就答應下來了，咱們是來做生意的，要的是利益，他喜歡虛榮，我給他虛榮，他心裏痛快，我們有錢賺，雙贏……”
“那您確定他就會把項目招標給我們麼現在？”
“三成把握。”
“才三成？”
江夜笑：“老五，這些事情你不能一口氣喫成一個胖子，你在軍隊裏當兵，當到黑甲裏還經歷了層層的篩選呢，這件事也一樣，企鵝集團很大，想要這個招標的公司肯定很多，我們只是其中一個，要殺出重圍，就得付出點東西，商業上我們把這個叫做投資。”
“花幾百萬，做幾十億的生意，怎麼算都是我們賺的。”
老五着實聽不懂江夜說的，但就是不明覺厲，最後問江夜道：“那待會兒如果我們吃了飯，這個單子能拿下來的概率有多少。”
“五成。”江夜伸出一個手掌來。
老五詫異：“這都沒有辦法保證百分之百？”
“這個世界上沒有百分之百的事情。”江夜說，“行了，別想那麼多，有我在，這個單子跑不掉的，先去飯店再說。”
說完這個，江夜不再和老五詳細展開講，相比理論的東西，江夜還是希望老五可以在實踐中慢慢去學。
點火發動汽車，江夜如開始約定好的，把車子開在沈健的前面，在前面帶路，跟着就往世紀豪庭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