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去做,江麒需要有贏的把握,至少,百分之五十以上,不然輸得太難看,家族裏的人臉上都不好看。
眼看衆人這麼激動,江麒的思路卻很冷靜,低聲同所有人道:“可以,只要你們想打,都上來,不過,我要你們上場的人全部都立軍令狀,如果輸了,永久失去家族的庇護,失去族子位置的競爭,如何,你們敢來嗎?”
正所謂一句話勸退所有人,江麒這麼說後,剛剛叫囂的所有人都冷靜了下來。
江麒的意思,要是這場比鬥輸給了對方的葬的話,就等於失去了江氏一族身份,成了江氏一族的外部人員。
外部人員和核心成員之間的差距,只要是在內部的人,懂的人都懂。
所以這個失敗之後的處罰還是蠻嚴酷的,一句話出去,衆人噤若寒蟬,別說叫囂着網上衝了,哪怕是過來開口說話的人都沒了一個。
見此,江麒冷聲一笑,十分失望,搖頭:“這就是你們的水平,無懲罰,所有人都敢出頭,一旦設置軍令狀,你們竟然一個敢動的都沒了,怎麼,一個必勝的把握都沒有?”
“這……”“這個……”“我,爺爺,這個真的不好說呀!”
衆人也都不傻呀對吧,那葬的本事,高與低,一眼就能看出來,可以打,但不能保證贏,本來就是出去出風頭的,誰特麼沒事敢立這樣的軍令狀。
“呵呵……”江麒笑,“平時一個一個的自信得很,說什麼爲了家族,肝腦塗地,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到了關鍵時刻,需要你們站出來時,卻一個都不敢了,怎麼,我江氏一族就養了你們這樣一羣慫包,簡直是丟家族的臉!”
阿悲羅那邊,看到江氏一族如此的畫面,心裏別提有多美了,不過他沒說話,就那麼靜靜的抱着肩膀,看江氏一族的人的笑話。
另外一個主人公葬呢,又繼續拿起酒杯,說了一句讓整個江氏都蒙羞的話:“江族長,要是貴族內沒有人和我比,那我可要繼續去橡享受我勝利的香檳了。”
江麒惱怒,眼睛掃着衆人,希望家族裏有個年輕人能站出來。
他不想親自點,如果親自點的話,氣勢首先就弱了一截,他絕不能在阿悲羅面前做這樣的事,那比輸了比鬥還要丟臉。
江夜這邊呢,一直觀察着場地裏的局勢,但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不過三級大宗師,而那葬的實力,到目前爲止看不清,總之比他高。
他或許釋放狂暴體後可以碾壓葬,但狂暴體是他的底牌,非到必要時刻他並不想拿出來。
他和江麒一樣,也在人羣中尋找着可以出去一戰的人。
而約莫在這個時候,他在人羣裏鎖定了一個人來,大概率和葬有一戰之力,並且還是他的熟識,他也更希望這個人能站出去——江恆。
這江恆修爲天賦本來就是家族頂尖,只是這些年的荒廢,讓他的天賦被掩蓋,甚至逐漸到了被家族人遺忘的地步。
江夜答應了江雄飛要想辦法讓江恆振作起來,而今天,一個合適的對手,一個難纏的對手,正好可以用來激發他的鬥志。
想到這裏,江夜再也沒有猶豫,繞過家族衆人,從後面來到了江恆的身邊。
拍了拍江恆的肩膀,他低聲的說:“江恆老師,你不打算上去玩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