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鑰匙在門口站了良久,慕懷庸這才嘆了口氣,將門打開。
二層樓的別墅裝修很不錯,能看出被精心打掃過,一些生活的必備品都有,電視櫃上還有未撕下保護膜的液晶彩電。
“以後守着家裏人不要再說這些事情,當年是因爲我讓咱爸失望,所以他纔會做出那種決定,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他!”
慕懷庸將鑰匙扔到桌上,從冰箱裏尋到罐啤酒,撕開猛灌了一口,這次紅着臉低聲說道。
徐美鳳頓時來了脾氣,“我爲什麼不怪他們,既然敢做,還不能說了?”
“我,我不跟你說話!”慕懷庸剛想繼續開口反駁,突然看到站在客廳裏的史晨和慕雲冰,匆匆幾口把啤酒喝完,推開主臥的門進去,‘嘭’的一聲關上。
“你們看看!他還吼我!”
徐美鳳瞪大了眼睛看着緊關的門,一肚子的火,似乎有些不認識自己這個相處了幾十年的丈夫。
在她的印象中,慕懷庸從來都不敢跟她大聲說話,更別提出口頂撞。
但自從回到中海,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讓徐美鳳原本因爲慕家而燒起的怒火,更加旺盛。
“媽,您也快去休息吧,我和雲冰要進房間了。”
史晨察覺到苗頭不對,立馬指着樓上的房間,拉着慕雲冰的胳膊向樓梯快步走去。
一聽這話,徐美鳳原本佈滿怒氣的臉瞬間喜笑顏開,“悠着點身體啊,雖然說孩子要緊,但也不能毫無節制!”
史晨差點一腳邁空,只能隨口應着,“知道,知道。”
一直拉着慕雲冰進了樓上的房間,史晨這才鬆了口氣。
這徐美鳳一旦發起火來,簡直比中部的僱傭兵更加可怕。
“你是怎麼認識那麼多前輩的?”慕雲冰背靠在房門上,眨着水靈的大眼睛,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慕雲冰美目盯着史晨,“嗯,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認識省城,和華夏醫藥協會的副會長。”
雖然她與史晨結婚已有五年之久,但每次看向自己丈夫,都會感覺到有些神祕。
那種感覺,就像是史晨背後還有很多祕密,很多她不知道的祕密。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代表二院去參加醫神杯,沈長風和林百草是在接風宴上認識的,公孫家主是機緣巧合。”
史晨打了個哈欠,這段時間又是去應對殺手,又是去中部救人,搞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原本還感覺不到,現在一沾牀,睡意立馬侵蝕了全身,彷彿只要躺在上面,就會立馬睡過去。
“那還有那位來自龍京的林副會長,還有什麼南越會長的兒子,他們也都參加醫神杯了?”
慕雲冰索性坐在史晨旁邊,雙手託着腮,就像在聽故事一樣。
史晨面色古怪起來,“咳咳,這說起來,還是得問問咱媽。”
“啊?他們跟我媽什麼關係?”
慕雲冰聽不明白了,她只知道母親家裏是禹市的徐家,似乎跟中醫沒什麼關係。
“要不是咱媽當時給咱們喝的那碗藥,我也不至於去南越,去龍京找藥材。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需要的藥材,都被我收集到了。”
史晨微微皺了皺眉,本來都已經將蛇毒絲參的事情拋到腦後,現在一說,又想了起來。
“你說這個幹嘛?!”慕雲冰臉色‘騰’地一下變得通紅,她明白史晨說的那碗藥是什麼意思。
史晨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這不是你問的嗎?我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