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祕聊齋 >90 暴露
    “是啊,朱夫人。”

    白楊點了點頭說道。

    “朱夫人?你終於相信我說的話了?”

    柯少容起身說道。

    “開門,開門,白楊,我娘子在裏邊吧,快出來。”

    朱爾旦重重的拍打門面,大聲的說道。

    朱爾旦是在同窗的通知,就趕了過來。

    “我走了啊。”

    柯少容聽到了朱爾旦的聲音,就打開了門。

    “你給我出來,你知道你在這幹嘛?”

    朱爾旦見到了柯少容立即奮力一拉。

    “我...我。”

    柯少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什麼我,走。”

    朱爾旦就氣沖沖的拉着柯少容離開了白楊的至仁堂。

    到了朱爾旦家裏,朱爾旦就憤怒的甩下了柯少容的手。

    “你說,你到白楊家幹什麼?”

    “沒幹什麼。”

    “呵,沒幹什麼?你是一個婦道人家,他是一個單身漢,還能幹什麼?從實招來!”

    朱爾旦氣憤的像個火山爆發的樣子,吼道。

    “只不過因爲白楊以爲我是他的愛人小曼,我好心怕他難過,過去解釋一下,就這麼簡單。”

    柯少容只好實說。

    “那好,那從今往後,你不許出門,連踏出家門一步也不行!”

    朱爾旦還是沒能相信,氣憤的說道,接着奪門而出。

    “把犯人,朱爾旦和朱柯氏拿下。”

    這時捕頭上門來,然後四個衙役上前控制了朱爾旦和柯少容。

    “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們犯什麼罪了?”

    “快點鬆手,我家媳婦可是有身孕的。”

    朱爾旦和柯少容,還有朱爾旦的父親,一人說了一句。

    “抓人也要講個清楚,我們夫妻倆犯了什麼罪?”

    朱爾旦說道。

    “白楊狀告你們,盜取屍體人頭。”

    那捕頭說道。

    “相公,捕頭他在說什麼...”

    柯少容有些不可置信說道。

    朱爾旦聽到了捕頭的話,臉色一變,換頭的時暴露了。

    “沒事,捕頭大人,在上堂之前,是否能讓朱某向祖先燒一柱香?”

    朱爾旦很快冷靜來下來說道。

    “行,快點。”

    那捕頭思索了一會說道,還真沒見過上公堂還求助祖先的。

    “陸元君,趕快想想辦法吧,咱們換頭的事,被人揭穿了,我被抓了。”

    朱爾旦雙手合併在一起說道。

    地府。

    “事情越鬧越大,誰來幫你背這黑鍋啊?”

    陸判看着冥火,朱爾旦的求助說道。

    公堂上。

    張知府和張夫人,看着低頭的柯少容,怎麼看,都沒能看清楚是不是張小曼。

    “看不清楚啊。”

    張知府低聲,示意京兆尹。

    “民婦朱柯氏,擡起你的頭來。”

    京兆尹暗自點頭,拿起驚堂木就是一拍說道。

    柯少容這時才緩慢的擡起頭,朱爾旦卻是看了白楊一眼。

    “像極了。”

    “她肯定是拿了我們家小曼的頭了。”

    張知府和張夫人看到了柯少容的面容,頓時看呆了。

    “朱柯氏,你是否和你夫君朱爾旦合謀,竊取了死者張小曼的頭顱,並移花接木到了自己的頭上了?”

    京兆尹拿起驚堂木一拍公桌問道。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柯少容害怕的低下頭。

    “大人,請讓我來解釋吧。”

    朱爾旦插話說道。

    “好,你說!”

    京兆尹喝道。

    “回稟大人,眼前這女子,不是朱爾旦的原配,朱柯氏,而是我的小妾,她姓金,單名一個妙字。”

    朱爾旦睜眼說瞎話似的,引起了公堂外,圍觀的人羣喧譁聲。

    “肅靜!肅靜!肅靜!”

    京兆尹眼看要流言四起,拿起驚堂木就往公桌一拍說道。

    “那我請問,你納的這個小妾,爲何跟張小曼的頭臉一模一樣呢?”

    白楊沒想到朱爾旦睜眼說瞎話,氣憤的問道。

    “呵,這天下之大,何奇不有?人有像似,何足爲奇啊?”

    朱爾旦冷笑一聲說道。

    “這絕對不是相似,朱柯氏今天親口告訴過我,她是一夜之間變成這個樣子的,朱夫人,以白某的所觀察,你也是個至真至誠之人,請你一定要把事情,和盤托出,不要一錯再錯了。”

    白楊反駁了朱爾旦說道。

    “回大人,民婦...”

    “民婦既非朱柯氏,又怎麼會怎麼會跟白公子說過話呢?”

    柯少容停頓了一下,說道。

    “大人,她的脖子,還有一圈紅色的裂痕,那就是換頭的證據,她的頸項肉色是分成兩截的,證明頭和脖子不是同一個人的。”

    這讓白楊氣急敗壞了說道。

    “來人啊,給本官拉下她的圍巾,當場驗證!”

    京兆尹拿起驚堂木猛拍公桌說道。

    很快兩個衙役上前拉開了在掙脫的柯少容。

    “回大人,並沒有白楊所說的裂痕。”

    那衙役抱拳說道,就退回到了原位。

    朱爾旦轉過頭,就看到了陸判的身影,豎起劍指,運轉陰氣,將柯少容的脖子裂痕給藏了,接着就消失不見。

    而在公堂外的陳元文可是看得津津有味。

    柯少容還摸了摸脖子,果然沒有裂痕的感覺。

    朱爾旦這時冷笑了起來,這事就怎麼過去了。

    “白楊,你可真能鬧公堂啊。”

    京兆尹對着白楊喝道。

    “不,草民之前確實親眼所見,怎麼可能會沒有呢?”

    白楊說完,起身,想要查看柯少容,就被旁邊的兩個衙役拉住。

    “白楊,休得放肆,這裏是衙門!”

    京兆尹趕緊在喝道。

    “我要小曼的頭!”

    白楊掙脫着衙役,呼喊着。

    “大人,以草民之見,白楊是憶妻成狂,纔會變得如此瘋癲,其實,他是蠻可憐的。”

    朱爾旦這時插話說道。

    “不,我不可憐,我說的都是真話,朱爾旦朱柯氏,你們心知肚明,你們這麼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會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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