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異界傳送門的成精姿勢 >第五章 什麼是光影之主給予的詛咒?(把明天提前更了,qwq)
    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們不敢在繼續耽擱,神父指揮道:“森,你去拿我放在左邊箱子裏的龍香草與昏漬葉,我用魔法先讓他們的傷勢穩定下來。”

    何科走到一旁的箱子前,打開箱子,裏面是一個又一個的沒有盒蓋的小盒子,盒子上寫着名稱,而龍香草和昏漬葉就在箱子最上面。

    何科拿出兩個小盒子,合住箱子,輕輕地快步走到神父身旁,把這兩個小盒子遞給他。

    神父唸完咒語才接過小盒子,他把手放進盛有昏漬葉的盒子中,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昏漬葉幹掉了很多,真是奇怪呀,先用剩下的吧”

    神父拿出一個鍍銀的小杯子,將龍香草抓出一小把,又抓起一把昏漬葉,使勁攥緊,擠出來的汁水順着神父的手滴進了杯子裏。

    本來只需要兩片葉子就可以擠出這些,現在卻需要一把,什麼東西讓昏漬葉幹成了這幅模樣神父感覺非常的,還是有些說不清楚的奇怪。

    他將捏完的昏漬葉放在一旁,低聲念着燃燒法術,在他的手上燃起了一點小小的火焰,他將銀盃子放在這小小的火焰上,聽着裏面在不停的發出“吱吱”的聲音。

    最後,他從捏過的昏漬葉中撕下了一小塊,放進銀盃子裏,一股清香從杯子裏散發出來,神父將藥泥倒在一塊毛巾上,拿毛巾在兩人的傷口處不斷的進行擦拭。

    “這樣的話應該會有一段時間的恢復效果。”神父擦掉頭上的汗,他的腳步有些不穩,剛剛的燃燒魔法使用了太久,身上的魔法力已經開始消散。

    這時兩人才注意到迪烏與森特的妻子正在看着他們,也有可能是在愣神。

    神父緩緩走過去,讓他們進來。

    兩人走進來,森特的妻子忽然問道:“他還有事麼”

    神父擦掉頭上再次流下的汗水,搖搖頭,說道:“暫時沒有什麼事情了,接下來我要用教徒魔法再給他們治療一下。”

    他拉開抽屜,裏面有一些幹掉的果實,還有一些奇怪的罕見的礦物。

    那些礦石時不時會閃爍出一些何科曾經見過,只是念不出口的符文,看起來很神祕,不過何科很清楚,那不過是最低級的魔物礦石。

    煩瑣一點的話,就把它稱作最低級的含有魔法的礦石。

    “森,過來幫我把這些碾碎。”

    神父對何科招呼道。

    何科走向神父,瞥了迪烏與他母親一眼,兩人的眼神呆滯,有些疲倦。

    “咔,咔”碾碎這些礦物比何科想象的容易許多,明明拿在手上的時候這些礦物還讓何科感覺無比堅硬。

    “不需要碾成碎渣,只要是一些不超過你的手指大小的塊狀物就好。”神父指向他的手,說道。

    神父拿起一旁僅剩下一點的一瓶紫色藥水,搖晃了一下,發現非常粘稠,貌似是一個半成品,神父搖搖頭,把這瓶藥水放下,喃喃道:“不是這個。”

    然後他走向一旁的角落,從別的地方很難看出那裏有一個小小的黑色箱子,神父打開箱子,“嘩啦”聲不斷,好像在翻找一些什麼,最終他取出一個閃爍着紫色光的小瓶,握住,拿起一邊的使用一種鳥類魔物的羽毛做成的筆。

    而在另一邊,最後一聲“咔”結束,何科又攪拌了一下,確定是所有的碎塊都不超過自己的手指大小後,來不及擦汗,立刻走到正在畫魔法陣的神父身旁。

    “神父先生。”何科輕聲說道,將碎掉的礦物連同着研鉢都抵給了神父。

    “不行,昏漬葉全部都碎掉了,森你比照着圖紙把法陣畫好,我去外面找一個完整的昏漬葉”

    何科接過神父手中的圖紙,神父則是奔跑着從何科的視野中消失。

    他拿着羽毛筆,看着圖紙,每描出一條圖紙上的線何科都要比照着圖紙一點點的弄好幾遍,儘管如此,他的速度仍然沒有太慢。

    “滴答。”

    這聲音輕的簡直不像是一滴汗珠,更像是一點露珠滴在了地面上,但是就因爲這一點汗珠,何科需要將這條線重新畫上一遍,他終於知道神父放在一旁的毛巾是什麼作用。

    “該死”何科咬咬牙,趕緊把這條線擦掉,藥效誰知道什麼時候便會減弱,時間根本由不得他耽擱

    另一邊,神父不斷的對比路邊的草,看到相似的也會伸手去觸摸一下上面有沒有什麼像蜂蜜或膠水一樣沾手的東西,但他還是一無所獲。

    “到底在哪裏什麼地方會有”

    他忽然猛地拍擊一下自己的大腦,他竟然沒有想到。

    昏漬葉每一片葉子都可以僅靠自己生長,所以昏漬葉乾枯碎裂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爲自己將昏漬葉採摘了下來,這麼說,所有的昏漬葉都可能正在重複乾枯與枯萎的過程,而現在又是春天,所以只要他看得到枯萎的葉片,便不需要懷疑什麼,那裏生長着昏漬葉

    他奔跑起來,搖晃幾下頭甩掉流下來的讓自己感覺很不舒服的幾滴汗珠,在心中暗暗祈禱着:光影之主,請您再眷顧一次您的信徒吧。

    在神父公寓裏,何科已經將法陣畫好,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些什麼,他很恐慌,同時希望着自己能在做出些什麼。

    “滴答”

    水滴墜落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何科的耳中,他站起身,四處張望着,附近除了蓋的緊緊的藥水瓶,連一個水壺都沒有,又有一聲“滴答”傳進他的耳中。

    他順着聲音走去,看到的卻是格恩的嘴角在滴血

    “神父先生怎麼還沒有回來啊”他拿起溼毛巾擦掉格恩嘴角的血液,心中的焦急無法用語言形容,緊緊的皺着眉頭,而迪烏與迪烏的母親已經在等待過程中難以抵禦的睡去。

    “呼,呼”何科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喘息,他趕忙跑出去,此時,神父蹲在地上,不斷地大口的喘息着。

    “森,森,把你砸碎的礦物,倒在法陣的中間,然後把這片葉子,放在那些礦物的上面,咒語在桌子上的黑皮魔法書,黑皮魔法書第三頁第一段,我喘不,喘不上來氣,快去”

    神父將昏漬葉塞到何科的手中,何科也明白了,飛快地跑回屋內,此時,森特也開始滴血,“滴答,滴答”的聲音好像砸在了何科的心上。

    他趕忙將研鉢裏的砸碎的礦物倒在法陣中央,又雙手稍微有些顫抖的將昏漬葉放在礦物的上方,他不敢耽擱,手忙腳亂的跑到桌前拿起那本黑色的羊皮書,一下翻到第三頁,朗誦道:“光與影永世不再終結,血液奔騰着復甦着,當您籠罩大地,額啊”

    朗誦的過程中,一道黑影從何科的小腿旁出現並逐漸地將他包裹,此時,何科感到自己身體所有地方都在承受如同被長槍刺穿一般的痛苦,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昏迷。

    “額啊”

    “森”神父扶着門框站起,強忍着心臟的劇烈疼痛衝進公寓中,卻只見到了一個倒在地上的黑影,其黑暗中不斷傳出何科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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