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衝元怎麼講都講不明白,而李淵他們那是怎麼聽也聽不明白。
到了最後,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不過。
反到是關於這魚類的公母辨別,到是引起了衆人的好奇來。
就如此時。
婉兒就好奇的追着自己的四哥問個不停,“四哥,那要是魚的胸鰭上沒有凸點呢?那是不是它就屬於母魚?”
好吧。
母魚就母魚吧。
總比雌魚好聽是吧。
“你的這個說法只能適用於魚類繁殖期,過了繁殖期,那公魚的胸鰭上,可就沒有了凸點,如再想要分辨魚的公母,可就難了。”李衝元攤了攤手道。
着實。
這魚類的公母之分。
在繁殖期是最好區分的。
只要過了這繁殖期,想要在水中分辨公母,那真是有些難度。
李淵像是聽進去了一般,“繁殖期在各種動物身上,其表現出來的狀態也最爲明顯,元兒,你是如何得知這魚類也是這般的呢?”
“叔公,這個可就得仔細觀察了,就好比我們常見的各種動物,只要仔細觀察了,就能知道其習性,以此來針對性的養殖。就如養豬,只要我們得其法,必然是能養好的。”李衝元打了一個不恰當的比喻。
李淵聞聲後,慮有所思似的。
而就在李衝元迴應各問題之時。
李莊卻是迎來了一架馬車。
馬車上下來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縣子府的管家齊活。
當齊活來到小院外後,一名李淵的護衛突然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攔住了要進入小院的齊活,“你是何人!”
齊活不明就裏,被一個不識之人攔住了進入小院,心中甚是不解。
而此時小院中的喬慧見齊活到來,趕忙小跑了過來,“將軍,他是我丈夫齊耠,也是縣子府的管家,還請通融。”
那護衛聽得喬慧之言後,隨即往着一邊去了。
轉眼之間,又像是消失了一般。
齊活愣了好半天,這才隨着喬慧入了院中,往着一屋中去了。
過了許些時間。
二人這才從屋中走了出來,結束了夫妻二人的你儂我蜜的。
夫妻二人分居兩地,這要是放在現代,估計早就被人噴得無面而泣了。
可放在當下,一切以主家爲中心。
哪裏還有着什麼分居不分居之詞。
有道是。
從遠古時期開始,一直到母系社會一結束,就成了父系社會了。
父系社會就是當下主流形式,誰也無法阻止這樣的演變,更是也無法改變的。
哪怕就是放在現代。
這父系社會也是一直在延續着。
“小慧,小郎君呢?爲何不見他?”齊活對於自己的這個妻子雖說很滿意,可是對於自己的小舅子,卻是有着非常大的怨念。
要不是因爲他的這個小舅子,他們夫妻二人也不至於要分居兩地。
一個在長安,一個在李莊。
喬慧輕輕的幫着齊活整理衣裳,看似恩愛有佳一般的,“你這麼急切的找小郎君有什麼事嗎?”
喬慧得言後,笑了笑,隨即去了雜屋內,拿出一瓶盛好的洗髮膏來,“他爹你看,這就小郎君爲何要讓你大量收購皁角的原因了。”
齊活不明所以,接過自己妻子遞過來的瓷瓶。
喬慧怕自己丈夫不明,隨之幫着倒出來一些流體之物,“你搓一搓後洗一洗,看看手是不是很乾淨。”
喬活依然不明。
順着自己妻子的話依言而做。
待他在壓水井的水口之下洗了洗手後,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
與此同時。
他那本還沾有油腥以及髒污的手,立馬就乾乾淨淨了。
“咦,真是個好東西,小慧,難道這就是小郎君用皁角弄出來的事物?這跟澡豆有些類似啊。”齊活被這一幕也是震驚到了。
可震驚之餘的他,到是很想這個流體一樣的東西,價值幾何。
在迎賓樓了做了大半年的掌櫃的,這點眼力,也還是有的。
而且。
他齊活又是在自己小郎君言傳身教的指導之下,更是耳濡目染的,哪裏會看不到這東西的前景來。
喬慧見自己丈夫如自己一樣,在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事物,也是震驚不已,“小郎君說了,他準備在鄠縣弄一個工坊,用來製作這個洗髮膏。你可知道,就這個洗髮膏,製作起來簡單的很,而且其成本也是便宜的很,就連普通的百姓都能用得起。”
“真的!小慧,你可沒騙我?”齊活聞話後,又是一驚。
同時。
心中更是喜悅不已,都快要喜上眉梢了。
喬慧雙眼一提,如婉兒一樣,嘟起了嘴,瞪了瞪自己的丈夫,“我有必要騙你嗎,這可是小郎君昨日製作出來的,而且我也是親眼目睹的。”
“好啊,好啊,原來皁角還能製作出堪比澡豆之物,看來小郎君自打被太子打昏迷之後,這腦袋越發的開了竅了。要是咱家真兒他們要是有小郎君一半的聰慧,哪咱家也算是可以出個官員了。”齊活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
而隨着他的話一落後。
喬慧揮起手來,就往着自己丈夫一拍道:“你說的哪門子話,小郎君本就命苦,你這般說話,要是小郎君聽到了,非得狠揍你一頓不可。”
“你看我,一見到你後,我這嘴就是把不住門了,該打,該打,哈哈。”齊活佯裝自我掌嘴,逗得自己妻子連連笑。
夫妻二人也算是和睦。
如果沒有喬蘇這個託油瓶,說不定他們夫妻二人會更和睦。
畢竟。
喬慧這個女人,在李衝元的眼中,那可是極爲合格且賢惠的婦道人家了。
也沒有因爲自己的弟弟,成爲伏地魔。
甚至。
自打李衝元到了李莊開始,喬慧就展現出了一個合格管家妻子的狀態,更是像一個長輩一般。
裏裏外外,張羅的甚是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