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衝元的人手也隨之增加了,這也算是解決了李衝元目前缺人的困境了。</p>
雖說李衝元有着大肚和三德子兩人。</p>
可這兩人能辦的事情也着實少的可憐。</p>
而且有些事情,他們二人還着實不方便去辦。</p>
再加上大肚大字不識一個,說來就是一個莽夫。</p>
真要是去做一些特別的事情,大肚基本算是可以直接跳過了。</p>
而行八他們五人。</p>
除了姚空本來就讀過書,識過字外。</p>
其他五人同樣如此。</p>
雖說比不得姚空,但識字還是沒有問題的。</p>
這也算是他們做了府兵之後唯一得到的好處了。</p>
五人都已是有了家室,基本都被李詔安頓在自己的莊子裏生活,也算是有了着落了。</p>
而李衝元說要建房子,是想把行八他們五人的家人接過來,也算是可以穩住他們五人的心。</p>
雖說李衝元哪怕不建房子,不接他們的家人。</p>
他們五人也不可能離得開李莊,離開李衝元這個主家。</p>
李詔都把他們五人交給他李衝元了,這一輩子也只能是李衝元的人了。</p>
身爲老府兵的他們,哪裏會不明白這些事情。</p>
跟對一個好主子,比什麼都要好。</p>
隨着行八他們入駐到李莊後,李衝元的事情着實有人替他去辦了。</p>
與李詔的傳話也好,還是回長安辦事也罷,也無須他李衝元親自跑了。</p>
雖說以前也沒怎麼跑,但喬蘇算是完全解放了。</p>
某日。</p>
喬蘇來到李衝元的小院,“小郎君,山凹那邊的池子已經挖好了,一切也都依着你的指示處置好了,你看還有些什麼事要辦的?”</p>
“蜱魚和鱉魚都弄過去了?可有死亡的?”正坐在小院中寫着一些東西的李衝元擡起腦袋來。</p>
“到目前爲止還沒有見有死亡的,我看着還挺好,那些鱉魚一下水後,就沒了影,蜱魚到是老是想往着岸邊遊。”喬蘇回道。</p>
李衝元一聽,到也瞭解。</p>
這都快要到冬天了。</p>
鱉魚可真受不住這樣的天氣,自然是需要往着深水裏鑽去的。</p>
而這池子的底下。</p>
李衝元早已是讓人弄進去好些河沙,這也算是給鱉魚藏身之所了。</p>
而且。</p>
李衝元還特意在鱉魚池的一邊,特意鋪了不少的沙子,爲的也是讓鱉魚下蛋用的。</p>
至於蜱魚。</p>
說是魚吧,可人家乃是兩棲類生物。</p>
蜱魚也不可能長時間待在水中。</p>
它們需要洞穴,而且還不能在水中,它們得透氣。</p>
要不然啊。</p>
這蜱魚就成死魚了。</p>
李衝元扔下筆,站起身來,“走,去山凹看看先。”</p>
坐在不遠處的行八幾人,見李衝元要去山凹,隨之也起了身,跟隨在李衝元的身後,往着山凹方向走去。</p>
拄着柺杖的喬蘇。</p>
看着行八他們五人,連連搖頭。</p>
對於行八他們五人。</p>
喬蘇着實看不過眼。</p>
這些天裏。</p>
就行八他們五人啥事也沒做,可這胃口卻是大如天。</p>
別人喫五天的口糧。</p>
這不。</p>
這些天裏,喬蘇的姐姐喬慧就一直不停的做飯做飯,這也讓喬蘇心中對李衝元弄來的這五人很是看不過眼。</p>
可喬蘇也明白。</p>
這五人有本事,他再看不過眼,卻也知道他不得多話。</p>
沒片刻之後。</p>
李衝元他們來到了山凹之中。</p>
而此時的山凹裏,還在開挖着。</p>
只不過此時的幫工們,早已不是在開挖池子了,而是在開荒。</p>
一直在山凹當作監工的大肚見李衝元他們來了,趕緊迎了過去,“小郎君,你怎麼來了,這裏髒,你可別再過去了。”</p>
“髒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馬糞。怎麼樣了,我要的地開挖出來多少了?”李衝元看着遠處在忙活着的幫工們,感覺進度不咋樣。</p>
大肚伸手指了指道:“小郎君,挖了三畝多了,估計再挖幾天差不多也就夠十畝的數了,只不過這裏臨近牛首山,石頭有些多,所以速度也比較慢。”</p>
“沒事,慢就慢一些,你多多看着一下。老喬,你讓人編好的那些草編什麼的,得趕緊了,要不然,到時候我要用的時候,你可別掉鏈子。”李衝元聽完大肚的話後,又是轉向跟過來的喬蘇吩咐着。</p>
喬蘇點了點頭,“小郎君,你放心吧,草編到時候肯定會有不少的,絕不會誤了你的事情。”</p>
喬蘇雖不明白自家小郎君到底要幹嘛。</p>
但對於草編這種東西,價值也不高,心中到也沒什麼計較。</p>
就一個婦人,一天就可以弄五六個草編了。</p>
一個草編三五文錢,這對於那些婦人來說,絕對是搶着要乾的活計。</p>
李衝元隨後又是去看了各池子的情況。</p>
對於新挖出來的池子。</p>
說來並不適合養東西。</p>
可當下李莊又沒有更好的地方,只能使用這些新挖出來的池子養蜱魚與鱉魚了。</p>
況且。</p>
當下又沒有什麼病蟲害,李衝元可是瞧過的。</p>
學這門專業出生的李衝元,怎麼可能會不注重。</p>
只不過因爲時間緊急罷了。</p>
而此時。</p>
鄠縣湯府。</p>
把傷養得差不多的湯平。</p>
正聽着他的一位隨從從長安打探回來的消息,“郎君,據我所查,這李莊的李衝元雖說並不是漢陽郡公的嫡子,可這漢陽郡公的夫人向婉卻是對那李衝元照顧有佳,待如己出一般。”</p>
“哦?一個庶子怎麼會讓向婉如此照料?難道這裏面有什麼隱情不成嗎?”湯平聞言後不解。</p>
“郎君,這事我可不好說,不過從各方面所探來的消息所知,那向婉,連當今聖上都得禮讓三分,甚至連太上皇,向婉都能隨時進宮去見上一見,可想而知,這向婉絕不可能像表面這般只是一個郡夫人這麼簡單。”那隨從又是趕緊言道。</p>
這些天裏。</p>
他可是一直在長安城到處打探關於李家的事情。</p>
而這着重點,自然是李衝元了。</p>
畢竟。</p>
打他湯平的人乃是李衝元。</p>
而且。</p>
依着他湯平的德性,怎麼可能真的會放過李衝元呢。</p>
這不,此時的湯平聽着他那隨從的話後又開口問道:“那李衝元身爲李氏宗親,怎麼會跑到李莊這麼一個鄉野之地?這事你可有查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