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祕聊齋 >92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把小曼的頭換回來!”

    白楊肩膀用力,甩開了陸判的手,一手抓住了陸判的衣服說道。

    “你幹什麼,年輕人,你別衝動,你手拿開,手拿開。”

    “我告訴你,這兒現在沒什麼外人,也沒有什麼鬼,咱們倆好好地談一談吧。”

    陸判將白楊的手,拿開說道。

    “哼,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

    白楊冷哼一聲說道。

    “你就不是想找回公道嗎?你想找公道,就必須得把事實都給弄明白了嘛。”

    陸判有些無奈的說道。

    “事實就是,你把小曼的頭取下來,安在了朱柯氏的身上了。”

    白楊氣憤的衝着陸判說道。

    “你看你看你看,不是這樣,不是這樣,我告訴你,就算沒有換頭這檔子事好了,你們倆一輩子,也是有緣無份。”

    陸判硬着頭皮說道。

    “就算我跟小曼她有緣無份,跟你陸判有什麼關係啊?你憑什麼私自把小曼的頭取下來,再說了,張小曼,已經死得那麼可憐了,屍骨未寒,你...你怎麼忍心,忍心把她的頭顱給取下來了呢?”

    白楊越說越氣憤,越激動了起來,抓住了陸判的衣服。

    “你鬆手,你現在怎麼說,頭已經換了,對不對?你不想換,它也換了,是吧?那你就算我對不起她好了,好不好?”

    “那這樣好了,年輕人,那個我想個辦法,我盡力,幫你們倆補償補償,你看怎麼樣?”

    陸判讓白楊松開了手,接着一笑呵呵的說道,完全沒有誠意。

    “怎麼補償?”

    白楊只知道幹不過陸判,想聽聽陸判怎麼補償。

    “補償?怎麼補償?怎麼補償?”

    陸判一時之間還沒想好怎麼補償,被白楊怎麼一問,心裏也慌亂起來。

    “你們倆現在,不都已經愛成這樣了,愛得死去活來的的是吧?可是你們這一輩子,你們就註定沒有有緣無份,是不是?現在又是陰陽兩隔,多痛苦啊,我體會到,那我現在這樣子啊,我想辦法,讓你們倆見上一面,先好好告別告別,這事不能跟別人說啊,然後我再安排她到一個好的人家去,投胎去,讓她下一輩子豐衣足食,那麼你呢,你就放心地回陽間去。”

    “等十八年以後,她長大了,你們倆再續前緣,你看這樣好不好?”

    陸判接着想要轉移白楊要回張小曼的頭話題接着說道。

    “陸判,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想轉移話題,見個面就是補償?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取回小曼的頭,我跟你說,我就要你取回小曼的頭!”

    白楊激動的抓起了陸判的衣服搖晃起來說道。

    “怎麼你現在還要提頭的事呢?我告訴你,我這樣對你已經是天大的優惠了,你怎麼還不知道滿足呢?再說了,頭都已經換過去了,我再跟人家要回來,你說這,這得多難爲情啊。”

    陸判用手扒開了白楊的手,揮了一下袖口說道。

    “你作爲陸判,就是應該秉公執法,你怎麼可以徇私枉法,助紂爲虐呢!”

    白楊可不同意陸判的說法。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麼冥頑不靈下去,還怎麼咄咄逼人的話,你跟張小曼兩人,都討不到什麼好處!”

    陸判擡起手,示意了一下白楊說道。

    “你敢威脅我?”

    白楊氣憤,怒瞪着陸判說道。

    “算了算了,先讓你們見個面,你在這呆着。”

    陸判知道在怎麼吵下去,也沒有個結果,只好去接張小曼過來。

    張小曼因爲上次在金沙池逃走,被鎖在了冰魄川臺上,張小曼被冷凍的刺骨的疼痛,呼出來的氣都是寒霜,渾身顫抖着。

    “求求你了,陸元君,快把我放了。”

    張小曼渾身顫抖着,無處不冰冷。

    “人,鬼,神到了這裏都會很冷,你放心,我這次來就是放你的。”

    陸判一路上,搓着手,也是渾身顫抖着說道,接着陸判運轉陰氣,揭開了封禁,就帶着張小曼離開了冰魄川。

    “白楊。”

    張小曼看見了白楊的背影喊了一句。

    “小曼。”

    白楊轉過身,見到了臉色慘白無比的張小曼,上前抱住了她。

    “你怎麼會到這裏來的?難道你...”

    張小曼忽然想起這裏是地府,緊張的說道。

    “說來話長。”

    白楊前前後後將事情說了一遍。

    “我說現在事情,終於有了一個圓滿的解決了啊,張小曼,你現在就暫時在這裏等我,我去把你的頭顱取回之後,就帶你投胎去,白楊你這槓子頭呢,現在就跟我還陽去吧。”

    陸判待他們說話,插話說道,陸判已經收到了東嶽大帝和閻王的神識,已經知道了陸判和司徒元君打賭的事了,讓他儘快取回張小曼的頭顱。

    “我們從此以後,就要天各一方了,生離死別了,你就不能讓我們多說兩句話嗎?”

    白楊說得煽情無比。

    “你難道就不知道,你爹已經收到了你的死亡消息了,已經來到了路上陪你了,你現在還有心思顧兒女私情?”

    陸判聽完了白楊的話,頓時頭大無比,想都沒想說了出來。

    “什麼?我爹死了?”

    白楊激動的抓住了陸判的肩膀說道。

    “是,現在你爹已經到了地府了。”

    陸判嘆了口氣說道。

    “爹,是我對不起你!”

    白楊跪倒在地上,痛哭的流着眼淚。

    “白楊,是我害了你。”

    張小曼從背後抱住了白楊,淚眼婆娑的說道。

    “東嶽大帝和閻王等着治我的罪了,在怎麼拖下去,就是罪加一等,算了,你們就一塊呆在這裏,等我把頭顱取回來再說了。”

    陸判就知道剛剛說錯話了,這下好了,只能無奈的轉身離去。

    朱爾旦家裏。

    “什麼?少容不見了?”

    朱爾旦剛喝了口茶水,就聽到了柯少容沒在家裏。

    “我醒來以後,她人,少容就不在了啊,連衣服也少了幾件。”

    朱爾旦的父親他也是剛睡醒才知道的。

    朱爾旦擡起手還想跟着朱爾旦的父親在說什麼,想着還是自己的親爹,只好放下手。

    “你們,是不是全都瞎了?你們三個人看一個人,她怎麼溜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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