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要是能從中部活着回來的話,這輛車以後有什麼問題,我都給你修了!我這裏還有不少的發動機,輪胎也有,壞哪裏就給你修哪裏!”
店老闆本來想用手拍拍史晨肩膀,把關係拉近一些,不過在看到史晨乾淨的外套後,就把停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來。
史晨擺擺手,“這倒不用,不過跟你打聽一個事。”
“兄弟儘管問,我在這裏住了一輩子,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店老闆笑呵呵回答着。
眼前這可是一個大客戶,不知道以後還能從這人的身上賺到多少美元。
“你知道登拉的武裝組織嗎?”史晨淡淡問道,同時一雙如同鷹眸般犀利的眼睛,掃視在店老闆的身上。
只要發現他有任何不對勁的舉動,史晨就會立刻動手,把他打暈。
“你是什麼人?不會是戰地記者吧?”店老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史晨揹着的包,然後不着痕跡地向後倒退了幾步。
在這裏開店,他不怕武裝組織,也不怕僱傭兵,因爲知道這羣人不會隨便將他給殺死,免得以後找不到人採買東西。
他唯一怕的,就是戰地記者。
萬一被戰地記者從口中套出什麼話,而他不小心說出了什麼不能說的。
再被記者發到網上,被那些組織或者勢力知道,他絕對活不過兩天!
史晨將揹包打開,露出了裏面的幾件衣服,“你看我像戰地記者嗎?”
店老闆往裏面瞅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看起來倒是不像。”
一般的戰地記者,都會穿着政府軍,或者各國維和部隊的衣服,很少會穿這種便服。一旦拿出攝像機拍攝,根本就是活靶子。
史晨拉上揹包的拉鎖,繼續問道,“那現在能說了嗎?”
史晨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直接抽出五張,拍在了店老闆的胸膛上面,“那現在呢?”
爹親孃親,都不如白花花的銀子親,這是店老闆的行事準則。
他笑得眉不見眼,將知道的情況一股腦說出來,“登拉組織是整個中部地區最大的武裝組織之一,聽說之前曾經策劃襲擊過南越。但我也只是聽說,這個組織在中部地區的北邊。”
“他們最近有沒有什麼行動?”這些情況,對史晨來說沒有任何幫助。
“最近?”店老闆把五百美元收了起來,仔細想着,突然拍了拍大腿,開口說道,“前幾天有幾個我們阿維朵政府軍的人來我這裏買手槍的保護套。我聽他們說,好像登拉的組織,跟中部某一個僱傭兵組織打了起來。”
史晨感興趣地追問,“跟誰?”
“跟誰就不知道了,他們沒說,好像那個僱傭兵組織傷亡挺慘重的。連這裏的紅十字都看不下去,派了醫療隊伍去救援了。”
店老闆搖搖頭,他也只是聽政府軍的人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還知道什麼?”史晨再次掏出一張美元。
比起打探到這些詳細的消息,幾百美元,根本就不足一提。
“謝謝兄弟,不過其他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要是再聽到什麼消息的話,就給你記下來,等你下次到我這裏的時候,一起告訴你!”
店老闆已經被利益衝昏了頭腦,這十分鐘時間,他足足賺了一千一百美元,比他一整個月賺的錢都要多。
甚至恨不得把他昨天什麼時候找的小姐,用的什麼姿勢,全都告訴史晨。
“記住你剛纔說的話,只要信息有用,錢從來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