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隨着一道尖銳的鳴聲爆響,睜眼時他已然來到了一間粉色系的小屋子中。
小屋子中很亮,
亮的讓人難以直視。
過了整整兩分鐘,渡邊清隆才勉強適應了這份光亮,環視起四周的環境。
“歡迎來到小唯的房間。”一個扎着前端馬尾辮的白髮少女揹着雙手笑道,水靈靈的大眼睛中彷彿藏着萬千星辰。
“倉田唯”渡邊清隆說着的時候已經進入了魔道士model,distiny也緊緊攥在手中。
“別那麼緊張嘛”倉田唯甜甜一笑,拿起沙發上的小提琴拉奏了起來。
do
第一個音符進入大腦的瞬間,渡邊清隆渾身的力氣徹底煙消雲散,腿軟着跪倒在了地上。
“小唯找你來只是想詢問一些關於春日新的事情。”倉田唯笑着說道,走到渡邊清隆面前把他輕輕扶了起來。
渡邊清隆即刻點了點頭,他明白不能在這裏消磨太多了時間,先不提二十五章的事情自己的身體還在外邊。
而且還是被襲擊的處境
“說吧,你想知道些什麼。”渡邊清隆問道。
“就一個問題,你和他究竟是什麼”倉田唯意味深長地說着,朝着無法動彈的渡邊清隆緩緩靠了過去
與此同時,霧氣氤氳之中,一個披着黑袍的男子略顯孤單地坐在萬丈高崖的邊上,年少的面龐上卻是飽經滄桑的老練,黑袍難以掩飾的是內心的孤獨。
一個梳着粉色卷馬尾的少女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身後,薄霧中忽隱忽現一身緊身的長袍將她的傲人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再加上那國色天香的面容,說是傾國傾城特不足爲過。
“冷酷的你,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麼呢”少女雙手環胸緩緩開口道,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隨之傳來。
“你覺得呢”少年說着,將黑袍的連帽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與渡邊清隆幾乎一模一樣的臉龐。
“我是我,你是你,我怎麼可能知道呢。”少女俯視着懸崖下方的層層雲霧,笑着接道,“不過他會不會猜到就說不準了”
“畢竟啊,你們本就是一個人呢”
“喂小子,醒醒了。”
在一個嘶啞的男聲的呼喚下,渡邊清隆不情願地睜開了雙眼,這才恍然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個金屬實驗臺上,雙手雙腳都被鋼圈給牢牢鎖住。
“你是誰”渡邊清隆看着面前這個臉色蒼白的男子,謹慎地問道。
一眼縱觀上去,他梳着很普通的黑色長髮,生着金色的縱長瞳孔,紫色延長到鼻翼的眼影,蒼白的皮膚,以及帶着一對青藍色的勾玉狀耳環。
“嘶嘶嘶我是誰並不重”男子還沒把話說完,渡邊清隆一句“大蛇丸”便糊在了他的臉上。
要說爲什麼,那就是他的外貌和名字太匹配了。
“呃”大蛇丸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說道,“你知道我把你綁過”
“不就是爲了寫輪眼嗎”渡邊清隆虛着眼說道,他這才後知後覺自己是被宇智波鼬給套了一手
“但是呢,你好像並沒有能力提取出來吧”渡邊清隆接着反問道,如果大蛇丸真的可以直接把他的寫輪眼扣下來,也不至於叫醒他了。
“嘶嘶你很聰明。”大蛇丸陰笑着說道,“能解釋一下嗎”
“這個呢,當然沒問題”渡邊清隆瞪着死魚眼說道,“那你能不能先把我給放下來,這樣怪難受的。”
“嘶嘶,要是你跑了怎麼辦”大蛇丸問道。
“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吧。”渡邊清隆虛着眼陳述着這句他十分不想接受的事實。
“也是。”大蛇丸說道,隨手按下了一個嵌在桌上的按鈕,限制他的四個鋼圈便自然地脫落了。
“那我開始講了哈,”渡邊清隆起身放鬆着四肢,淡淡說道,“我的寫輪眼與宇智波家族其他人的不同,這可是最初的寫輪眼,並且從始至終只有我自己一人能使用,我死後這個眼睛也會隨之消失。”
渡邊清隆的這席話既把大蛇丸的疑問糊了過去,又打消了對方殺了自己搶奪寫輪眼的心思,可謂是一舉兩得。
但大蛇丸似乎聯想到了另一個層面上邊
“你覺得死亡是痛苦的嗎”
“哦”渡邊清隆似乎也提起了興趣,邪笑着反問道,“難道活着就不痛苦了嗎”
“哈哈哈”大蛇丸讚許地大笑了幾聲,“我很中意你,你剛纔的眼神我很喜歡。”
聽着大蛇丸的話,渡邊清隆神色微動,開玩笑般試探道:“那我加入你的組織”
誰料,大蛇丸卻應上一聲:“如果你真是這樣想的話,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你意想不到的驚喜。”
“哦”渡邊清隆警惕地問道。
“你有死去的同伴吧”
“當然。”渡邊清隆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這才發現自己懷中的魔道書和奴隸藥水都不見了
而自己的左手上,扎着一個似有似無的小孔,時不時還滲出幾小滴鮮血。
“爲死者哀嘆沒有任何意義,如果說死亡有意義,那隻存在於它可以利用的時候。”大蛇丸別有深意地陳述道,朝着身後的房間喊了一聲,“嘶嘶,他的決定果然和你預測的一模一樣呢。”
“這是當然,”一道無比熟悉卻十分陌生的女聲從門後邊響起,隨後一個穿着一襲白色素裙的少女緩緩推開了門板,“畢竟他可是我的主人呢。”
他沒有騙我
渡邊清隆縱使連少女的名字都不知曉,相處的時間也不過寥寥幾時,但在看見少女的第一刻就不受控制地朝她走了過去。
闊別二十五章,魔道書少女終於再次現身了
而渡邊清隆所疑惑的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看着緊緊擁抱着的二人,大蛇丸“嘖”了幾聲,待在一旁自言自語道:“活着是沒有意義的,但是活下去的話卻可能找到有趣的事物,正如你遇見那花,如我遇見你,讓我們把一切納入掌中,然後再來見識一下這世上所謂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