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給李慶正的那套銀針,還有皇帝內經的事......”
後面的話李柏霖沒有再說,不過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雖然他感覺史晨說的沒錯,黃帝內經確實是古代中醫賴以借鑑的寶典醫書,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如果真如同史晨所說,豈不是每個人只要熟讀皇帝內經,就都成爲舉世無雙的神醫了?
史晨自然聽明白了李柏霖話中的意思,笑着點頭,“都是真的,沒有半點虛言。”
“那——”李柏霖徹底懵了。
“李院長,黃帝內經這本書,絕對是中醫學的瑰寶典籍,但每個人的悟性是不一樣的。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我手裏這根牙籤,對普通人來說,只是用來剔牙的工具罷了。”
史晨說着,晃了晃手裏的牙籤,隨手扔到了遊輪外面,“但我在特殊情況下,可以用它來代替銀針治病救人,明白嗎?”。
“哦......明白,明白了。”史晨的比方,令李柏霖恍然大悟。
同樣的技能和方法,還要看怎麼使用和發揮。
如果沒有靈活的變通能力,牙籤到最後,也只能是根剔牙的工具罷了。
——————-
研討會大概晚上六點開始,結束後稍作休息,還有個正式的酒會,與會的各國代表都要出席。
等酒會結束後,這屆的醫神杯大賽,纔算徹底告一段落。
史晨在房間裏面休息了一下午,直到天色逐漸變黑,方纔走出房間。
他剛打開門,就看到了錢寶寶。
史晨單手搭在錢寶寶的肩膀上,“待會兒的研討會,去嗎?”
“不去,太沒有意思了。”錢寶寶晃了晃腦袋,眼神瞟向史晨的房間。
史晨關上房門,帶着她向走廊走去,“剛纔瞅什麼呢?”
史晨無語扶着額頭,“靠,我是那種人嗎?”
真要說找女人,家裏就有個國色天香的慕雲冰,哪可能出來找這些庸脂俗粉?
“這誰知道呢!”錢寶寶調皮吐了下舌頭,跟着史晨一同走向電梯,觀賞海上的夜景。
此時遊輪的底層宴會廳裏,研討會已經佈置妥當。
祁同舟和祁大成等市立的人率先到了,原本研討會對他們來說,是一次裝逼的大好機會。
但現在一行人全都是陰沉着臉,氣氛很是沉悶。
至於原因很簡單,還不是因爲昨天龐波把祁大成不堪入目的視頻給曝光了。
這讓一向自視清高的祁同舟顏面盡失,覺得頭都擡不起來。
“都給我記住,今天一定要想方設法將史晨的針法給套出來!這小子實在是太恐怖了!”
祁同舟看周圍人不多,低聲叮囑祁大成和同行的幾個專家,“如果他以後始終都站在二院那邊,咱們市立肯定會受到很嚴重的打擊。”
祁大成咬牙切齒,“爸,就不能想個辦法,收拾下那個史晨?!”
他一想到昨天自己最隱私的地方暴露於人前,還有衆人譏諷的眼神,就覺得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倘若他們欣賞到他的雄姿也就算了,偏偏還在這麼多人面前,戳穿了他無能的事實!
十秒!
這是身爲男人最大的恥辱!
“這個不着急,還是等回到東萊再說吧。”
祁同舟其實也有這個想法,只是現在還在遊輪上,不方便下黑手。
只能等回到東萊之後,利用他在市立的地位,找幾個混混好好收拾史晨。
祁同舟嘴裏說的簡單,心裏的憤恨卻怎麼都無法排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