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爲何會出現這麼巧的事情,蕭家謀逆龍椅龍袍
夏皇輕輕一嘆,搖頭苦笑“這就是你的手段嗎爲何要在朕的面前隱藏”
“你打了朕一個措手不及啊”夏皇輕輕一嘆,自言自語“接下來,你所要面對的,你能承受的住嗎”
過了許久,開口道“出來吧”
龍影從樑上跳了下來,“我去晚了”
“洛塵現在在哪”夏皇也不回頭,開口問道。
“屬下猜測,應該是去了旬陽”龍影心中忐忑不定,輕聲道。
“你說什麼他怎麼敢啊”夏皇猛的轉身,面色驚變“他還要將旬陽蕭家連根拔起啊”
龍影垂頭不語,“陛下,殿下手下那十八騎戰力恐怖,簡直是地獄幽靈,我看了蕭家的傷口,刀刀斃命,狠辣至極”
夏皇面色陰晴不定,怒聲道“旬陽蕭家,那可是真正的龐然大物,他僅憑十八騎就想滅了蕭家”
“朕怕他把自己搭進去”夏皇一聲暴喝“他這麼一鬧,會讓朕,讓整個朝廷都十分的被動,蕭家聲名在外,乃是數百年的世家,哪怕他真的將蕭家滅了,朕拿什麼來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陛下,蕭家謀逆按罪當誅”龍影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夏皇仰天一嘆,深深吸了一口氣,揮了揮手“罷了你親自去旬陽一趟吧若是沒有動手,就阻止他,若是已經動手了,那就不留後患記着,一定要讓他活着回來”
“諾”
夏皇揹負雙手,眼中冷芒閃爍“世家啊”
長安城外,一處管道上,洛塵一行人策馬狂奔,憑着幾人的實力加上馬力,三百里的路程,等到天亮就能到達旬陽
早朝。
“諸位愛卿可有本要奏”
“啓稟陛下,禮部尚書蕭清風一家老小,被逍遙王滅門”林近南拱手一禮,高聲道。
“這怎麼可能”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開什麼玩笑,堂堂朝中正二品的大臣,豈會被人滅門,而且,還是逍遙王殿下”
“什麼”夏皇似乎是並不知情,直接從龍椅上站起,滿臉怒色“竟有此事”
朝中一衆大臣個個面色驚駭欲絕,就連幾位國公大人也是毫不例外,當然也有些人對其嗤之以鼻。
林近南不由暗暗佩服,看來做皇帝最基礎的就是演技啊
不過,嘴上還是說道“此事臣已查證,千真萬確”
“去,直接將這個逆子給我亂棍打死”夏皇氣的渾身發抖,猛的一拍龍案,衆臣無不噤若寒蟬。
“陛下,此事前因後果尚未查清,若是如此草率,萬一另有隱情”蘇洵拱了拱手,面色凝重道。
“蕭愛卿一家都被那孽障給殺了,你來告訴朕,還能有什麼隱情,難不成蕭愛卿一家謀反嗎”夏皇怒喝道。
“陛下,末將在蕭家一間密室之中發現一把龍椅,龍椅上放置一套龍袍”林近南躬身一禮,沉聲說道。
林近南點點頭,語氣堅定的道“陛下,那把龍椅還在密室之中放着,還有龍袍,末將皆是絲毫未動”
“而且,當時是一個士兵發現的,末將和麾下近千名將士皆可以作證”林近南抱拳一禮,聽候吩咐。
夏皇陷入了沉默,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朕自認爲對蕭家不薄,爲何他想要謀反”
“陛下息怒”江尚微微一禮“殿下身爲錦衣衛指揮使,監察百官,既然殿下要滅蕭家滿門,如今看來,必定是蕭家謀逆”
江尚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夏皇這齣戲,滿的了別人,但是瞞不住他
因爲他知道,這是陛下要對世家出手了,只是他實在想不明白,爲何要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動手
“丞相大人此言太過武斷了吧”一位蕭家派系的官員面色陰沉“陛下,僅憑一把龍椅和龍袍就認爲蕭家謀逆,是否太牽強了”
“呵呵”趙世安走了出來“你告訴我,私藏龍椅,龍袍該當何罪”
“這”那官員頓時啞口無言,冷汗淋漓“或許或許是別人栽贓嫁禍也說不定”
“你是在懷疑本將嗎”林近南面色一沉“或者說,你認爲逍遙王殿下栽贓嫁禍蕭家”
“陛下,就算蕭家真的謀逆也輪不到殿下出手吧應交由大理寺和刑部會審”又一名蕭家派系的官員出來打抱不平。
“怎麼輪不到殿下身爲錦衣衛指揮使,有先斬後奏,私設公堂之權”江尚笑着道。
“滅人滿門,簡直毫無人性”那官員冷哼一聲。
“哼”夏皇冷哼一聲“林近南”
“末將在”
林近南抱拳一禮,面色一肅。
“將此人還有和蕭家有牽連的人通通打入大牢”夏皇面色陰沉,大喝道。
“諾”
“陛下,不可啊”頓時,刑部尚書張安易連忙喊道“陛下,此事應由我刑部調查之後方做決斷啊”
夏皇面色一冷,怒喝道“退下”
江尚輕輕拉了拉張安易的衣角,這傢伙太一根筋了吧沒看到陛下正在氣頭上嗎
“陛下”
張安易面色一沉“此案不能草率啊”
“夠了”夏皇徹底怒了,這丫的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林近南,還不把他們給我壓下去”
“陛下,冤枉啊陛下”
“栽贓這是栽贓嫁禍,皇帝老二昏庸啊”
“陛下饒命啊陛下臣知罪了,臣認罰,陛下饒命啊”
一連三十多位官員被壓了下去,整個大殿多了不少空位,衆臣噤若寒蟬。
“此案就交由錦衣衛特查,其他人不得干涉”夏皇沉聲說道。
“什麼”
衆臣盡是面色一變,此案正是逍遙王所爲,但卻偏偏讓錦衣衛來查,怎麼查自己查自己嗎
“咳咳”蘇洵乾咳一聲“陛下,這恐怕不妥吧”
“陛下,殿下已經前往旬陽查案了”林近南這時插嘴到。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