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兩個星期的地板,腰痠背痛啊”渡邊清隆躺在牀上享受着久違的舒適感,此時御坂美琴已經帶着水兒出去買衣服了,自己終於可以爲所欲爲了。
“嘎”一聲鳥叫突然響起,隨後一隻烏鴉便從窗口飛了進來,落在了渡邊清隆的手上。
渡邊清隆略微思索了幾秒鐘,試探性地問道:“宇智波鼬”
畢竟自己認識的這些人中,只有他的能力是和烏鴉有關的。
“嘎。”烏鴉似是似非地應了一聲,緩緩飛了起來,似乎在示意着什麼。
渡邊清隆笑容一僵,吐槽道:“我又不是鳥人,怎麼可能聽得懂你在說什麼”
“嘎。”烏鴉用着與前一次一樣的聲調回了一聲。
但這次渡邊清隆好像真的明白了它的意思
“你是想讓我跟你走吧”渡邊清隆問道。
“嘎。”烏鴉爽快地回了一聲。
“唉”渡邊清隆起身走到窗口前,二話不說就從五層樓的高度跳了下去,嘴中還罵罵咧咧道,“希望我不會變成鳥人。”
一個小時後,渡邊清隆在烏鴉的帶領下來到了一片沼澤地旁邊,從表明看上去,這裏與一般的沼澤沒有什麼區別。
他正想詢問,那烏鴉突然停止了運動,化爲一團線條落在了地上
“原來這玩意是無機物啊。”一個人影隨着說話聲從不遠處的柏樹後邊走了出來,冷冷地盯着渡邊清隆。
他有着一頭金色碎髮,戴着一副看似時髦的斜尖深紅色眼鏡,褲子倒是挺正常,但上衣只穿着一件沒有拉上的白色外套,裸露着八塊線條分明的腹肌。
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狂浪不羈的神態,以及詭異上揚着的嘴角。
“你是誰”渡邊清隆警惕地問道,他可不認爲宇智波鼬會設計害自己,如果他真的想殺自己的話,那麼在那天就壓根不會放過他和奧因克。
“我是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王下七武海之一目的也順便告訴你吧,就是正好路過這裏,突然有了想殺個人的念頭”
不待他把話說完,渡邊清隆已經悄然進入了魔道士model,二話不說一記蔽天掌直接揮了上去
從他的話中不難看出實力的強悍,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發起奇襲。
除非萬不得已,他不會再去使用脫髮水。
多弗朗明哥很輕鬆地側身閃了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靠到渡邊清隆的耳邊,笑着說道:“你知道嗎弱者連死的方式都無法選擇”
渡邊清隆啐了一口,利用念動力與他迅速拉開了距離。
“放棄無謂的抵抗吧,這隻會讓你死的更痛苦。”多弗朗明哥聳了聳肩說道,“我甚至不必動用惡魔果實的能力,都能將你很輕鬆地按在地上”
話音未落,多弗朗明哥已出現在了渡邊清隆的身後,將他一下子按倒在了地上。
“就像這樣。”
渡邊清隆咬着牙觀察着四周,在盡力尋找着逃脫的機會。
若不是渡邊清隆的意志堅定,以及從未將自身認定爲“弱者”,否則也做不到那麼快就對武裝色霸氣產生了抗性。
“上路了,小鬼”多弗朗明哥說着便做起手刀劈向了他的後頸
“等等”渡邊清隆突然叫道。
誰曾想,多弗朗明哥居然真的停下了攻擊。
“嗯”他疑惑而不屑地問道,但按住渡邊清隆的那隻手依舊沒有鬆開。
“我能確定一下你的立場嗎”渡邊清隆試探性地問道,“是所謂的正義亦或是邪惡”
“哈哈哈哈”多弗朗明哥笑着回道,“那你不妨來說說,究竟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
“勝利即是正義,而弱,即是惡。”渡邊清隆似笑非笑地說道。
聽着他的回答,多弗朗明哥居然鬆開了按着他的那隻手,拍手道:“不錯不懂得和平的小鬼和不明白戰爭的小鬼,他們的價值觀是不同的。站在頂點的人可以重新書寫善惡現在只有這個地方纔是中立啊正義會勝那是當然的吧,只有勝者,纔是正義啊”
呼一陣北風拂過,爲這個初春似乎添上了幾分悲涼之情。
本應平靜的世界不再平靜,本應平凡的人也不再平凡。
直到今天,依然沒有人知道是誰促使的世界融合,更沒有人知道世界究竟是怎樣融合的。
“所以”
“所以”
處境完全不同的二人居然異口同聲地說了起來
“今天我纔是正義”
“今天我纔是正義”
多弗朗明哥恥笑了一聲“大言不慚”後便劈下了那記手刀
而只能動彈一隻手的渡邊清隆的滿頭黑髮剎那間紛落疾去,他隨之緩緩擡起了那隻根本使不上勁的小臂
叱嚶在多弗朗明哥的震驚中,他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跳開接住了渡邊清隆的那隻拳頭
緊接着,再次不受控制地飛入了五米開外的沼澤之中
“這怎麼可能”多弗朗明哥隨手一揮,整片沼澤便化爲了成千上萬根線條,在他的操控下以雷霆之勢衝向了渡邊清隆。
線線果實的能力之一將無機物轉變爲線條。
他並沒有發現,渡邊清隆的雙眼已經變得血紅很顯然,他是不知道寫輪眼的
“念動力。”渡邊清隆利用寫輪眼的動態視力以及念動力提供的高機動性堪堪閃過最前的一波攻擊。
但他的攻擊還遠遠沒有結束,後續數萬根足以切開鋼鐵的線條緊隨其後奔騰而來
“沒有用的在絕對的強大面前,你的頑抗毫無意義”多弗朗明哥喪心病狂地吼道,渡邊清隆的那拳顯然激怒他了。
渡邊清隆聞聲停下了腳步,意味深長地看着滿身泥污的多弗朗明哥,淡淡說道:“這世界上勝利便是一切。無關乎過程。要付出多少犧牲都無所謂。只要最後我勝出那就行了。”
叱一瞬間,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