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公孫舒顏將衣服穿上。
“咳咳,史晨大哥,我穿好衣服了。”即使穿上衣服,但想到剛剛身體被史晨看的一乾二淨,她的臉上就通紅通紅,感覺到燥熱的不行。
“你不是被綁架了嗎?”史晨轉過頭,見到公孫舒顏坐在牆角,又掃視了一眼房間,發現任何人都沒有,這才奇怪問道。
“什麼綁架?”公孫舒顏眨着大眼睛,臉上都是疑惑地申請。
“你父親說你在中南大學被綁架,動手的人可能是南韓的李家,你要是沒被綁架的話,那外面的那些人是誰?”史晨也是一頭的霧水,從最開始錢寶寶跟自己說起這件事,到現在,史晨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這裏來,也是完全出於不想看到公孫舒顏被害。
“啊?我沒被綁架啊?”公孫舒顏緊緊抱着被子,看向史晨的眼神中,也有了一絲異樣的神色。
“那你是怎麼在這裏的?”史晨坐在房間的凳子上,問道。
“前些天父親讓我從學校裏請假,我和寶兒姐就回了家,昨天上午父親說你要到家裏,讓我先到舊城區的老房子裏住兩天,說是家裏要談生意,讓我看到不好,我就到這裏來住了。”公孫舒顏和史晨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父親讓你住在這裏的啊。”
公孫舒顏不清楚,但史晨好像有點明白了。
想到公孫淵第一時間不報警,想到衚衕後那兩個人再三承認是來保護大家族某人的保鏢,史晨逐漸意識到,這可能是公孫家給自己設下的一個圈套。
可圈套有什麼好處呢?
難道只是讓自己看看他女兒的果體?
想到這,史晨尷尬的低下了頭,這怎麼想都是虧本的買賣,公孫淵應該不會有這麼重口味的想法。
“史晨大哥,你怎麼晚上到這裏了啊,你該不會是——”公孫舒顏緊緊拉住被子,她害怕史晨會趁着晚上,趁着孤男寡女**對她做些什麼。
雖然她很想跟史晨走到一起,但絕對不是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
“咳咳,你可別誤會啊,我就是散步走到這裏,也不知道怎麼,就進了你的房間。”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史晨還是感覺到尷尬不已。
“那你不休息麼?”公孫舒顏挪了挪屁股,空出了一半的牀。
“你睡覺吧,我再出去散散步。”史晨哪裏還敢繼續待在這裏,自己雖然意志力很強,可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守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萬一晚上真的按奈不住發生點什麼事,那可真的是毀了一輩子的清白了。
“那你注意安全。”公孫舒顏點點頭,害羞的不敢跟史晨繼續說話。
一直離開了大門,史晨還感覺到臉上有些麻意,重重呼出了幾口濁氣才感覺到好受了一些,這簡直是重生之後鬧過最大的烏龍。
費盡心思救人,最後竟然
&n
bsp; 發現需要救得躺在牀上睡覺,而自己還看到了不該看的。
在他們醒來之前,史晨走到了大街上,衚衕口那兩個人早就疼痛的昏死過去,史晨又將他們體內的傷勢動用真氣恢復,這才坐上了車。
“公孫家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整理了一下思緒,史晨撥通了公孫淵的電話冷聲問道。
“什麼?”公孫淵心裏感覺到有些不妙,但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是說公孫小姐被綁架了,怎麼我趕到的時候,發現她在牀上睡覺呢?”史晨呼出一口濁氣,沉聲問道。
“是嗎,那應該是脫離危險了吧。”公孫淵雙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擦掉手心裏的汗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父親這麼做的真實目的。
“我雖然不是什麼高智商,但也不要把我當成傻子一樣糊弄,行嗎?”史晨的語氣加重了一些。
從禹市匆忙趕到,又在舊城區的街道上等了一下午,甚至還爲此傷了四個本來毫不相干的保鏢,這一連串的事,讓史晨對公孫淵的印象和好感降低到了極點。
“那什麼,你先回來,我跟你解釋一下。”公孫淵知道瞞不住了,只能嘆了口氣,幽幽說道。
“那公孫小姐呢,就讓她睡在這裏?”史晨冷笑着問道,擡眼往衚衕裏看去,那剛甦醒的兩個人正在緊張的四處看着,並且掏出了電話,似乎是在跟上面的人聯繫。
“管家在隔壁的房間裏睡,明天就讓他們回來吧。”公孫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實話實說了。
“我這就回去,希望公孫家主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史晨將手機扔到了副駕駛上,淡淡一句話後,直接開車往公孫家莊園的方向駛回。
公孫淵尷尬的放下手機,搓了搓滿是汗水的手,坐在沙發上發起了呆。
史晨的話讓他感覺到有些不對,他想去樓上問問父親的意見,但又怕父親會怪他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可一但待會史晨回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所以只能沙發上坐着,等到史晨回來,走一步看一步了。
半個小時後,史晨的車停在莊園中,在回來的路上史晨也有些想明白了,在來之前,是錢寶寶先說公孫舒顏遇到危險的,那肯定她已經跟公孫家串通到了一起。
聯想到在房間裏錢寶寶讓自己跟公孫舒顏試一試,史晨覺得,八成是公孫家想撮合自己和公孫舒顏。
“公孫家主。”史晨快步走進客廳,冷聲說道。
“咳咳,你回來了啊。”公孫淵尷尬一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解釋解釋吧,這是什麼想法,爲什麼要跟錢寶寶串通起來演這麼一齣戲,我差點殺了你僱傭的保鏢,你知道嗎?”史晨坐在前頭的沙發,質問道。
“唉,怎麼說的。”公孫淵嘆了口氣,繼續尷尬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