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你不外傳的寶貝嗎?”見到這本書,林百草眯着眼樂了,“記得前些年我問你求過不少次,你都沒有拿出來,怎麼現在這麼慷慨了?”
蘇立本摸着鬍子,故意擺出副無比鄭重的模樣,“哦,那是因爲給你看沒什麼用。不過給史晨小友看,那就不一樣了。”
“你呀你呀,真是......”林百草微微搖頭,笑得無奈。
不過蘇立本說的沒錯,他對針法這些,確實知之甚少。
史晨翻開書籍查看了一番,只見上面詳細介紹了銀針的使用,以及行鍼的穴位和分佈,內容無比詳細。
詳盡到甚至是一個完全沒有經驗的人,只要按照書籍中的記載,也能正確的行鍼。
“其實這本書中還有不少奧祕,只是我太過愚鈍沒有鑽研出來。”見史晨看着針法,蘇立本嘆了口氣,“若是小友喜歡的話,不妨拿回去看看。若是能發現其中的不尋常之處,還希望能跟我這個老傢伙說一說。”
史晨草草翻閱幾頁,然後將書籍合上放到揹包裏,這才衝蘇立本點頭,“一言爲定!”
收起這本醫書後,幾人又繼續攀談起來,眼看着天色越來越晚。
而村子外面的小路上,兩名殺手愣怔等在車裏,已經呵欠連天。
在沒有摸清裏面狀況的前提下,他們並沒有貿然行動。
畢竟客戶已經再三說了,刺殺的時候,一定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
這要是潛入到村子裏被其他人看到,要麼只能取消行動;要麼,只能將全部的人都殺掉。
無論是哪一種,顯然都不是行動隱蔽的殺手能接受的。
所以他們只能被動站在這兒,等待最好的時機。
“你說,他到這破村子裏幹什麼?”其中一名殺手嘆息着搖頭,“這小子,還不趕緊出來,咱們殺了他好回去睡覺啊!”
另一名殺手不耐煩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問誰去?”
只要目標落單或者晚上在酒店裏,就是他們動手的最佳時機,悄無聲息不被任何人察覺。
但是誰能想到,這一老一少竟然到了村子裏面,這就給他們的任務,增加了不少難度。
當然,他們兩個人依然不知道,史晨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存在。
隨着等在這裏的時間加長,兩人看着天色逐漸黑沉下去,一改之前的煩躁,開始高興起來。
因爲在夜幕的掩蓋下,才更利於他們的刺殺行動,殺人這種事,總是見不得光的。
“哼,這小子估計還在逍遙自在,只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咯。”其中一名殺手不屑冷哼着,似乎下一秒就能判史晨死刑。
另一人跟着點頭,脖子扭得喀吱作響,“沒辦法,誰讓他遇到咱們呢,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兩人相視一笑,只等夜幕完全籠罩蒼穹,就去了解了史晨。
兩名殺手的竊竊私語,坐在蘇家的史晨自然是不知道的。
客廳裏的氣氛很好,蘇立本讓蘇成取出自己珍藏的好酒,然後又弄了幾道下酒菜,要跟史晨他們喝一杯。
很快,客廳裏就瀰漫着誘人的飯菜香味,簡單卻又不失營養。
蘇成顫巍巍捧出蘇立本珍藏的酒罈,剛一打開,濃郁的酒香味就竄了出來,沁人心脾的醇厚。
“這可是我爸珍藏了二十年的酒,原本是計劃等孫子出生的時候再喝。現在看來,是忍不住了。”蘇成笑着打趣,不過眼裏的神色卻有幾分黯然。
林百草上下打量了蘇成一眼,沒頭沒腦問了句,“還不行嗎?”
蘇成愣了下,很快明白過來林百草問的什麼,長長嘆了口氣,無奈搖頭,“唉,不行,所有的辦法都試過了。可是這麼些年,小可還是沒有身孕。”
蘇成嘴裏說的小可,是他結婚二十年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