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老五直接一愣，那是萬萬沒想到江夜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在狂暴狀態下。
要知道以前的江夜，一旦暴走，那是誰都不認識的。
除了陳藝和萌萌，誰上都不管用，這次居然好了？
老五面露驚訝，方勁同樣驚訝，來到江夜面前，瞪大眼睛說：“老大，你，你認識我們？”
江夜呵呵一笑，雖然依舊在狂暴模式下，但是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完全喪失理智：“你們都跟了我這麼多年了，我要是把你們殺了，虧的是我。”
聽完，老五和方勁對視了一眼，兀自點頭：“是老大沒錯。”
老五還有點不信，指着他自己的鼻頭道：“哥，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名字嗎？”
“那我覺得我還是把你揍死比較好。”
江夜開玩笑的說，但是這是屬於他們兄弟之間的相互調侃了。
這樣子老五也自然認出了他沒有喪失理智，表情由驚轉喜，驚訝的說，：“不是，老大你，你要在已經完全可以控制你自己的情緒了？你不想到處破壞了？”
江夜實話實說：“無法完全控制，到現在我心中仍然想殺人，只是，沒有之前那麼濃烈，也分得清楚什麼樣的人可以動手，什麼樣的人不可以動手。”
“我去，那太好了！”老五激動的說，“你要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的話，你這個狀態下的戰鬥力爆表，咱們不是又多了個自保的方法？”
“原則上是這樣，只是我不知道可以維持多久。”
其實江夜自己也有點奇怪，他這次進去狂暴狀態之後以前都是大腦一片空白，像是靈魂從身體裏被擠出去了一樣，每次事過之後，像是睡了一覺一樣清醒，經歷了一場噩。
但是這次不是，自己主動調動的陰暗面丹田出來，狂暴狀態下，竟然還有一定的意識，雖然情緒躁動依然厲害，可是已經沒有那種被排擠出體外的感覺了。
在這種狀態下，江夜感覺自身的視力，嗅覺，聽覺，等等各種感官都有了質一般的飛躍。
身體完全掌控，像是每一個細胞的活性都可以認真感知一樣。
主要是自身的內息，加上原本的實力，已經突破宗武，來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當然了，這仍然只是一個底牌一般的存在，因爲他自己也不知道可以控制這個狀態多久。
好歹，自己能掌控狂暴的出現和狂暴之後的情緒，這已經是莫大的進步了。
“哥，你告訴我，現在你什麼感覺？”老五和江夜一樣興奮，“是不是整個世界都明亮了許多倍，然後可以移山填海，開山劈石！？”
江夜給了老五一個白眼，不客氣的說：“老五，你是不是最近修仙小說看多了，這麼多幻想？”
“嘿嘿……”老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摳着腦袋道，“我這不也是替你高興的麼。”
“呵呵……”江夜也說，“移山填海做不到，但是肯定比之前戰鬥力上漲了不少，如果還是那個暗影衛過來的話，我應該有一戰之力。”
“我去……”老五持續驚歎。
雖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牛逼，可這精進的修爲，依然讓老五足夠驚歎了。
而就在這時，江夜猛然收斂氣息，把從陰暗面裏汲取出來的內息全部送回丹田。
在這之後，江夜的氣息便恢復了正常。
老五看得差異，詢問說：“老大，你咋收起來了，我還沒感受夠呢。”
江夜眼神一斜，對着院子大門，冷冷開口：“門外有人，是個高手！”
一句話之後，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將視線轉移到了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