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四百零六章 幫扶
    當天。

    來李莊幫忙的衆幫工們,像是吃了某種丸一樣,幹起活來,有着渾身使不完的勁,更是呼朋喚友似的,你一言,我一語的傳達着這麼一個突如其來的好消息。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

    他們這才領了餅子,各自回家去了。

    “他娘,你知道嗎,李縣伯發話了,他說我們可以學一學李莊的漚肥,而且,還可以賣我們一些雞鴨鵝苗,以後,我們也可以跟李莊的村民一樣,過得滋潤了,肚子也不用再怕捱餓了。”一回到家的老宋,高興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當他那妻子一聽老宋之言,驚得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爹,你說的可當真?李縣伯真這麼說的?”

    “娘,我聽好多人都說了,說過兩天就有消息了。”老宋的兒子小志,趕緊搶話道。

    而此時。

    老宋的母親,聽到聲音後,從屋裏走了出來,“兒啊,你說的可是真的?真要是李縣伯能教我們漚肥,那今年田地裏的莊稼肯定會增產的。還有,這雞鴨鵝苗什麼時候可以養啊?要多少錢一隻啊?”

    老宋的母親,是個實在人。

    這話裏話外,總免不了怕花錢。

    也着實。

    老宋家,要不是因爲她的身體原因,花去了家裏所有的錢了,自然而然的,她也就怕花錢了。

    本就不富裕的家庭,爲了她的病,更是借了好幾貫錢的外債,說是雪上加霜也不爲過了。

    到如今,老宋父子二人,在李莊幹了幾個月的活計,掙得了一些工錢,這纔將將把賬還完了。

    要不是去年老宋一家賣命一樣的做幫工幹活賺錢,說不定都拿不出多少錢出來給他娘治病。

    “娘,這事只是聽說李縣伯發了話,具體還要等兩天才有消息。”老宋迴應道。

    就這樣的場景。

    在各村各莊之內,到處都在上演着。

    而此時。

    李莊之內。

    李衝元剛喫完晚飯後,喬蘇就向着李衝元報怨了起來,“小郎君,我們李莊都還沒有擺脫窮困,你就準備幫着別人,這是不是還太早了啊?而且,你這話一出,附近所有的莊子裏來的幫工們,可都傳開了。估計明日他們就得找我問情況了。”

    “你啊你,真是一點大局觀都沒有,這漚肥之事本就稀鬆平常,而這家禽也不是誰都能大量的養殖的,除了我們李莊,誰有這個能耐?就你這小氣樣,真是,唉!算了,你就依我說的話去做就行了。”李衝元見喬蘇如此的報怨,而且還是當着李淵的面。

    這讓李衝元感覺自己這個小郎君在這些管事下人的眼中,都快成了擺設物了。

    正當李衝元頓覺失了面子之時,李淵卻是說話了,“好。元兒,此次叔公支持你,這事就該如此,一人富不是富,要是有能力者,能帶動其他的百姓一起富,那才叫富。一村之富也不是富,全天下富,那才叫真富。”

    好嘛。

    當李衝元聽到李淵這一席話後。

    頓覺這小老頭是不是也是從現代過來的。

    而且。

    這樣的話,明顯就是那位南巡的偉人講的啊,怎麼就到了李淵的嘴裏呢。

    這讓李衝元着實好奇不已,緊盯着李淵,想看看,這小老頭是不是跟他一樣,來自於現代。

    李淵被李衝元盯的有些皺眉,“你盯着我看爲何?我臉上有花不成?”

    “嘿嘿,叔公,你這話說的有水平啊,一人富不是富,大家富才叫富,真好!”李衝元趕緊拍起了李淵的馬屁來。

    李衝元的話一落,婉兒卻是揮着手喊起了口號來,“一人富不是富,大家富才叫富!”

    “一人富不是富,大家富才叫富!”

    “一人富不是富,大家富才叫富!”

    “……”

    李衝元見這丫頭明顯是在說她自己,趕緊叫停,“停停停,你能不能安靜一點,你還不富?你都有兩百多貫錢了,你四哥我可窮的呢,把你的錢分一半給四哥,四哥最近有新點子了。”

    “不行,那是我的錢,堂叔賞你的金餅子,你一個都沒花,比我還富呢。剛纔叔公可是說了,一人富不是富,大家富才叫富,你得把金餅子給我一半纔行。”婉兒這隻小貔貅頓時像是被點醒了一般,直言要分家析產了。

    李衝元摸了摸腦門,頭疼啊,“去去去,趕緊寫字讀書去,好端端的新點子,你不想賺錢就算了,還想分我的金餅子,你當我是土豪劣紳啊。”

    “土豪劣紳,元兒這話從哪學來的?”李淵聽到這麼一個新名詞,頓時好奇。

    李衝元得問後,臉上一展笑容道:“叔公,我這隨便瞎咧咧的。叔公,你看你這酒也喝了,要不,你也去休息吧,我與喬蘇還有事要商量。”

    李淵到也沒有深究,而是搖了搖頭,在金內侍的摻扶之下,往着大屋走去。

    對於李衝元嘴裏時不時的蹦出些新名詞來,李淵已是見怪不怪了。

    甚至。

    他李淵還覺得自己的這個侄孫有文人之像,說有成爲大儒的潛質。

    大儒?

    算了吧。

    他李衝元纔不想做什麼大儒呢,而且他李衝元也做不了這大儒。

    大儒是些什麼人?

    用李衝元的話來說,那就是一些自命清高,可這背底裏卻是齷齪骯髒之徒,就如那位國子監的祭酒孔喻一樣。

    表面像是爲國爲民爲國子監。

    爲天下學子,爲天下黎民百姓。

    可這背後嘛,男盜女娼,無所不爲。

    就李衝元所知。

    孔喻這個所謂的大儒,小妾就納了三房,而且,其中一個小妾,還是前兩年新納的。

    都七老八十的人了,李衝元都擔心這貨會不會死在哪個小妾的肚皮上,真要是如此的話,他李衝元可就真要笑掉大牙了。

    當然。

    在當下這個時代。

    娶小妾,或者逛青樓之類的,那叫風流瀟灑。

    甚至還可以說成是高雅。

    可放在李衝元這裏,那就是齷齪骯髒。

    直說,那是他李衝元最是不喜這種事情。

    潛在說。

    那是他李衝元毛都還沒長齊,真要是長齊了,估計也就隨大流了。

    就好比李衝元要是見到哪個漂亮的姑娘之時,同樣也會心猿意馬的。

    不要說見到什麼漂亮的姑娘了,哪怕就是他李衝元每次去平康坊時,每每被青樓的娘子一調戲,那更是心猿意馬的不行,恨不得直接鑽進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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