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徵兆的,江夜猛然再度轉身,以右腳爲中心,整個身子擰了三百六十度,一個迴旋踢直接踹在了劉洋的胸口上。
砰!
一聲悶響,劉洋幾乎是橫着飛出去的。
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向後射了五米,一直撞到休息室的椅子方纔停下!
不安靜怎麼着?
不安靜就揍你唄,還能怎麼着?
江夜這一腳已經收了力,如若不然,劉洋這小子得當場死在這兒。
不過依然不好受,捂着胸口,撐着地面往起爬了三次都沒有爬起來,腳下踉蹌,頭暈目眩,狼狽不堪。
而其他的人呢,看到自己大哥被打,紛紛暴走,指着江夜就罵。
“孫子,找死是不是!”
“討打嗎?”
“看老子不幹死你!”
衆人叫囂的多,但動手的少。
唯獨一個小子可能爲表忠心,拿起一張凳子就朝江夜衝了過去。
不過轉手就被江夜一拳頭把凳子砸碎,抓着他的頭髮,啪啪啪啪連續幹了他四巴掌。
每一巴掌都是一個血手印,四巴掌下去,人都給抽懵了。
鬆開手,那小子如同麪條一般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終於,兩波壓制,把這些毛頭小子都給幹怕了。
開始還叫囂着要找江夜算賬的,如今來來去去,進進退退,一個敢上來的都沒了。
小混子就是這樣,拼的是一個氣勢。
氣勢上去了,他們敢騎到你頭上拉屎。
但只要他們怕了,他們就是任人拿捏的軟蛋。
欺軟怕硬的混蛋,你硬了,他們就怕了。
“這下懂得安靜了嗎?”遠遠的,江夜盯着劉洋問。
劉洋被自己的人扶着,不敢看江夜,低聲嘀咕:“懂,懂了。”
“嗯!”江夜淡淡的點了點頭,這才轉身離去。
全場靜默,整個場地被江夜一手壓制得鴉雀無聲。
劉洋,劉洋的兄弟,無論是被打的還是沒有被打的,看着江夜的背影,都從內心散出一股膽寒。
煞神!
這就是個煞神!
一言不合就動手,關鍵那是什麼身手啊!
一腳把人踹飛出去五米,幾巴掌把人的牙齒都要抽掉光了。
要是剛剛劉洋再叫囂一會兒,不是命都要交代在這裏了。
嘶……
衆人紛紛倒吸涼氣,再不敢招惹江夜。
扶着劉洋,十幾個小子避開江夜,完全不敢靠近,到休息室的角落坐着去了。
而回到原來的位置後,江夜喝礦泉水,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跟着,塗偉也走了回來,在江夜旁邊坐下,點頭感謝:“江兄,謝謝了。”
“沒事。”江夜自顧自的喝着誰,全然不在意,“那人我也看不慣,就當爲民除害了。”
“哇,江總!”一旁的阿麗古依捧着臉,驚喜道,“你剛剛也太帥了吧,一腳把人踹那麼遠,你的腿是飛毛腿嗎?”
江夜扶着額頭,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江總,你這下是真厲害。”楊薇也豎起大拇指說,“謝謝你幫我們出頭,把他們都打怕了,就再不敢鬧事了。”
“嗯。”江夜依然客套,“都是小事,不足掛齒。”
“我宣佈,江總,你是除了塗哥之外,我的第二個偶像了!”阿麗古依咧嘴,笑得十分高興。
“小藝,你真的撿到了寶藏老公啊。”楊薇半開玩笑的說,“我要是有這麼個老公啊,我做夢都要笑醒了。”
陳藝聽在耳裏,趕緊擺手,雖然嘴裏說着不是,但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而後的氣氛的確要安靜多了,劉洋那邊一羣小子跟個乖乖貓似的,出去接個水喝都小心翼翼,更別說出來招惹麻煩了。
賽車場地在做準備工作,兩批人就在休息室這麼等着。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賽車場地準備完畢,一衆人就輾轉去到了賽車場邊上了。
這會兒賽車上,已經立了兩輛車在那裏,一輛奧迪的噴漆改裝,另外一輛就是紅河車牌。
都是低底盤的專用賽車,排氣筒都有增加,算是專門的賽車工具。
不用說,奧迪的那一款自然是劉洋的車,而紅河這邊是塗偉的。
劉洋經過半個小時的恢復,已經好緩得差不多了,正常走路可以走,但仍然不敢看江夜。
只是他的眼神餘光里老帶着一抹狠厲,似乎在找機會算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