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史神醫,我們還是不說這個了吧。”
錢寶寶面容冷肅,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還是不相信我麼?”
史晨心裏喟然一嘆。
只是,他輕輕攥緊拳頭。
不相信又如何?
他史晨下定決心要管的事,區區一個熊康和東城公司,還沒有放在他的眼裏。
接下來,出於尊重錢寶寶的目的,史晨沒有再談論這些,而是依照約定,爲孩子們做起檢查。
結果很不好,又有幾個孩子被檢查出患有先天性疾病,這再次加重了錢寶寶的憂慮。
“寶兒姐,你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臨走時,史晨出言安慰,只是,任憑他如何說,也抹不平錢寶寶眉間皺起的紋路。
“哎......”
史晨嘆了口氣,攥了攥褲兜裏那兩百萬的支票,最終沒有拿都出來。
他知道錢寶寶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本來打算乘着人少的時候,將支票交給她。
只是此刻,聽聞明天要被強拆,整間孤兒院都籠罩在愁雲慘霧中,即便多一張支票,也驅散不了衆人心中的陰霾。
既然如此,史晨索性不拿出來。
一切......就等着明天一起解決吧。
離開孤兒院,史晨買了點水果,去往奉寧市醫院。
按照他的判斷,舅舅徐瑞龍經過一晚的休養,現在應該清醒了。
他身爲慕家的女婿,無論如何也要再探望一次的。
果然,進入病房的時候,徐瑞龍正和徐晴說這話,史晨扣了扣門才笑着進去。
在徐晴的介紹下,徐瑞龍才知道這是自己的外甥女婿,也是他治好了自己的病,幫助徐家挽回損失。
徐瑞龍忙不迭地握住史晨的手,一疊聲的感謝,感慨三妹家招了個好女婿。
三人聊得正開心,門口突然出現一男一女兩個人。
黃遠穿着一套名貴的白西裝,提着水果籃子,笑容滿面地走進來。
在他身後,宋玉梅陰沉着臉,一聲不吭地跟着。
“徐晴,這兩位是......”
徐瑞龍看着來人。
徐晴有些意外,淡淡的爲父親介紹,“這兩位是我朋友,黃遠,宋玉梅。”
經過昨天的事,她的心裏對這兩人已經有了隔閡,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還厚着臉皮找上門?
“伯父好,聽說你病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康復,真是老當益壯,哈哈......”
黃遠彷彿沒聽出徐晴聲音中的冷淡,一個勁地恭維着徐瑞龍,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過了片刻,他纔看向徐晴,笑着搓了搓手,“徐晴,能不能耽誤你一會,我們出去說幾句?”
徐晴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他,她就知道,這兩人無緣無故找來,準沒好事。
想了想,她點點頭,率先走出房門,黃遠和宋玉梅隨即跟出去。
“舅舅,你一個人呆會,我出去看看。”
史晨若有所思地望着外面,給徐瑞龍打聲招呼,也跟着走了出去。
剛轉過走廊,就聽到徐晴忿忿不平的聲音。
“什麼,張松憑什麼讓我去給他道歉?”
“徐晴,這是張少的意思,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黃遠的口氣十分強硬。
“我要是不去呢?”
徐晴很不服氣,經過昨天的事,她對那個張松半點好感都欠逢。
“徐晴,看在大家都是朋友的份上,我勸你識時務一點,張少在奉寧的勢力,不是你能想象的,你要是冥頑不靈,喫虧是隻能是你們徐家。”
黃遠頓了頓,忽然嗤笑起來,“如果沒有那個史晨作梗,你不拿張少那五百萬,這事或許還有緩和的餘地。”
“可是現在,呵呵,要怪,你就怪那個史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