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呀。”江夜眯着眼睛,發現了端倪,“爲什麼蘭的內息在這個小子面前完全沒有用,蘭的攻擊手段應該不止於此纔對。”
“對!”老五聽到這句話深以爲然,“哥,這就是問題所在,母老虎所有啓動內息的攻擊手段在這個小子面前通通沒有用,母老虎自己說的,她的身體任何地方一旦接觸到了這個小子,她全身的內息就會被壓制住,用都用不出來。”
“這麼奇怪??”江夜更覺得新奇了,“所有內息調動不出……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越來越覺得有意思。
如果真如老五說的一樣,一個武煉之人使用不出內息,那他最強大的武器就失去了效果,所有招數就和濮普通武功沒有兩樣,什麼飛檐走壁,什麼飛刀劍氣,通通都沒有了核心力量的加持,也就變成了普通人。
也就是和剛剛的蘭的表現很像。
蘭坐在地上,看着那個年輕人,吩咐且疑惑的說:“憑什麼?憑什麼我的內息在你面前用不出來,你用了什麼古怪手段?”
那漢子卻很天真純良的說:“小姐,不是我用了什麼古怪手段,是我的體質本身就很奇怪。”
他頓了頓說:“啊我沒有辦法利用內息像真正的武煉者那樣,但是所有武煉者,在我面前,同樣也使用不出內息來,你我二人的比鬥,就像普通的拳擊格鬥一樣,比拼是身法和肌肉力量,跟武煉的境界無關。”
江夜在一邊,也聽到了這些話,更覺神奇:“此話當真?”
那年輕人回頭,看到問他話的是江夜,很有禮貌的拱手作揖,笑着說:“回江少爺,此話當真!您可以上臺來試一試。”
多見不如一試,江夜聽到這裏,一個翻身跳上了擂臺,遠遠的看着那少年。
臺下衆人觀望着,也覺得這樣的事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全都伸長了脖子等着看江夜和少年的比拼結果。
江夜也不矯情,只想弄清楚那年輕人的話是真是假。
兩人相對而立,約莫五秒鐘過後江夜就發動了攻擊,一個抽身往上,擡腳而起,縱身而來,緊跟着往下猛然一去,對着年輕人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速度飛快,作戰之勢宛如雷霆,從上到下不過頃刻之間。
但,眼看那拳頭要落到那小子頭上之時,江夜猛然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內息受到了一股強大力量的壓制,所有運行在周天裏的內息,灌注在腳下拳上的內息,全部都驚恐後退,一剎那縮回了腹下丹田裏。
於是江夜感覺腳下發軟,拳上的力氣也不夠,原本迅猛的身形驟然停滯,快速的拳影也變得極容易捕捉,那個少年簡單的伸出手來,就抓住了江夜的拳頭,然後擡腿還是一腳,對着江夜的腹部踢去。
不過好在江夜常年在部隊中,練就了一身的格鬥本事,本身肌肉力量在普通人羣中也算萬中無一,所以少年的一腳被他擡起的膝蓋簡單一格就化了下來。
“少爺身手敏捷,我定不是對手。”少年依然很有禮貌的對江夜行禮,“只是江少爺要感受的東西,想必您已經感受到了。”
毫無意外,江夜剎那間驚爲天人,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這個年輕人的體質所能帶來的驚人作用。
一個無差別的人,只要和他打,任何人都是普通人,管你什麼宗師,大宗師,宗武,通通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