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衆人循聲望去,竟看到史晨走了出來。
看到是個年輕人挑釁自己,汪教授不屑呵斥了聲,“你是誰?這種病連我和李院長都沒辦法,你還說能治,簡直胡說八道!”
以他幾十年的臨牀經驗,斷定慕懷庸已經無藥可救,絕不相信有人還能治好他。
史晨並不動怒,淡然道,“是不是胡說,等我治完自有定論。”
要知道前世的史晨並不是簡單的兵王,還是特種隊伍裏的專屬軍醫,精通各種醫療手段,比起世界最頂級的醫師也不遑多讓。
像慕容庸這種病症,對他來說根本就沒什麼難度。
他這次借人家女婿的身體重生,也算欠下慕容家一份恩情,便決定用治好慕容庸來償還。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現在我爸性命攸關,史晨你能不能不要添亂!”慕雲冰對史晨失望至極,“你連一個家人都照顧不好,還說自己會醫術,別再譁衆取寵行不行?真是給我丟臉!”
徐威立即譏笑起來,“哈哈,沒準人家跟哪個赤腳醫生學過幾招,覺得天下沒有難治的病呢,哈哈......”
“他會個屁的醫術!”徐美鳳氣急敗壞瞪着史晨,“這個廢物自從進了我們家,除了洗衣做飯,就是拖地洗碗,要真有那本事,早出門掙錢去了。”
對衆人的嘲笑,史晨充耳不聞。
他徑直走到病牀邊,從醫療櫃裏取出一盒一次性銀針。
汪教授不屑地冷哼了聲,“小子,你真敢出手?”
“麻煩讓開。”
史晨面無表情地將他擠到一邊,取出一根三寸長的銀針。
“你!”
汪教授何時被人如此無禮對待過,氣得冷笑連連,‘好!我看你怎麼治好病人,可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還真不相信,有人能治好這種絕症!
史晨俯下身,在慕容庸的頭頂紮下第一根銀針。
徐威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指着史晨大吼,“史晨!你還不快住手?憑你這個廢物也敢治病,萬一伯父有個三長兩短......”
徐美鳳和慕雲冰大驚失色,立即出聲制止。
“快停手,你根本就是個廢物!”
“不要亂動我爸!”
“閉嘴!”
史晨回頭斷喝了聲,目光鋒利如刀。
兵王的鐵血氣勢散發出來,竟讓幾人氣息一滯,出現短暫的安靜。
他的視線落在徐威身上,沉聲道,“你覺得我治不好病人,不如我們打個賭,你敢嗎?”
徐威沒想到自己竟被一個窩囊廢唬住了,有些惱羞成怒,“賭就賭,賭什麼?”
“我要求不高,要是我治好病人,你必須給我磕頭認錯。”
對於這個不斷噁心自己的人,史晨覺得有必要給他點小小的教訓。
徐威下意識看向汪教授,在看到對方確定的眼神後,飛快點頭答應,“好!不過你要是治不好,也要給我磕頭認錯,併發誓永遠離開雪兒身邊!”
“沒問題。”史晨轉過頭去,繼續施針。
徐威嘲諷看着史晨的背影,等着他一敗塗地。
只要趕走史晨,慕雲冰簡直就是囊中之物。
一旁的汪教授抱臂看着史晨手起針落,眼裏滿是不屑。
慕懷庸的病症十分嚴重,僅憑銀針就想醫治,簡直是天方夜譚。
徐威掏了根菸遞給汪教授,故意大聲奚落着,“汪教授消消火,咱們不跟這種垃圾計較!一個廢物也學人家治病,簡直笑掉大牙,哈哈......”
“誰說不是呢?簡直是自取其辱!”
“沒準人家覺得這是炒菜做飯,失敗了還可以重來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