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三百九十四章 踢到鐵板了
    “殿下,那李衝元要是真告發我等了,到時候殿下說不定會麻煩不斷的,殿下還請再三思。”一位隨從,見馬背之上的李鬼如此的堅定,又是勸說了起來。

    而這個再。

    足見他這一路勸說了不止一次了。

    李鬼冒似對那隨從的話很是不屑,手中的馬鞭立馬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

    那隨從蒙着黑巾之下的臉,立馬多了一道血痕。

    “要你多嘴,本王想要乾的事情,沒有誰能阻攔我,要是你再敢多一言,看我怎麼收拾你。”李鬼怒斥聲聲。

    從他的話裏話外。

    就能看出,此人乃是一名囂張跋扈之輩了。

    沒錯。

    此人正是那燕王李佑。

    在府上按耐不住的他,在今日終於是要提前動手了。

    而且。

    他還親自來了,來兌現他曾說過要把李衝元廢了的話。

    雖說他臉上蒙了一層黑色臉巾,就連衣裳,都換成了一些普通的衣裳,但其聲音也好,還是作派也罷。

    均可以看出,此李鬼就是燕王李佑了。

    被抽了一馬鞭的隨從,往後退了幾步,伸手摸了摸臉。

    他知道。

    李佑嘴中的收拾他。

    比抽他一馬鞭來得更爲恐懼,有可能還是那種,連自己屍首都不一定能找得着的那種。

    夜幕降臨。

    在澇水一側等得有些着急的李佑,雙眼依着依稀的光亮,看向李莊所在方向。

    就在剛纔不久前。

    李莊的幫工們,也早就散去。

    留下的乃是安靜如常的李莊,靜靜的杵立在遠處。

    “這些人真不可靠,這都天黑了,人還沒有抓住,看來舅舅找的人,也不怎麼樣嘛。”李佑着實着急。

    他着急的要如何打斷李衝元的手腳。

    好讓李衝元在自己的面前求饒。

    更是想看看,昔日的對頭,是如何搖尾乞憐的。

    可是。

    他並不知道。

    李莊之內,卻是上演着一場別開生面一般的場景。

    不久前。

    那幾十名青皮與李佑分開後不久。

    本想着。

    在天黑之前把這事搞定。

    只要把這李莊的李衝元抓住交給那位李鬼,他們就可以功成身退,然後領了賞錢,離開長安。

    甚至。

    這些人還都早已收到了一批安家費,早已是把家人安排離開了長安。

    只要今日事情一結束,結了餘下的錢之後,他們也就可以到別的地方安然度日,甚至其日子可以過得甚爲美妙。

    “諸位兄弟,今日之後,我們可就要各分其道了,在此,大哥也不再多言什麼了,希望今日之後,諸位兄弟能夠飛黃騰達。”那青皮的頭子,打與那李鬼分開之後,往着李莊前去的路上,就向着自己的弟兄們說道。

    衆青皮也是高興連連,隨聲附和,“大哥,你也保重,今日之後,如十年之後還有機會,到時候我等定當再相聚長安。”

    “是啊,大哥,一個小小的縣子罷了,況且我們又不殺人,朝廷也不可能會追殺我等的。”一青皮不在乎道。

    青皮。

    長安城中不少。

    但青皮也是有家有室的。

    但總得說來,眼前的這些青皮們,卻是一夥亡命之徒。

    能接這樣一件活。

    甚至還把後事都安排好了,可見他們早就查清楚了李莊的這位他們要抓的目標背景了。

    那青皮頭子聽着衆兄弟的迴應,淡淡一笑,指了指天,“馬上就要天黑了,天一黑,我們就動手。”

    “好。”衆青皮小聲的迴應道。

    片刻之後。

    夜幕降臨。

    而在夜幕降臨之前,這夥青皮卻是趴在某低窪之處,瞧見一大批的農人百姓,從李莊離開。

    直到夜色加深一些,不再見有人員從李莊出來後。

    他們這才從那低窪出站起身來。

    “走,速戰速決,如那位縣子有所反抗,直接打暈。”那青皮頭子見沒再有人從李莊出來後,小聲的向着他的那些衆青皮下屬交待道。

    有了交待,這行動起來,也就方便快捷的多了。

    隨即。

    一行三十來人,趁着夜色,摸進了李莊。

    而此時的李莊之中。

    李衝元卻是一無所覺一般的,幫着自己叔公夾着菜,倒着酒,“叔公,這藥酒雖好,可你也不能喝多了,一餐半碗,一日一碗,再多,可就沒有了。”

    “怎麼,你這是想要管叔公我不成?給我倒滿,要是不倒滿,信不信我讓小金揍你。”李淵見李衝元每一次一到喫飯之時,只給他喝半碗藥酒,甚是不悅。

    半碗酒,哪裏解得了他肚中的酒蟲。

    不過。

    李淵的話,卻是嚇不住李衝元,反到是臉上一緊道:“叔公,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給你酒了。”

    當李衝元的話一落後,坐在一旁的婉兒也幫腔道:“就是,叔公你喝多了就耍酒瘋,一碗酒下肚後你就又哭又喊的,四哥不要給他喝。”

    好嘛。

    敢跟太上皇這般說話,這是不知死活嗎?

    可是。

    婉兒就是如此,直言直語的,根本也不管跟前的是太上皇也好,還是當今聖上也罷。

    說了就是說了。

    而李淵聽着這對兄妹的話,看着這對兄妹的表情,卻是狠狠的一擲筷子,“不吃了,你們愛喫就喫。”

    李淵嘴上說不吃了。

    可這半碗酒,卻是順手端了起來,往着嘴裏一倒。

    一抹嘴,隨即向着這對兄妹倆冷哼了一聲,出了廳堂,往着大屋走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

    院外突然想起一陣示警聲。

    李淵聽到這一聲示警聲後,還有些奇怪,止住腳步,站定於院中,靜待有人前來稟報。

    而此時從廳堂中跟着李淵出來的金內侍,卻是兩眼一閃,看向院外。

    反觀竈房中的行八向八他們數人。

    聞示警聲後,紛紛從竈房中小跑了出來,不待向李淵請示,自行出了院外。

    “你也去看看。”李淵心下好奇,看向院外。

    金內侍聞話後,卻是沒有移動腳步,“主家,示警聲出,必然是有事的,而當下天又黑,我卻是不能離開主家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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