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衝元也自家的小妹打打鬧鬧,這已是形成了模式了,總能鬧出一些動靜出來,惹得行八他們掩嘴而笑。</p>
至於李崇真這貨。</p>
卻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p>
着實。</p>
他可真不知道,婉兒在李莊,天天和自己的四哥鬥智鬥勇的。</p>
要是他去了李莊,說不定就不是當下這副面孔了。</p>
從歸義坊出來後。</p>
這幾人就往着西市去了。</p>
此時的西市南街門口處,搭建了一些臺子。</p>
這些臺子。</p>
主要是用來娛樂之用。</p>
就好比跳舞,唱歌。</p>
當然。</p>
也不凡有着鬥舞或者鬥歌的表演賽。</p>
勝者,那在長安城中,絕對會成爲衆百姓追捧的對像。</p>
敗者,在長安城中,也算是能博得一些名聲,以備來年再戰。</p>
據李衝元所知。</p>
自己前世家鄉所在的縣。</p>
在唐時期,就曾出過一個有名的女樂工,也就是歌唱家,許和子,也叫許合子。</p>
此女所在家世,世代爲樂工。</p>
開元末年時,被選入宮廷,入教坊宜春院爲內人,後改名爲“永新”。</p>
許合子可以說乃是與歷史之上的韓娥、李延年齊名,乃是我國三代著名的女歌唱家。</p>
不過。</p>
當下李衝元卻是知道。</p>
此女估計還沒有出生吧。</p>
說來。</p>
李衝元心中一直有一個坎。</p>
那就是想要回家鄉去看一看。</p>
可他也知道。</p>
此時的家鄉,與着前世的家鄉,根本不是一個樣。</p>
可是。</p>
李衝元的心中,依然有着這麼一個坎。</p>
或許。</p>
哪一年得了空,或者有了機會,李衝元必然要前往南方,去看一看自己曾經出生且成長的山村。</p>
“四哥,四哥,你看,你看,那個歌伎長得太醜了,不過她的聲音到是挺好聽的。”正當李衝元思量着家鄉之事時,婉兒卻是拉着他的衣裳大喊着。</p>
好在當下沒有多少人。</p>
要不然。</p>
別人還以爲哪家的丫頭,如此沒有禮數呢,當街說人家歌伎長得醜。</p>
李衝元趕忙拉着這丫頭往一邊走去,“你能不能安份一點,別人長啥樣,跟你有啥關係,你以爲就你長得好看?”</p>
“哼,我當然長得好看了,你看我,笑起來是不是很甜,母親都說我笑起來很甜呢。”婉兒被自己四哥這麼一通訓,堅決反對說她長得不好看。</p>
李衝元無奈了。</p>
只得丟下婉兒,自行往前走去。</p>
往着東城走去的路上。</p>
各里坊,各街道。</p>
到處都是張燈結綵的。</p>
這讓李衝元對當下這個時代的過年氣氛,着實喜歡的緊。</p>
用喜慶二字來形容,那是最爲貼切的了。</p>
第二天。</p>
上午之際。</p>
李衝元在迎賓樓瞅着。</p>
而此時的本家。</p>
一個下人抱着一個大物件,從外面奔了回來,往着正在大門口處等候多時的婉兒回報,“小娘子,你要的東西,小的從陳木頭那裏弄回來了,不過陳木頭家的小子說了,這個東西要二十來貫的錢,還請小娘子到時給結一下賬。”</p>
“好了,我知道了,你抱着東西跟我去後院。”婉兒見到那下人抱着自己要的東西回來了,心中欣喜不已。</p>
可當聽到要二十來貫錢後,這臉上的興奮之色,立馬又變成了豬肝色了。</p>
婉兒手上沒多少錢。</p>
好不容易從自己四哥那兒騙來了四十來貫錢,這一下子就要去了一半,不心疼都難。</p>
一路去後院之時。</p>
這丫頭的心裏,還在計劃着,怎麼再從自己四哥那裏騙得更多的錢來呢。</p>
而此時。</p>
路過的管家,瞧着婉兒低着頭,後面跟着一個下人,抱着一個東西后,若有所思的。</p>
下午之時。</p>
本家府上,開始掛這掛那。</p>
裏裏外外又是重新灑掃了一遍。</p>
桃符也已是掛好了。</p>
而此時的迎賓樓。</p>
李衝元卻是一時興起,找了自己的大哥,寫了一副對聯,貼於迎賓樓大門之外。</p>
這讓一些遊人看過後,更是停下腳步,站在迎賓樓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p>
畢竟。</p>
這個時期。</p>
這貼春聯還未興起,一般還是以桃符爲主的。</p>
迎賓樓突然貼出一副對子,這不得不讓一些讀書人、遊人等見到後,大爲奇怪。</p>
而這種奇怪。</p>
到是引起了其他的酒樓,以及青樓開始紛紛模仿了起來。</p>
有道是。</p>
迎賓樓乃是長安城各酒樓等的風向標。</p>
不管迎賓樓做什麼,這其他的店鋪,也都紛紛效仿。</p>
而此刻的長明樓掌櫃的,卻是一籌莫展。</p>
“這迎賓樓到底在搞什麼啊?桃符掛了後又怎麼貼個對子上門去,還有四字橫聯,難道這裏頭有什麼說道不成嗎?”掌櫃的瞧過了迎賓樓的春聯後,甚是不明所以。</p>
他到是想向宮裏彙報去。</p>
可此時的皇宮,想要進入,那得排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