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醫,上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希望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這個不懂事的女人一般見識。”劉愛琴連忙陪着笑臉,“這裏是一套金針,還希望您能收下。”
說着,劉愛琴從隨身的包裏掏出一個精緻的木盒。
打開後,裏面躺在金絲布上的十枚金針,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這就不必了,有什麼話直說就行。”史晨完全沒搭理劉愛琴,依舊是對着胡日長開口。
見狀,劉愛琴只能將金針收了回去。
“要是小神醫沒什麼事的話,還是跟到家裏去說吧,”胡日長指了指停在旁邊的一輛奧迪a6,“岳父想見您一面,還希望您能給愛強再看看身體情況。”
史晨視線淡淡掃向劉愛琴,“去倒是可以,但我說過,我不想看到她。”
“這——”胡日長有些爲難,畢竟身旁是自己的結髮妻子,再刁蠻不講理,他也不忍看着她被趕走。
“只要小神醫答應去家裏跟我父親見一面,那我現在就走!”劉愛琴氣惱咬脣,直接轉身朝着醫院外面走去。
“等會兒,還是一起吧。”
在劉愛琴轉身的時候,史晨淡淡嘆了口氣,開口叫住了她。
龍京方面大佬的女兒,怎麼說,自己也要給點面子。
胡日長連忙拉住了劉愛琴,低着聲音說道,“還不快謝謝小神醫。”
“多謝小神醫不計前嫌,”劉愛琴面色一喜,“今天中午我下廚,讓你嚐嚐我的手藝,也算是爲那天在走廊裏的冒犯賠罪。”
“希望宴是好宴,走吧。”史晨不着痕跡應了聲,口氣裏帶着幾分譏諷。
聞言,劉愛琴尷尬地低下頭,只能跟在史晨和胡日長的後面,坐在了奧迪a6的後座上。
奔馳從醫院門口離開,行駛到了高檔小區門口。
小區裏的那些居民見到後,都好奇地砍了過來。
他們知道胡日長是什麼身份,所以想看一下能讓他都這麼恭敬的人是誰。
等史晨從車裏下來後,衆人頓時跌破眼鏡,紛紛猜測着史晨可能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或者說是什麼位高權重當官的兒孫。
坐着電梯到了門口,胡日長敲了敲門,“爸,我請來了史晨。”
隨着一陣腳步聲響起,劉元柏打開了家門,然後仔細打量了下史晨。
劉元柏看史晨的時候,史晨也在看着他。
只是比起劉元柏的欣賞,史晨的目光要呆滯一下,甚至連邁進門的腳,都停住。
劉元柏不是別人,正是前一世自己尊敬的龍京紅牆大佬之一。
作爲兵王的時候,老者不止給他提供過一次幫助。
讓史晨記憶最深的是一次特別行動,當時自己所在的隊伍正在北歐執行任務。
由於對對方消息的不靈通,導致整個隊伍都陷入了當地僱傭兵的包圍中,甚至連隊伍直屬的那位大佬,都已經放棄救援。
當時已經退休居住在紅牆中的劉元柏費勁口舌,最終爭取到一次營救的機會,史晨這才率領隊伍衝出了僱傭兵的包圍圈,以三人負傷一人戰死的微小代價返回華夏。
若不是劉元柏的爭取,哪怕史晨有上天入地的本領,也很難帶着二十人的隊伍,去面對成百上千的僱傭兵團隊。
見到史晨愣在門口,胡日長伸手在史晨的面前晃了晃,“小神醫?”
史晨不進門,胡日長也不能進,連劉愛琴都只能跟着站在後面。
兩夫妻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