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凡屈指一彈，這些屍體上冒出了火苗，頃刻間便化爲了灰燼。
一陣風吹來，昏暗的街道上重歸寂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看了看身邊的吳小雨，他沒好氣道：“喂，你吐到我鞋子上了。”
吳小雨顫聲道：“我會給你洗的啦”
“不對，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李牧凡淡笑道：“一個流浪的人。”
“對了，這個什麼平生，有沒有據點，有件事情倒是比較在意。”
吳小雨愣愣的看着李牧凡，前一刻這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少年還嘻嘻哈哈，人畜無害。
下一刻便雷霆出手，瞬殺十幾個平生會的混混，彷彿沒事人一樣。
這少年，究竟是個什麼存在
不過吳小雨畢竟在主神空間歷練了一年多，她艱難的起身道：“有，在城東”
“我帶你去”
片刻之後，一間廢棄的工地上燃起了熊熊火焰，在火光中，李牧凡拉着吳小雨的手緩步而出。
他看了看掌心一枚只有黃豆大小的圓珠，嘴角露出了笑意。
回到家後，吳小雨對李牧凡的態度明顯發生的變化，這事畢竟太多匪夷所思，任誰一時間都回不過神來。
“你要是害怕，那我就走了。”
見吳小雨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他微微一笑，留下了一堆積分卡，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算是我給你的房租。”
“拜拜。”
說着，轉身向着門外走去。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吳小雨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突然跑到了李牧凡身前，跪了下來，認真的說道：“我，我想拜你爲師”
李牧凡微微一愣，道：“你不怕我了”
“怕”
吳小雨用力說道：“就算怕，我也要拜你爲師”
“我要變強，我要保護我身邊的人”
李牧凡平靜的看着她，少女的倔強，讓她彷彿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他突然笑道：“師門規矩，你要正式拜師，必須要經過我師傅的認可。”
見吳小雨露出了失望之色，他話鋒一轉，道：“不過呢，收個記名弟子還是沒問題的。”
“啊”
吳小雨激動道：“你，你同意了”
李牧凡笑着點了點頭，少女驚喜的喊道：“萬歲”
說着，她突然撲到了李牧凡懷中，歡呼道：“師傅，徒兒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