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記錄的工作也不復雜,就是兩人對應的股票價格,買下的股票數量還有封盤時間給記下。
真正的結果,還得明天再看。
“今日事情差不多完畢。”做完這一切,阿悲羅看着江麒道,“江族長,我們不如就今日早些休息,明天再來揭曉事情結果,你看如何?”
武道的事情江麒還能插上兩句,經濟的東西,他真就一問三不知。
今日事情已完,阿悲羅也這麼說了,那他也準備宣佈散會了。
可終於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自看臺上響起,並響徹了整個演武場。
“慢着……”一個聲音襲來,衆人紛紛側目而去,接着,衆人就看到江夜從看臺上跳下來,飛速來到了江麒和阿悲羅的面前。
先是拱了拱手,沒有說話,而阿悲羅則意外了,奇怪看着江麒道:“江族長,這位是?”
“江夜……”江夜自我介紹,然後拱手看着江麒說,“老爺子,江夜這邊有個不情之請,您看有沒有可能答應。”
江夜在江氏一族裏名頭不大,雖然多有耳聞,但衆人都曉得他只是一個外族子弟,且剛剛上島來。
更多印象都停留在他之前在議事廳裏和江鴻祿對峙時表現出的霸道囂張。
那他這會兒又跑出來,着實讓現場的諸多人沒有想到。
江鴻祿和他不對付,眼看着他自己有功勞可以做了,哪想到江夜又跑出來搞事,不禁眉頭一皺:“江夜,你又想幹什麼?”
江麒也問:“江夜,你說的不情之請是什麼?”
江夜不理江鴻祿,拱手,一字一句,鏗鏘道:“老爺子,江夜的這個不情之請,是想問您,這位湯姆遜先生和三爺的比試,我能不能參與?”
這就是江夜的目的,確切的說,江夜不是非要參與他們的比試,而是要來出風頭。
爲什麼?還是那句話,他來出風頭不是爲了別的,就是爲了增加自己在江氏的曝光度,和江恆剛剛的行爲是一樣的,爲了此後的族子選舉做鋪墊。
“笑話!”果不其然,聽完江夜說的,江鴻祿在線暴走,指着江夜的鼻子就開罵,“江夜,你什麼意思,這比試乃是老爺子欽點我代表家族出戰,你一外族人跑出來說要橫插一槓,怎麼着,覺得我不能代表家族贏下比賽?”
江夜微微一笑,咧開兩排大白牙道:“就是這個意思。”
“你!”江鴻祿指着江夜,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有江麒在這裏看管着,他早就一巴掌給江夜扇過去了。
江麒那邊,也不激動,但還是有常規的冷靜,低頭問江夜道:“江夜,這件事不可兒戲,代表着家族榮譽,你且不要說胡話。”
“老爺子。”江夜,“我沒有說胡話,三爺選的那個股票,雖然穩上漲,但是上漲的弧度不會太多,我之前在龍心島外經營過公司,也成功在紐交所上市,對這些市場規律還知曉一二。”
“華夏石化雖然還處在上漲期,但已經接近峯值,我們都知道,我們這次的比試,比的是一天之內能賺錢多少,那拼的就是一個上漲率。”
“上漲率高,曲線陡,那賺的就多,接近峯值的上漲率趨於平緩,華夏石化會漲,但一日之內不會太多,和湯姆遜先生選擇的陸戰隊一比,那便只有輸的份。”
“你以爲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江鴻祿大聲道,“可現在的情況,股市裏最大的牛股已經被對手買走,我們只能拼一個風險,拼一個可能,而我的這個可能,已經是機率最大,你衝上來說一堆廢話,真當我們都傻?”
“哦?”聽到這裏,江夜嘴角上揚,低聲道,“那我怎麼覺得還有比這股更牛的牛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