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史晨,消失了將近兩個月之久,總算是被我抓到你了!”高玉林因爲心腹手下逃走而產生的負面情緒消失的一乾二淨,他握着香菸包哈哈大笑起來。
只要能殺掉史晨,那就能把禹皇嶺的墓葬羣拿到手,到時候坐擁千億資產,根本不需要把手插到衛星研究所,去冒着風險拿每年數億的科研資金。
大笑了幾聲,高玉林立刻離開了酒店,他要去禹皇嶺,他要親眼看着,史晨被自己從南韓僱傭來的殺手,殺掉。
另一邊,史晨已經驅車趕往了禹皇嶺,兩個月的時間內,墓葬羣已經開採了七七八八,挖掘出上百件文物,最深的地方挖掘了將近十米。
而在禹皇嶺的周圍,已經新建起了不少的板房,幾乎整個華夏的考古隊全都匯聚到了這裏,他們都想看到文物的開採,甚至還有十幾家的電視臺,日夜直播着墓葬羣的開採進度。
很顯然,禹皇嶺,已經成爲了整個華夏的焦點。
“小兄弟啊,可算是把你給盼回來了!”看到這輛熟悉的大切,林奎興沖沖從禹皇嶺大門出來,避開了全部記者的攝像頭,直接走到史晨面前,沙啞着聲音笑道。
“林老家主您怎麼還在這裏,這不都有正規部門接手了?”史晨握住林奎粗糙寬大的雙手,問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情況,我要是不在這裏啊,恐怕禹皇嶺早就落入高玉林的手裏了,正是因爲有我在,他纔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情況也不是很好,後山上,有人一直在盯着,我預感到那些人的身份,恐怕有些不正常。”
談起這個,林奎立馬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這次回來就是爲了解決這件事的,我先前派過來的兩個人,在哪?”史晨淡淡一笑,現在再想收拾高玉林,易如反掌。
“就在門口,被這些記者擋住了,咱們還是先進去再說話吧,正好我也有些情況跟你說一下。”
推開了擋在前面的記者,林奎指着站在門口的高矮個子,拉着史晨向禹皇嶺大門走進去,而兩邊的記者全都是跟了上去,最終在大門口,被保安攔了下來。
坐在複合板臨時製成的休息室裏,關上門之後,總算是聽不到外面的嘈雜聲音了。
慕懷庸和王周子皆是坐在兩邊,王周子透過窗戶向外面好奇的打量着,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山頭聚集了這麼多的人,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在做什麼。
“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準備聽什麼,當然,這都算是好消息,但對你來說,其中一個,是壞消息。”
林奎看着史晨好長一會,這纔開口說道。
“老家主,現在就別繞彎子了,有什麼消息就告訴我吧。”史晨沒什麼興趣去猜謎,只想快點把高玉林解決掉。
“好吧,那我就和你說說,好消息就是,現在禹皇嶺已經得到了全華夏的關注,高玉林再想動手,絕不會像之前那麼簡單。”
林奎搓了搓
bsp; 手,說道。
“我已經決定將他解決掉了,所以他不會再對禹皇嶺有絲毫的威脅。”坐在這裏的,全都是值得相信的,所以史晨也不擔心消息會傳出去。
“你瘋了,高玉林是燕京高家的人,把他擋在外面就可以了,你要是殺了他,會帶來數不清的麻煩!”
聽到史晨這番話,饒是見多識廣的林奎,都被嚇了一跳,連忙壓低了聲音勸道。
“又不是我出手,追查不到我的頭上。”史晨搖頭笑了笑,關於這件事,早已經做好了詳細的打算和規劃,高個子和矮個子動手,只要他們在殺了高玉林後立馬躲藏起來,不論怎麼查,都與自己沒任何關係。
“小晨,要不再考慮一下,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啊。”
慕懷庸也連忙開口勸道。
“老家主,你剛剛說的壞消息,是什麼?”史晨不想多說這些,反正高玉林這次必須被解決掉,於是改口換了話題。
“也說不上是壞消息吧,你還記不記得你和特種部隊去雲莽山脈尋找衛星殘骸的事情,這件事,被燕京那邊的軍區知道了,首長有意想讓你爲華夏效命,你大概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林奎乾咳了兩聲,說道。
“哈哈,小兄弟,你回來了!”正在史晨即將說話的時候,板房的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的,正是東萊省博物館的館長,王獨遊。
“王老,好久不見啊。”史晨笑着跟他打招呼。
“是好久不見了,怎麼樣,現在禹皇嶺是不是大變模樣,我跟你說,這一兩個月內,光是文物就發掘出上百件,這還是保存完整的,更不用說那些碎掉的了,這次墓葬羣發現,當真是咱們華夏的一件幸事啊!”
王獨遊自顧自的坐在板凳上,這一兩個月,簡直比他前面的五六十年,活的還要痛快。
“那什麼,我跟史晨有些要緊的話要說,你們能不能待會再敘舊?”林奎眉頭微皺,最討厭的,就是說話的時候被別人打斷。
“那你們說,你們說!”王獨遊也不惹人討厭,喝下一杯水後,就從板房之中出去,到外面指揮那些考古隊員繼續挖掘開採。
“你考慮考慮,這是上面的意思,上面怕直接對你說話唐突了一些,所以聯繫到我,讓我代爲轉達,你若是同意的話,隨時可以到燕京。”
關上門後,林奎便繼續對史晨說道。
“老家主,麻煩你告訴上面一聲,我對他們的建議沒興趣。”史晨根本不用考慮,前世已經經歷過的事情,史晨不想再經歷一次。
“還是再考慮一下,這是燕京方面首長親自提的事情,你的身手那麼強,保護科考隊員和特種兵的情況下,還能擊殺闖進雲莽山脈的那些僱傭兵,上面對你,可是喜歡的很啊。”林奎知道史晨會拒絕,所以繼續開口勸道。
“以後再說吧,我暫時只想把高玉林解決掉。”
聽到是上面的意思,史晨也不想把話說的太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