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九種藥材,這一劑都是普通藥材,沒有什麼要求,恐怕也沒什麼效果,畢竟適用範圍只是一般青壯年。”
“而後一劑,則需要九種極稀缺的藥材,可以明顯改善乃至治癒這個奇苛怪症......”
史晨低聲喃喃着,他並沒有指望這些藥方能將他治癒。
只要能讓他丹田氣海里的真氣或者勁力重新涌現,哪怕只有一絲一毫都好。
這樣後面他就可以重新嘗試引導修煉它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
史晨心裏想着,將這藥方逐一記下,打車回去時翻來覆去看着幾樣藥材,眉頭越皺越緊。
這九種藥材裏,他就知道一個三百年野山參,其它需要的藥材十分的罕見,甚至聽都沒有聽過。
由於大自然環境越來越惡劣,導致現在人工種植的藥材十分氾濫,而且假貨居多。
不要說三百年真正的野山參,恐怕三十年的都難找。
他在春江麗景邊上的大藥房看了看,裏頭打着中藥幌子的藥材倒是不少。
只是這藥效嘛,史晨只能表示呵呵了。
他不僅連一根一年的真正野山參都沒看到,還發現這些所謂的野山參,都是人工養殖的。
而且很多隻有五年份的人工山參,還被當成十五年份的野山參在賣。
任重道遠啊,頭疼的史晨不想再耽擱,只想儘快找到方法改善目前的狀態。
他想來想去,覺得找藥材這種事也只能請專業人士來,不知道李柏霖能不能幫到自己。
身爲二醫院院長,名譽省內外的知名專家學者,李柏霖平時的工作是極爲忙碌的。
此時他正在緊急組織一場顱外科的手術研討會,看到調到無聲模式的手機上閃爍着史晨的號碼,立即騰的一聲站起來,丟下會議室裏一干專家去接聽電話。
“什麼?這些藥材我也只聽說過一二樣,這樣,你來我這裏,我們詳談!”
李柏霖愕然無比,史晨這小神醫果然不是一般人,索要的藥材自己大部分都不認識,也不知道他要來做什麼。
在李柏霖的期待中,打車趕來的史晨終於到了。
李柏霖早就撂下研討會,站在醫院門口眼巴巴等着史晨,見他下車立即迎了上去。
他已經跟中醫科,以及自己一些中醫的老朋友打探過,只是大家都一樣,也就知道一味三百年野山參和銀背黃芪而已。
後者是一個變種,幾年前才從一些老藥典裏被解密,如今已經被標註出來,成爲一種絕品上乘的聖藥。
“連你也沒辦法?”史晨倍感頭疼,李柏霖在醫學界的地位無需多言,連對方的人脈都對這藥方上的九味藥材一無所知,這下可真的不妙了。
“你也不要着急,我回辦公室裏好好幫你看看,問問,對了,你能不能幫我個小忙?”
李柏霖說着嘆了口氣,“我聽了你的電話,就把一例顱外科的手術研討會撂下了,現在一幫老夥計估計都在生我氣。”
李柏霖的意思史晨明白,這是想讓史晨出面,代替李柏霖讓會議繼續下去。
不過史晨一不是科班生,二也沒有正統的醫學經驗,哪懂這個。
李柏霖丟下話就匆匆走了,史晨無奈苦笑,對方也是爲自己的事情奔波,他總不能不幫對方的忙吧。
研討會什麼的就算了,直接去病房看看吧。
二醫院不要說在禹市,就整個東萊省來說,都是頭幾名的大醫院,管理也較爲嚴格。
能夠讓李柏霖放下工作,親自牽頭專家會研討的病情,病人身份當然不可能特殊。
纔剛靠近病人所在的高級病房區,史晨就被幾個來歷不明的男子,伸手冷冷攔下了。
“病房重地,閒雜人等就不要靠近了。”
幾個人對看似平平的史晨態度生硬,他們太陽穴微鼓,一看就是有功夫在身。
這幾個保鏢,在普通人中,已經算是非常出類拔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