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四百零二章 馬肥出問題了
    張文禮的到來。

    使得李衝元這裏,又是多了一些人。

    當然。

    這些人員當中,不凡有着不少的村民,以及衆幫工。

    誰讓李衝元讓喬蘇放了話呢,只要有病痛的,都可以來到李衝元這裏找張文禮這個太醫把把脈,好好瞧一瞧。

    況且。

    有着老宋的老孃作爲參考對像,張文禮這個太醫的名號,那更是廣爲人知了。

    這不。

    正值早飯之際,衆幫工就圍到了老宋父子跟前,“老宋,你孃的病真是那位太醫給看好的?你可別騙我。”

    “我老宋何時說過大話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自行把你們的長輩帶來李莊,讓那位太醫好好瞧一瞧。喬管事不是說了嗎?只要誰感覺有病痛的,均可到李縣伯那裏找太醫把把脈的。”老宋被那人的問話,氣的差點噎着了。

    如果要是他老宋的老孃在的話,他非得讓大家好好看看,他老孃的身子骨,是不是比起以前來,要更好了。

    不過。

    因爲家中田地裏需要留人,所以他老宋也不可能讓他老孃過來做幫工了,只得帶着他那兒子來這李莊幫工了。

    衆幫工聞話後,又是上前紛紛打探。

    當他們得了衆人言語之後,有些幫工心有所思的打算着。

    幾天裏。

    李衝元這邊的小院,就開始駱驛不絕的人來人往了。

    上到六七十歲的老人。

    下到幾歲的小娃娃。

    在當下的鄉野之地,能活到七十歲的人,那絕對是少數。

    普遍的老人,也就只能活到五六十歲,就差不多去世了。

    到不是因爲空氣不好,環境不好等什麼的。

    而是因爲缺衣少食,又少醫。

    再加上認知不足,很多事情都普遍認爲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更還有心疼花錢等等因素。

    這才造就了在當下這個時代,五六十歲的年紀,就去世了。

    小院中,李衝元瞧着院外依然還有着不少人在等候着。

    而李淵如老神一般,穩坐釣魚臺似的,一邊捧着杯子喝茶,一邊看着張文禮幫着一位老人把脈。

    李衝元心中思索着,‘這樣也不是個法子啊,看來,得給這張太醫尋一個坐診的地方纔行,這人來人往的,打擾了叔公的清靜不說,連我這小院的院門,都快要塌了。’

    着實。

    張文禮的名頭一傳出。

    這上門找張文禮瞧病的人,那是越發的多了。

    幫工還好說,幫工的家人也還好說。

    可誰也沒有想到。

    這真是衆口相傳,使得就近好些村子的百姓農人,也都紛紛來到李莊,求着張文禮看病。

    畢竟。

    張文禮看病不收錢,連最簡單的方子錢,也都不收。

    依着常理。

    大夫看病,方子錢必然是要收的。

    哪怕就算是不收,也得收點筆墨錢吧。

    可實際情況,乃是一文不收。

    第二日。

    李衝元最終還是尋了一個地方,讓張文禮坐診了。

    而這個地方,就是喬蘇家了。

    “四哥,你把張太醫趕到喬管事家,張太醫會不會不高興啊?”婉兒見自己四哥把那位請來的太醫弄到了喬蘇家去坐診,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李衝元搖了搖頭,“那有什麼辦法?我也沒想到,這麼多人會過來找張太醫看病,看來,張太醫以後的名聲,估計會傳遍這片大地了。”

    “四哥,剛纔叔公還說了,說你不會辦事。”婉兒對於名聲不名聲的,到是不以爲意。

    李衝元一聽,看向婉兒,“怎麼了?叔公說我啥了?我這不是爲了他的安全着想嘛,這怎麼就成了不會辦事了呢?”

    “四哥,叔公說,張太醫是你請來的,人家這纔到李莊沒幾天,你就讓人家忙得停不下來,說你是要把張太醫累吐血了爲止,說你是地主老財。”婉兒像是個傳聲筒似的。

    李衝元聽後,無奈的很啊。

    他李衝元也不想這般啊。

    可是。

    放着一位太醫在李莊,要是不惠及一下衆村民,以及衆幫工們,那不是有違他這個大善人小郎君的潛在意願嘛。

    再者說了。

    就看看病,能有多累,難道比上山開山還累不成?

    還累得吐血,還說自己是地主老財。

    自己損失的可是紙張和筆墨。

    好吧。

    地主老財就地主老財,你說你的,我做我的,反正張文禮此時也是樂在其中,不知有多高興呢。

    這不。

    張文禮臉上的笑臉,就從未隱退過。

    對於李淵的話,李衝元根本不放在心上。

    幾日後。

    這前來李莊看病的,沒有減少,反而是更多了。

    就連鄠縣那邊的百姓,也都往着李莊趕來了。

    李衝元瞧此狀況,也只能是望洋興嘆,無計可施了。

    阻止吧,不行。

    不阻止吧,張文禮每天都是笑意滿滿,甚至連喫飯之時,還不忘說起他診斷的病人如何如何,像是對這樣的事情,極爲喜歡一樣。

    “張太醫,要不你掛牌休息幾天?”某日午時,喫飯之際,李衝元向着張文禮建議道。

    張文禮一聽,看向坐在首座的李淵瞄了一眼,見李淵悠然自得的飲着藥酒,根本不在意李衝元與他的說話聲,“算了,反正只是多看幾個病人罷了,也沒有多累。”

    “張太醫,你現在可是我們李莊的神人,要是你累倒了,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要不,這牌我來掛,惡名我來擔。”李衝元也着實心疼起這位張太醫了。

    從他來到李莊,到如今已是近十天了。

    近十天裏。

    從清晨開始接診,一直到天黑。

    除了喫飯時他還能休息一時半刻的,其他的時間裏,都在接診着衆百姓們,這不得不讓李衝元對其佩服不止。

    坐在李淵左側的婉兒,聞聲後也是極力贊同,“就是,張太醫你可是給我醫過病的,你要是倒了,我母親都不答應。”

    有了婉兒的幫話。

    李衝元立馬就決定了,要在李莊之外,豎上一方牌子。

    這不。

    當天下午,李衝元就讓人做了一塊木牌,豎在李莊村口。

    牌子上寫着。

    爲考慮張太醫身體之因,故接診時間改爲每隔一日接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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