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淼,聽說你最近搞了只潛力不錯的妖寵,運氣不錯呀。”
“那是當然,潛力都達到了首領級,並且在首領級都是比較高的,爲了搞到它還浪費了我兩瓶剝奪藥水,才成功強制契約,簡直心疼死我了。”
“你小子就不要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首領級的妖寵,那可是真不多見。”
“哈哈,話說那兩瓶剝奪藥水的效果還真的是強,想想之前決定加入聖教多麼明智的選擇,就要是還在聯邦,我可能還在累死累活的在野區拼命,並且都不一定能獲得那麼好的東西。”
正當他們聊天之時,遠處踉踉蹌蹌跑來一道身影,仔細看去發現這人全身是傷,每一步都似乎會倒下一般。
“有……有入侵者。”那人虛弱的喊着,聲音雖小但也被門口幾人看到。
幾人連忙跑了過去,可還沒等到他們來到身邊,那人一個踉蹌直接倒在地上。
“趕緊將人帶回醫療室,讓人通知幹部大人。”其中一個年齡比較大的人迅速反應過來,一邊高喊一邊帶着人將跌倒的人影攙扶起來。
但他沒有第一時間帶去醫療室,而是先拿出一個類似於測量一個儀器在其身上掃了一下。
等儀器傳來安全的聲音後,男子才朝着營地內衝去。
“入侵者?確定回來的是本人嗎?”某間營帳之中,寬闊的辦公桌後坐着一名身材健碩,外表看是四十多有着一張國字臉,頭髮長的遮住肩部,兩鬢斑白的中年男人。
此刻看着單膝跪着給他彙報的人,微微皺眉後問道。
跪在那裏的人立馬道:“已經用探測器測過了,身體內有着聖魔印記的反應。”
男子微微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後緩緩起身,隨即說道:“帶我去醫療室看看。”
他叫成物,五階御靈師,擔任着黃昏之劍二級幹部,也是幹部裏面最強的那位。
他並沒有什麼身份,從小就是被聖魔教從城市中帶走後培養的孤兒,在他的記憶中他就是聖魔教的人。
靠着自己的敏銳的心思和嚴格的作風,在加上自己狠辣的性格與手段,天賦並不高的他將近花了四十多年才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而他正是那位看好若曲武的大人物。
你問成物爲什麼會看好一個三階的牛隊長?他只能說這只是一次普通的投資而已。
數十年的經歷中他也扶持過一些他看好的人,有的人成爲了他的左膀右臂;有的人依然埋沒於人羣;而有的人甚至優秀的都有可能超過他。
對於最後那種人,成物做法也很簡單,讓對方無法超越自己就行。
無視了一路上恭敬向他問好的人,來到醫療室時就看到自己看好的那名年輕人正躺在醫療牀上,身上多處燒傷甚至有些血肉模糊,整個人昏迷的躺在那裏。
“有多久能醒。”成物皺了皺眉問道。
旁邊的醫務人員連忙恭敬的回答道:“受傷雖然很重,但很僥倖沒有根本性的損傷,正常的話半個小時後就可以醒來。”
成物揮了揮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五分鐘,如果他醒不來的語你知道後果的。”
“可以。”成物隨意回道。
醫療人員點了點頭退下就去準備了,而聽到這些話的其他人就眼神有些變化,看着病牀上躺着的若曲武帶着一絲憐憫,以及更多的戲謔。
要知道七式治療雖然何以快速恢復病人,但消耗的卻是本身的壽命。
很快的醫療人員回來了,在他身後則是跟着一隻漂浮在空中,整體看像是一隻木乃伊,全身散發着黑色煙霧的傢伙。
“死祭木乃伊,夜歌頌。”讓附近的人都微微退後,只有那隻木乃伊漂浮在病牀旁,其中明顯是帶頭的醫療人員開口說道。
柒柒吶—!!
那隻叫做死祭木乃伊的妖寵臉部的位置發出兩道紅光,隨着一道滲人的叫聲,身上垂下的白布條開始瘋狂舞動,那些黑色的煙霧開始瀰漫,逐漸將病牀上的若曲武所籠罩。
只見若曲武全身開始擴散黑色的線條,那些線條更像是血管,內部的黑色液體開始瘋狂的涌動。
那些黑色血管涌動之間,身上的傷事開始以驚人的速度恢復。
在若曲武身上一股充滿生機的力量開始逐漸消散崩解時,一道幾乎聽不到的破裂聲響起。
一切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有若曲武身上的傷勢依然是在恢復,但那股充滿生機的氣息已經重新穩定在他的身體之中。
過了將近半分鐘,死祭木乃伊的黑色煙霧才收回到周圍,一雙散發紅色的雙眼盯着病牀上的若曲武,身體似乎開始緩緩顫抖。
醫療人員以爲是興奮過頭,連忙一招手將其收回在御靈空間中。
成物走近後,病牀上的若曲武已經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睜開眼看到成物,若曲武下意識就想知支身體行禮,卻被對方一把按了回去。
“躺着就行。”成物微微說了一句,隨後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了。”
若曲武張了張嘴確認自己能正常說話後,就開始一五一十的講述他們的經過。
他說的自然是半真半假,但絕大部分都是真的。
從他們出發到路上的行程,以及突然遇到的襲擊講述的明明白白。
與葉子的對話他自然沒講,自己能活着回來若曲武編了個很完整的理由。
自己被恐怖的波動所波及,整個人飛了出去後就昏迷了過去,當醒來時看到的也只是滿地狼藉的場景。
成物等到若曲武說完便點了點頭,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行爲,而是轉頭對着醫療人員說道:“這裏的環境不適合傷者恢復,儘量帶他回去進行全方位的修養。”
在又問了幾句後成物便走出了醫療室,在回到自己的辦公大帳後,看着跟進來的助手淡淡問道:“怎麼樣。”
助手立馬迴應道:“心眼娃娃沒有偵查出謊言,說的應該都是真話的。”
成物點了點頭,一個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伸手用手指敲打着桌面,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