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一羣年紀很小的孩子,雖然他們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能夠幫家裏做一些雜活了,但是他們還是不能明白李世民到底是什麼意思。
“老師,這個叔叔怎麼看起來像是個傻子一樣啊?”
這個時候一個小屁孩對着縣尉問了一句。
聽到這個孩子的話之後,縣尉恨不得掐死這個孩子。
你知不知道你面對的是誰啊?
當今天子啊!
縣尉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李世民倒也沒有在意,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們也許現在不能明白叔叔的話,但是等你們長大之後,一定會明白我所說的話的。”
“我們已經不小了!我聽說陛下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已經生孩子了!”
又一個小屁孩突然叫了起來。
李世民聽到這個話之後,臉突然抽搐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
朕這麼小的時候,什麼時候生孩子了?
這特麼是誰造的謠?
“你是聽誰說的?”
李世民看向了說這個話的孩子,然後說道:“這話不對的,陛下跟你們這麼大的時候,他還在練武呢,那可是長身體的時候,元陽可不能破。”
“我聽我父親講的,我父親說陛下用的都是金筷子,金碗,睡得是金牀,而且他後宮的妃子都是穿金戴銀的。”
這個小孩子頓時好像打開了話匣子,然後對李世民說道:“我爹還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好像說什麼陛下進的洞都是鑲金的,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李世民的頭上開始冒出黑線了,這尼瑪的是什麼鬼?
這些孩子的父親都教的什麼東西啊!
李世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對這個孩子說道:“你們的父親對陛下不是很瞭解啊!陛下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子的呢,陛下崇尚節儉,不可能用什麼金碗金筷子的,至於金牀,那不硌得慌嘛?”
“啊?”
這個小孩子頓時就驚呆了,然後對李世民問道:“你見過陛下嗎?”
“我見過,所以我知道,你父親沒有見過,所以不知道,有些東西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能相信外面的風言風語,要有自己的判斷,明白嗎?”
李世民對這個小孩子教育道:“有些東西,你們要學會有自己的判斷,不能偏聽偏信,這樣子是不對的。”
“我明白,我明白!”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孩子說道:“這就是說的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是知也,還有那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御史就應該全部關進天牢!那些人就知道瞎說!”
“嗯?”
李世民突然看向了這個說話的小孩子,不解的問道:“爲什麼?御史不是應該風聞奏事嘛?爲什麼說他們是瞎說?”
“這個是一個叔叔說的,我正好聽到了。”
這個小孩子立刻就說道:“御史會風聞奏事,但是大唐律也有明言,誣告反坐,但是御史卻能夠肆無忌憚的瞎說,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李世民一聽這話,頓時就一愣。
好像是這回事啊!
朕好像聽李君羨說過這個事情。
這個話好像是秦珝說的啊。
怎麼這個小孩子也知道了這個事情了?
什麼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這羣孩子都開口了,紛紛表明自己也聽到過這些話。
一時間李世民就驚呆了。
這尼瑪的肯定是秦珝乾的!
他竟然搞出這麼一出!
當時好像是秦珝被彈劾謀反了,這個事情李世民還記得。
頓時他就想明白了這個事情的關鍵。
這是秦珝在反擊啊!
他不想自己被再一次彈劾了,所以用了這個辦法,想要讓這些孩子,將這話流傳出去,然後逼迫自己收回御史的權力。
此時的縣尉已經驚呆了,完全就傻掉了。
這些孩子到底在幹什麼啊!
他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儘量的縮着身子,想要當一個小透明。
但是沒辦法啊!
他這麼大一個人,也不好意思蹲下來,藏在孩子的堆子裏面。
李世民很快就看向了這個縣尉,對他說道:“你好好的教導他們,我先走了。”
李世民倒也沒有發脾氣,這個時候的他,根本就不會因爲這個事情動氣。
因爲童言無忌,這些話是秦珝說的,他已經知道了。
所以冤有頭,債有主,不會怪罪這些孩子的。
但是秦珝嘛。
李世民不想去找他了。
這貨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以前感覺秦珝對自己的幫助很大,但是現在嘛。
幫助是有幫助的,但是幫助並沒有那麼大了,並且很多時候,他還會讓自己的心裏添堵,所以李世民,選擇了避讓。
很快李世民就離開了這所學校,回到了新宮之中。
………………
秦珝此時在自己的府上,看着這綿綿不絕的陰雨天氣,有些蛋疼,這雨不知道要下多久,下雨天總是令人有點煩躁的。
看着這下雨天,秦珝實在是找不到事情做,尤其是這報紙已經歇了一段時間了,下雨天,大街上沒有什麼人,秦珝的報紙也不好賣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恪跑過來找秦珝了。
“師父,我的發電水車造好了,你要不要來看一下?”
李恪撐了個傘,來到了秦珝的府上,對秦珝說了一聲。
秦珝聽到這話頓時楞了一下,什麼玩樣兒,沒聽懂。
這是什麼東西啊?
秦珝是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李恪說得是什麼。
但是李恪說到了這個的時候,秦珝還是決定去看一下,畢竟窩在家裏實在是太無聊了。
很快秦珝就在李恪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河邊,這條河和渭水相連,是一條活水,此時這條河中有着數架水車。
這些水車的旁邊都有一座房子,李恪將秦珝帶到了一個房子之中,房子的牆上有着一個閘刀,李恪拉下了閘刀,頓時整個屋子之中都亮了起來。
秦珝這個時候才發現,李恪已經造出了電燈。
“你都造出了電燈?”
秦珝愣了一下,頓時對李恪說道:“你怎麼找到鎢燈絲的?”
“誰說燈泡一定要用鎢燈絲的?”
李恪對秦珝說道:“只不過鎢燈絲的壽命長而已,其他的東西也可以的。”
“燈泡不是愛迪生髮明的嗎?”
秦珝有些好奇的對李恪說道:“他失敗了好多次,最後才研究出了鎢燈絲的。”
“放屁!”
李恪直接就對秦珝說道:“燈泡的發明者是戴維,鎢燈絲的發明者是庫利廳,關愛迪生什麼事?他就是個竊賊!爲了掙錢,申請了專利,不過那也只是碳絲白熾燈!”
“???”
秦珝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就愣住了,不由得對系統提出了一個問題:“你不是刪除了他的記憶嘛?怎麼他還記得這些東西?”
“怨念太大,刪除不了。”
系統對秦珝解釋了一句:“這就是卡片的副作用,會改變他的性格,有些東西,刻在了骨子裏,根本沒法抹除,就像他對愛迪生的恨意一般。”
“……”
秦珝聽到了這個解釋頓時就傻眼了。
好吧,無力反駁啊。
這特斯拉到底有多恨愛迪生啊。
都刻在骨子裏了啊!
不過秦珝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爲這個事情,根本不是他能夠控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